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與繼母的房事H
"夾緊點!你這皮rou到底被多少人cao過,這么松!"男人雙手緊按著身下女人的肩膀,腰部像是上了發(fā)條似的,"噠噠噠噠"地聳動著。 張麗麗緊咬著牙關(guān),克制著不叫出聲。雙手試探著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啪"地一聲,被男人粗暴地揮開。 "這時候裝什么貞潔烈婦!怎么?姘頭太多,一時想不起來了是不是?是不是!"伴隨著暴喝聲,男人一下子把那跟粗壯有力的棒子頂?shù)搅松钐?,又發(fā)狠地沖撞了十幾下,確認前面確實鉆不進去了才停下來重重磨著四周的厚壁。 張麗麗跟他解釋過,自己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前任丈夫又在性事上得到了另一重折磨她的樂趣,加之農(nóng)村婦女羞于保養(yǎng)此處,皮rou自然就比不上鮮嫩的小姑娘。 可是余江河毫不在意,只當自己沒聽見似的,一遍一遍地在床上問她要解釋。次數(shù)多了,她難免有些委屈,眼淚含在眼眶里似墜非墜。 余江河可不吃這一套,張麗麗都快三十的人了,哭哭啼啼的做給哪個客人看呢,但他又是個慣會哄人的,也怕這免費的婊子跑了,學(xué)著電視劇的男主那樣,輕柔地撫摸她的短發(fā),用哄小女孩的口氣道:"我沒因為這個責怪你,只是床上的時候說點混話刺激你一下,你是不是因為這話反應(yīng)變得更敏感了?你不也從中得了樂趣?要是惹你傷心了,我給你陪一萬個對不起,以后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他深知張麗麗骨子里的奴性與卑切,這幾句軟話一說,果然,張麗麗露出了一副我竟然辜負了你的好意的表情。"沒,沒關(guān)系的"張麗麗小聲說。 張麗麗雖然感到有些羞恥,但xiaoxue確實像被注射了興奮劑似的抖動起來,嘴上喏喏辯了幾句"我沒有。我不是。" 余江河又趁機擼了一把肥碩飽滿的rufang,只見那處軟rou輕輕顫了一下,又慢慢地垂下去。"這奶子,被多少人捏過了?"他雖用的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又垂下去了?你這奶子就是欠cao,瞧瞧!這都松成什么樣了!"他口中一邊嫌棄著,一邊用手在那rou上抓了幾把,過了會兒,兩手齊上,狠狠把兩個rufang往上推。 余江河用眼睛丈量兩只rufang的高度,"哎呀!這左邊的奶子比右邊的低!"說完,他右手使力,把左邊的軟rou用力一推。張麗麗被這力道激的渾身一顫,死死咬著牙,就是不出聲。 余江河惱她這副矜持的樣子,又不是沒被人cao弄過,裝什么木頭!無趣極了!他最恨床上放不開的人,這女人除了一身白皮,竟沒有另一個合眼處。 "呀!這奶子雖然對齊了,可是這乳尖又不了!"他左右手手指分別掐一個尖尖,拉彈簧似的往上拽,他在心里比較起兩個乳尖的高度,也不知哪個尖尖彈性更好些。 這番作弄下,張麗麗疼大過爽,只是她之前被磋磨的更狠些,耐受力很是高。不過,生理上的刺激還是讓她下意識收緊小腹。這下,可美了還在洞xue里的棒子,被上下來來回回碾過幾遍,舒服的吐了些水出來。 他倆沒戴套,張麗麗是一心想再要個屬于自己的孩子,那個原來和前夫生的,不知被那前夫灌了什么迷魂藥,竟是不認自己了。 而余江河純粹是享受沒有隔膜地rou與rou相互摩擦慰籍,至于孩子,他真沒想起來。 張麗麗覺得自己還得再加把勁,這么點水讓她懷孕還有點難度。她難得拋開矜持,雙手柔柔地撫摸起男人的背,腰肢學(xué)著她腦海里僅有的那些性知識,左右搖擺。兩條大白腿試探著去圈住男人的腰。 余江河看著她不知從哪學(xué)來的四不像的求歡招數(shù),心理暗暗發(fā)笑:果然是個沒見識的農(nóng)村小土妞! 面上還得鼓勵她這來之不易的勇氣:"做得好!麗麗!這就對嘛,也不能光顧著自己爽忘了你老公!" 他身體力行地證明自己被她取悅到了,腰上發(fā)力往那xue兒里頂上一頂,又撤出點長度,摸索著去找她的敏感點,沒費多長時間,很快就找到了,但他故意只是輕輕蹭了幾下,壞笑著啃她的肩膀問:"我是誰?現(xiàn)在正在干你,讓你爽的男人是誰?" 被輕輕那樣一蹭,蹭的張麗麗心頭發(fā)癢,被人cao弄過的身子也比那二十出頭的姑娘更知道情欲滋味,xue兒更是自發(fā)地去蹭那堅硬的棒子止癢。"老公!是我的老公正在干我,讓我爽!" 余江河不置可否,獎勵地又稍稍用些力氣在那處磨了幾下。"怎么辦?你這回答不行啊!我一點射的欲望都沒有!" 張麗麗更難受了,這隔靴搔癢管什么用!她知道他想逼著她說葷話,他常拿沒文化取笑她,又笑她在床上偏偏裝的像個文化人。只是每每爭執(zhí)后,她都單方面地妥協(xié)了,這次也不例外。 "老公!你的棒子好厲害!我的小逼癢的快受不了了!求你讓我爽吧!"她怕余江河等得不耐煩再厭棄她,又趕緊混說了幾句"我想懷孕,射精給我吧!""小逼饞的大棒饞的流口水了!""老公快射進來!"的sao話。 余江河很享受馴服她的過程,這小sao奴做的不錯,自然得給她些甜頭嘗嘗才有下次的進展。他揉捏她的奶子,搓出五花八門的形狀,直搓得她身子發(fā)軟,xue兒更是一吸一放地蠕動著,無師自通地伺候起大棒子。 他不吝嗇力氣地往她那軟軟的rou壁上沖撞,又把著她圓潤光澤的大屁股往棒子上撞,直入得她身嬌體軟,眼斜魂飛。 堪堪撞了那么幾百次,她就受不住了,嘴中喊著"饒命!"。xue兒倒還緊實地扒著他的棒子不放,余江河卻對她口是心非的模樣不感興趣,只拼命往里一送,抓著她的奶子射了出來。一泡一泡的jingye灌著她的小腹。 這女人內(nèi)里的空腔又松又大,怕是早被人給頂大灌大了。不過,松也有松的好處,最起碼進去得輕輕松松,毫不費力!只是不知被多少人入成了這樣!余江河恨恨地想,又抓起她干了起來,只這么反復(fù)地灌,直到她肚子微微鼓起。 張麗麗想著要懷孕的事,對這事沒多大抗拒。干完之后,余江河對張麗麗的身子激動過后變?yōu)閷λ救说牟荒蜔?,只是嘴上還哄著:"這么晚了,你早點睡吧。明天不是還有工作嗎?" 沒等張麗麗回答,余江河翻過身子,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