重生后對jian臣未婚夫真香了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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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卻沒來得及管她,而是為蘇湞的話暗自心驚。 蘇湞是云氏所生,又性子冷,不討喜,在蘇家大公子被除族之后,徐氏便更是刻意遠著她。 下人聞風而動,多有克扣,徐氏刻意放縱,想也知道蘇湞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可后來不知怎的,這丫頭竟得了英國公夫人的青眼,得入顧家女學(xué)讀書,就這樣活了下來。 蘇湞恐怕真是命中帶貴人,徐氏不為她議親,她卻又攀上了二皇子,眼看著就要一步登天,得入皇室,日后若二皇子繼承大統(tǒng),蘇湞便是皇妃,甚至是皇子的生母。 到那時,蘇湞與徐氏的便是天壤之別,想要清算便是易如反掌。 想著想著,徐氏竟生出一身冷汗,掐緊了女兒的手臂。 “母親?”蘇沐被她的臉色嚇住,手被抓疼了也不敢撒嬌。 “你以后離大姑娘……離她遠些,今日的事情,不要再有了!”徐氏目中驚駭未消,“我得盡快給你尋門婚事才行!” - 老郡君喜愛熱鬧,卻不愛拘著人,宴席上請了南曲紅班子的人唱戲,又設(shè)置了投壺、雙陸等玩意,若是有在席上耐不住的,自去消遣便是。 蘇湞逛了一圈,沒找見顧湘婷,又覺著人頭攢動之處亂糟糟的,便往僻靜處走,想著找處亭子歇一會兒,時辰到了再歸席。 不想有人一直刻意綴在身后,到僻靜處便現(xiàn)身攔住了她。 第7章 英國公府 今日過后,只怕更要恨他幾分…… “蘇姑娘,好久不見。” 攔住她的是群貴女,為首之人柳眉鳳目,正是幾日前在擊鞠會上見過的劉易夢。 短短幾日功夫,劉易夢好似變了個人,原先略顯豐腴的雙頰凹陷下去,瘦得脫了形。 蘇湞直覺來者不善,點頭問了聲好,想繞過她們離開,但幾個貴女擋在路中央,將蘇湞三人堵在了路中間。 劉易夢笑容譏誚,“怎么,蘇姑娘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么,竟不敢見人?還是眼看著就要雉雞變鳳凰,目下無塵,不將旁人放在眼里了?” 看來不把話說開,她是沒辦法脫身了。 蘇湞心下稍嘆,“劉姑娘何出此言?蘇湞愚鈍,姑娘有話不妨直說。” 劉易夢笑意更冷,“你蘇湞要是愚鈍,天底下就沒有jian滑的人了。你費勁心思勾引貴人,做都做了,現(xiàn)在倒不敢認了!” 這些日子,劉易夢過得實在辛苦。 二皇子要遴選側(cè)妃的消息是年前傳出來的,劉易夢身為皇后侄女,知道得要更早些,且皇后暗示過劉家,若側(cè)妃能生下皇孫,待到二皇子御極之后,后位當屬長子生母。 劉家是世家大族,統(tǒng)共出過兩位帝師三位皇后,若非年歲不相稱,二皇子正妃本也該出自劉氏,而非是如今的朱氏。 而今有這樣的機會,誰不說是天命所歸? 家中嫁衣都已經(jīng)備好,誰知又冒出個蘇湞來。 能讓劉易夢如此疾言厲色,除了二皇子也沒別的人了。 蘇湞皺眉道:“當日劉姑娘也在場,事情始末如何你也看得分明,如何就紅口白牙地污人清白?” “我哪里污蔑你了,事后我特意查探過,那馬之所以受驚,分明是有人cao縱的結(jié)果,不就是你想要以此媚上,還險些害得貴人受傷?!?/br> 有人cao縱馬匹? 蘇湞聞言怔愣,卻并不意外。事發(fā)當時,瘋馬只沖著她一人而來,若說有人cao縱也是合理。 只是二皇子素來行事謹慎,劉易夢竟也能發(fā)現(xiàn)端倪。 “既能查到有人cao縱,為何不順著查下去,看看那背后究竟是誰?”蘇湞直白道,“劉姑娘不去尋幕后之人,卻來尋我的麻煩,這又是什么道理?” 劉易夢被說破心事,鳳目瞪得越發(fā)兇狠,卻顯得色厲內(nèi)荏。 雖說鎮(zhèn)國公府的手腳很快,將當時的馬師、馬房仆從一概發(fā)落了,但劉家的人手還是發(fā)現(xiàn)了些痕跡,此事確有人cao縱其中。 線索太少,幕后之人的身份,光憑劉家是再查不到了。但想也知道,能做得如此周全,又有鎮(zhèn)國公府幫忙遮掩,以蘇湞一個伯爵府不受寵的嫡女,是無法做到的。 但幕后之人究竟是誰,劉易夢卻不愿再推測,或者說,不敢再推測。 周圍的貴女見她神色古怪,都沒再幫腔,甚至默默退后幾步,假裝不曾幫忙阻攔蘇湞。 劉易夢定了定神,語氣和緩下來,“不管怎樣,你究竟是損了貴人的名聲。若你真是無辜,便應(yīng)當自證清白,免得帶累了旁人。” 蘇湞挑眉,“依劉姑娘的意思,我該如何自證?” “自盡。”劉易夢抬起下巴,“或是出家修道,你自己選吧?!?/br> 蘇湞還沒回過神來,又聽她補充道: “即便出家也不可留在京畿,當去遠些的名山佛寺,才可凈心?!?/br> 京城名門林立,貴女眾多,驕矜的人蘇湞不是沒見過。 有灑脫者如顧湘婷,父兄便是最大的依靠,她這輩子都不需妥協(xié),只管瘋玩自己的。 亦有蠻橫者如蘇沐,對著自家人作威作福,到外頭也知道顧忌面子,做出副乖順模樣。 可絕沒有像劉易夢這般,當著面就要將人逼死的。 這太過荒唐,蘇湞竟一點被觸怒的感覺都沒有,嘴角溢出絲輕笑。 劉易夢柳眉倒豎,“你笑什么!” 二皇子府就是個火坑,她拼了命地想逃,卻難以逃脫,可還有人千方百計地想跳進去呢。 蘇湞自然不會實話實說,她只道:“劉姑娘不必與我針鋒相對,若是我當真依你所言一條白綾吊死了,下一個吊在橫梁上的就是你,你信不信?” 劉易夢下意識看向身旁的貴女,方才她著實是沖動了,那些話要被人傳出去,得了個善妒嬌縱的名聲,只怕會惹得皇后不喜。 蘇湞又道:“更何況我已有婚約在身,并無同姑娘爭奪之心?!?/br> 劉易夢正低頭思索著對策,下意識反駁道:“上月你才說沒有婚約,怎么現(xiàn)下又有了?” 這說的是游春會上的事,蘇湞沉默半晌,“我所言非虛,劉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回去問問國舅夫人?!?/br> 她說得篤定,劉易夢也不禁有些猶豫。 身后的貴女扯了扯她的袖子,“咱們還是回去先打探打探吧,別真冤枉了人家。” 時機不對,若再要糾纏下去,反而理虧。 劉易夢雖有不甘,也只好偃旗息鼓,臨走前還丟下句威脅,“你今日所言要有半句是假的,我絕饒不了你?!?/br> - 人都散了,飛絮同流云皆是滿臉的擔憂,拉著蘇湞正要說話,卻被她抬手止住。 “偷聽了這么久,快出來吧?!碧K湞語帶笑意,“怎么,我的笑話就這么好看么……” 不遠處的柳樹枝丫一陣翻騰,一個玄衣身影走出來。 “……顧,”蘇湞瞪大眼睛,“段指揮使?” 面前之人修眉俊目,向來古井無波的臉上略有幾分尷尬,確實是段容時無疑。 他躲在樹后多時,只在劉易夢威脅她時錯步露了袍角,竟也被發(fā)現(xiàn)了。 段容時難得有幾分赧然,作揖道:“蘇姑娘,方才我不便現(xiàn)身,無意偷聽,還請見諒?!?/br> 剛剛還在拿著婚約作擋箭牌,眼下就被正主聽見了,蘇湞臉漲得通紅,恨不得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段指揮使無須多禮,是我失禮在前,還請、還請您多見諒?!?/br> 段容時不解道:“姑娘有何失禮之處?” 纖長的手指擰來擰去,蘇湞也不知該如何答這話,紅著臉看回去。 她尚未及笄,還是個閨閣在室女,本不該閑扯些婚約不婚約的,剛才為了脫困扯出這婚約來,本是不應(yīng)當,又像是炫耀。 再說她這番掰扯,也算是未經(jīng)對方允許,隨意地將婚約的消息放了出去,可不算是失禮么。 兩人相互對視一會兒,段容時突然反應(yīng)過來,也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放心,我并未覺得……有失禮之處?!彼杖种剑w彌彰地輕咳一聲。 蘇湞臊得不行,忙轉(zhuǎn)開話頭道:“不知段指揮使為何在此,也是來同老郡君做壽的么?” “不,我來是有公務(wù)要辦?!?/br> 統(tǒng)御司指揮使能有什么公務(wù),無非就是抓人殺人,蘇湞想到游春會上的聽聞,臉上的熱氣也降了下來。 但她并非英國公府中人,同段容時也只有個不清不楚的婚約,實在沒立場勸說。 蘇湞咬著唇?jīng)]再追問,段容時靜靜地看著她,心下舉棋不定。 他躲在樹后聽完了全程,當然也聽見了“已有婚約”的那句,手下有人盯著蘇家的動向,他自然知道,徐氏尚未替蘇湞議親。 那這個婚約,指的只能是同自己的。 但從前蘇湞見他如見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為何卻突然轉(zhuǎn)換了態(tài)度,不但于擊鞠會上主動相邀,現(xiàn)在又肯承認與他的婚約? 段容時明知道,這極有可能是她為了搪塞劉易夢,隨口扯的理由,卻不由自主地生出些希冀來。 “蘇姑娘,你可曾想好了對策?” “什么對策?” “劉家嫡女生性蠻橫,這次你能將她哄走,下次卻再難了?!倍稳輹r道,“若要釜底抽薪,恐怕需要更有力的說辭?!?/br> 蘇湞抬眼看著他,面前男子桃花眼微微低垂,好似含著十分的柔情,連帶聲線也溫柔極了,甚至含著些誘哄。 可她直覺不對。 “你生氣了么?” 段容時一時怔住,表情顯得有些呆,“你、姑娘誤會了,段某……” “你生氣了。”蘇湞語氣篤定,低頭絞著手指,“我確實不該隨意攀扯,那婚約不過是長輩們隨口玩笑,是民女冒犯,還望大人恕罪?!?/br> 段容時雖肯救她,肯替她解圍,卻未必肯履行婚約。 人人都知道,統(tǒng)御司的段指揮使是個為了權(quán)勢不擇手段,甘愿拜內(nèi)臣為父的jian臣。他的婚事,他的妻子,必然要精挑細選,能夠有所助益才行。 蘇湞暗罵自己得意忘形,不知從何而來幾分失落和委屈,也都被她壓在心底。 段容時皺眉,正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