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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侍見打不過謝嘉語和她的丫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偷偷跑出去搬救兵。 顧星見狀,立馬從背后把他提溜了過來。 呵呵,打不過就想找人來幫忙啊?二皇子,你說你丟不丟臉?想要調(diào)戲姑娘,結(jié)果卻被姑娘家的給打了。這要是傳出去了,嘖嘖,二皇子,你還有什么臉面?謝嘉語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不過呢,腳下的動作倒是停下來了,踢了二皇子幾下,她心中的氣差不多已經(jīng)出出來了。而且,這人好歹是自己表弟的兒子,是自己的晚輩,還有著不可磨滅的血緣關(guān)系。最重要的是,這還是當朝的二皇子,怎么說都不能太過分了,踢幾下出出氣就行了。 楊恪臉朝下趴在地上,衣裳褶皺,頭發(fā)凌亂,早就沒有了從前的那般從容和俊俏,有的只是陰郁以及強烈的想要報復(fù)的心態(tài)。垂在一側(cè)的拳頭已經(jīng)狠狠的握了起來。 真不知道你是哪里來的自信,讓我瞧瞧自己的身份,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楊恪聲音陰沉沉的反問道。 謝嘉語看著楊恪不知死活的模樣,笑嘻嘻的道:我就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才敢這么教訓(xùn)你的啊。你說我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那你覺得我的身份是什么呢? 楊恪甕聲甕氣的道:怎么,是文昌侯給你的底氣嗎?你也不看看文昌候府如今的狀況,茍延殘喘,二流世家。不過是靠著跟我父皇的表親關(guān)系才堪堪保住了候府的爵位。后面的子孫也不成器,你們謝家如今哪里還有人? 謝嘉語聽了這話卻冷笑了一聲,譏諷道:我看你也不是不明白啊?既然明白,為何還要利用謝思蘭?說著,心中又來了氣,上去踢了二皇子一腳。 二皇子疼得呲牙咧嘴的,一句話也發(fā)不出來。 踢完之后,謝嘉語繼續(xù)嘲諷:說我們文昌候府茍延殘喘,靠著皇上的親緣保住爵位,我看你心中也明了,這親緣到底有何作用。若是無用,你又怎會千方百計的設(shè)計謝思蘭! 楊恪緩過來勁兒了,不怕死的繼續(xù)道:那是謝思蘭賤,自己貼上來的。本皇子從來都是來者不拒,若是你貼上來,本皇子自然也會收了你。 這話卻是又惹惱了謝嘉語,狠狠的踢了楊恪幾下:我讓你再嘴賤,再胡說八道!既然知道我們文昌候府跟你父皇的親緣關(guān)系,你自然也知道我是你的長輩。你跟謝思蘭本來就差著輩分,勉強湊在一起就已經(jīng)很丟臉了。竟然還敢對我這般。真是大不敬! 說著,又踢了幾下。 楊恪從來都不是識時務(wù)的人,而且,身為皇子,他從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心中也明白謝嘉語不可能殺了他,而他在日后,定然會十倍百倍的報復(fù)回去。因此,繼續(xù)說道:你不過是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冒牌貨,仗著跟已逝的表姑長得像,便能得到了父皇和文昌侯的喜愛。充其量不過是個玩物罷了,算什么東西!本皇子好心收了你,竟然膽敢如此對本皇子,真是活膩了! 謝嘉語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話,伸出手來啪啪給了二皇子幾個耳光子。 你以為父皇會向著你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等父皇知道你如此對我,一定會殺了你!此時二皇子的臉紅紅的,繼續(xù)放著狠話。 謝嘉語聽后,也懶得再跟楊恪多說什么了,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哦,是嗎?倒不如咱們?nèi)タ纯?,你父皇到底是會向著你還是向著我? 若說剛剛楊恪還非常的確信,他父皇一定會向著他的。眼前的姑娘即使再美,也不過是一個漂亮的玩物罷了,可他卻是當朝的二皇子,是父皇的親生兒子??墒乾F(xiàn)在,看著謝嘉語自信的模樣,他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種不好的預(yù)感讓他沉默下來了。 而謝嘉語卻沒有打算結(jié)束這個話題,拍了拍手,繼續(xù)道:怎么,不敢了?剛剛不還想著去告狀嗎?既然你不敢,不如我去代勞如何? 楊恪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謝嘉語,抿著唇?jīng)]有講話。 謝嘉語道:今日就當是給你個教訓(xùn),以后再敢惹我,就沒這么簡單了!說完,便理都不在理楊恪,帶著顧星出來樹林子。 出了樹林子,顧星不確定的問道:小姐,咱們剛剛得罪了二皇子,要不然趕緊跑吧? 謝嘉語不解的看著顧星,問道:為何要跑啊?而且,既然你知道打二皇子不對,剛剛為何沒有勸我,而是跟我一起上手呢? 顧星道:主子做的任何事情奴婢都會支持,只是,二皇子畢竟是二皇子 謝嘉語安撫道:無須擔心,我又不是那般沒有腦子之人,自然不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既然揍了他自然是不怕他報復(fù)亦或者是皇上怪罪。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顧星才會無條件的支持謝嘉語。而且,剛剛二皇子說的話實在是太欠揍了,揍他一頓出出氣也好。 謝嘉語見自己身上有了些塵土,先回自己的帳篷換了一身衣裳梳洗了一番,隨后,便帶著顧星去了承德帝的營帳。 開什么玩笑,她今日揍了二皇子,以二皇子那個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會明里暗里報復(fù)她的。即便是二皇子沒過來跟承德帝告狀,她也打算過來說的。 說一聲,以承德帝的名義懲治一下二皇子,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而且,二皇子也不敢再報復(f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