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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低聲道,眼見薛木晗現(xiàn)在這個模樣,她心中也難受。 薛木晗這一覺睡得非常沉,可她卻總覺得自己像是夢見了什么,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縈繞在心頭,薛木晗再睜眼時,已是早上,不知為何,腦中突然閃過一絲念頭,現(xiàn)今的一切同之前的都不一樣了,現(xiàn)在所有事情發(fā)生的過程,都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薛木晗揉揉眉心,這一覺讓她有了充分的時間恢復自己的精力,氣色總算比前幾日好了許多。 小姐,今日出去嗎? 不了,我在薛府走走。 薛木晗讓六月不要跟著,她四處散散心罷了。 只不過她在經(jīng)過薛孺的書房時,鬼使神差地進去了,她仿佛還能見到薛孺坐在案臺邊寫字的場景。 薛木晗摸了摸那張桌子,打開一個抽屜,在抽屜內(nèi)有個細小的凸起,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來,薛木晗摸索著按了下去,在案臺底部,出現(xiàn)了一個暗格。 其中放著一卷紙,紙上有字,這讓薛木晗有些吃驚,她本來只打算看看里面是否有些關(guān)于自己母親的物品,結(jié)果竟是見到了一張紙。 薛木晗將暗格關(guān)上,急忙去將書房門鎖上,再次打開暗格,翻閱起那張紙上內(nèi)容。 第50章 秘 密 那紙上的內(nèi)容讓薛木晗愕然,里面所寫竟是有關(guān)沈青悠之事。 看樣子薛孺原先是打算將這件事情上報給皇上,卻不想先中了他人詭計,而這人,很有可能就是沈青悠意識到他掌握自己的證據(jù),因此編造了一些莫須有的證據(jù)來污蔑薛孺。 薛木晗將這張紙妥善保管,又在薛孺書房中觀視了一圈,隨后就離開了。 等她回到忘憂閣之時,卻聽到內(nèi)室中傳來爭吵之聲。 薛木晗眉眼一動,快步走進忘憂閣內(nèi),只見薛木漣滿臉怒氣,正欲摔桌面上的茶具,六月去阻攔,卻被推開。 meimei,心情不好何必要到我這邊來發(fā)泄呢? 薛木晗悠悠走去,擋在六月身前,薛木漣想動手面對薛木晗卻不敢下手。 哼,本想找你商討如何就出父親一事,你不在,問這個賤婢,她竟然不說與我聽,我自然是要惱怒的。 薛木漣冷哼。 這就是meimei不是了,我出去時可沒和六月說我去往何處,她不知道也是正常,meimei何不耐心等一會兒呢。 你!薛木晗,我問你,你究竟想出辦法怎么將爹救出來沒,你要是沒辦法,我就去找娘,讓她來想辦法。 薛木漣怒氣沖沖,語氣中盡是不耐煩。 何必心急,你就算去找娘,你也不知道娘在何處,如何找?如今我也在想辦法,你要是沒事也別來煩我,下一次說不定你就無法踏進忘憂閣一步了。 薛木晗聲音冷淡,全然沒了之前兩人面上的偽裝。 薛木漣冷哼一聲,她來這幾次,薛木晗的意思就是讓她不要參與進來,看樣子生怕她擾亂某些事情一樣。 哼,我也懶得再來找你,找你也沒用,那我還不如多花些時間去找娘,找到后問問她意見。 隨意,來人,送二小姐出去。 薛木漣聽到這話,臉色都變了一下,她重重一甩袖,將桌上杯子甩到地上,瓷器碎裂的聲音無比清晰,薛木漣眼中含著一絲得意之色,而后轉(zhuǎn)身離開。 六月見此情形,臉色有些難看,被薛木漣三番兩次地找來鬧事,她心中對薛木漣早已有了成見。 六月,以后見到她避開就行,沒必要理會。 薛木晗見六月臉色不好,心知她對薛木漣定是有了成見,不過薛木漣本就是不講理之人,若是雙方遇上,以六月的身份,確實不宜與薛木漣斗。 六月也不打算與薛木漣正面交鋒。 六月,今夜我出去一趟,你在忘憂閣記得注意自己安全,現(xiàn)在是事發(fā)之秋,我們都不能出意外才是。 好,小姐。 我外出時會在忘憂閣周圍多備幾個護衛(wèi)。 有勞小姐費心了。 六月感激道。 無事。 是夜,薛木晗走到之前他們分開的岔路口,不一會兒,凌洛塵的身影果真出現(xiàn)。 想不到只是抱著一試的心態(tài)前來,你竟然會來,看樣子,你對沈府興趣蠻大的。 自然,薛太尉之事還未有何進展,我自然是要多關(guān)注些的。 哈,你這話說的真曖昧。到現(xiàn)在,真的一絲進展也沒有嗎?那我父親他,還好嗎? 說到最后,薛木晗語氣中含著顯而易見的憂心。 放心吧,在沒有任何線索前,絕不會對你爹做任何事情。 那就行。 你不見見你父親嗎? 我只需要知道他的近況就好,只怕見了心中會有負擔,到時候辦事效率難免低。 也好。 這幾日勞煩你費心了。 難得見薛小姐對別人道謝,今日也算是有些小收獲了。 凌洛塵面上帶笑,語氣雖是輕佻,卻也讓人厭惡不起來。 明日麻煩你來薛府一趟,我有事和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