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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兩次有人想要加害她,司馬云已經(jīng)很不耐煩,若是讓她逮到那個幕后cao縱者,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客棧里。 沈昭雪看了會風景有些乏了,剛準備回房,哪知這一轉(zhuǎn)身,便被人一把抓住捂住了嘴巴,驚恐地眼神之下,親眼目睹三五個人將她給五花大綁嘴里也塞進了棉布,她奮力掙扎拼命反抗,可是一人難敵眾人,最終還是被人給秘密帶出了客棧。 這幫人走的客棧的后門,似乎早已經(jīng)摸清楚了這其中的門道,輕車熟路,后門的小巷里停著一輛備好的馬車,沈昭雪接著便被那些人給抬上了車,馬車在大雨中行進起來,車轱轆壓在濺起一層層的水花。 沈昭雪也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到哪去,最近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一連貫的事情都太過詭異,讓她不得不懷疑起,到底是誰在背后一直處心積慮想要加害于她。 大雨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樣子,司馬云也仍未停止尋找,她勢必要翻邊整座隴西城也要把人給找出來。 也就在這時,她的腦中閃過一個猜想,萬一這只是對方作出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那她豈不是恰恰正中敵人下懷? 與其在這城中瞎晃悠,倒不如回去找馬夫一問究竟來得快,想到這,司馬云萬般后悔,駕著馬掉頭往回去客棧的路上奔去。 回到客棧時,并沒有見到馬夫,而掌柜的眼神也是躲躲閃閃不去直視她,就連店小二也是繞著她走,司馬云這才終于意識到,原來問題根本就出在這家客棧,忙隨手抓來一個店伙計,馬夫人呢?被你們帶到哪兒去了? 店伙計打著哆嗦瞅向掌柜求助,掌柜只好站出來替他說好話,這位客官,您先別生氣,馬夫被我們安置到客房去了,大夫正在給他診治呢。 哪間客房,帶我去。司馬云冷著臉問。 你,快帶這位客官過去。掌柜吩咐道。 他們說的并沒有錯,馬夫的確是被人安置在了一間小小破舊的客房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上并沒有受傷的痕跡,而一位大夫正坐在床邊準備給他喂什么,因為司馬云的突然闖入而中斷。 店伙計把人帶到后適時開溜,沒想到那位大夫見司馬云來了也不再繼續(xù)偽裝下去,上前出招,招招致命。 兩人過了幾招,最終假大夫被司馬云給制服,二話不說上前去查看馬夫的情況,將手指放在他的鼻尖,確認性命還在時松了口氣,可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只能從馬夫這里得知了,否則對方也不會處心積慮特地來取他性命。 掐了把馬夫的人中,他才猛然驚醒過來,長吁一口氣,轉(zhuǎn)頭面對是將軍時,慌慌張張道,將軍,將軍,夫人有危險。 我知道...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說出來。 我去客棧的茅房時,不小心注意到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在講話,本來沒想聽見,可是聽他們提到了夫人和將軍,便多長了個心眼,發(fā)現(xiàn)那幫人計劃要抓走夫人,還要使用調(diào)虎離山之計,這樣才好在將軍不在的情況下,順利劫走夫人,將她帶出城去。 難怪...司馬云心里參透了些。 馬夫又接著說,我第一時間想要去向?qū)④姺A報這件事情,結(jié)果還沒進去就被人給打昏了,接下來的事情便一概不知,醒來便是現(xiàn)在了。 那你可知道,他們...要將夫人帶去哪? 馬夫搖了搖頭,不知道,只是聽他們說.... 說什么? 說是要讓夫人沒有性命回京。 果然啊...有一點司馬云不理解,那個女人一向淡泊名利與世無爭,又會威脅到誰呢,是誰這么心狠手辣一心想要致她于死地。 茫茫天涯,毫無頭緒毫無線索的情況下,想要把一個人找到何其容易,若是等她真的去把整個隴西城都翻一遍過來,可能沈昭雪那個女人早就沒命了。 司馬云頭一次覺得棘手,覺得苦惱,覺得沒有辦法,她好像真的遇到麻煩了,她甚至有些害怕...害怕今后再也見不到她,害怕今日白天所見到的她純真無邪的笑臉,將會是此生最后一面,她絕不...絕不容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沒有做過多的耽誤,司馬云第一時間去找了當?shù)氐难瞄T,讓縣令調(diào)兵支援她,這樣總比她一個人大海撈針要來的效率高。 沈昭雪躺在馬車的地上一路顛簸,顛得她胃里直犯惡心,頭暈?zāi)垦?,好不容易停了下來,自己還沒完全緩過來,又被人給從車里抬了下來,此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她被三兩個人抬進了一間茅草屋里,從這看來,他們好像是已經(jīng)來到了城外,但具體在哪里,沈昭雪也不能確定。 她相信自己不見了,將軍一定會出來尋她,她不能驚慌不能錯亂,一定要保持鎮(zhèn)定保持冷靜才行,這樣才能等到將軍尋來,她和將軍的關(guān)系好不容易緩和來,她還不想要就這樣死掉。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嘴里塞的棉布才被拿下來,沈昭雪大口大口呼吸,覺得渾身一下子變得順暢。 帶頭的那個男人蹲在了沈昭雪的跟前,伸手過來拍了拍她的臉,真是可惜你長了這么一副花容月貌了,這么年紀輕輕就要香消玉損咯! 沈昭雪努力調(diào)整回來自己的呼吸,緊接著不緊不慢對那男人說,你背后的人...我認識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