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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姐饒命。知秋一邊笑著,一邊躲舒婉凝伸過來的手。 你往哪跑。舒婉凝笑著去追。 別,別鬧了小姐。知秋喘著氣說道,這湖里的魚雖然不能吃,但是我知道今天廚房采買了許多魚回來,我看那鱸魚比這湖里的看起來還要肥美,不如我們今晚就吃清蒸鱸魚? 好啊。 兩人玩鬧著沒看見湖對面拐過來一個人,正朝這邊走來。 敢問這位可是舒小姐?一道男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舒婉凝一愣,想必眼前這人便是那個裴文翰了。裴公子,小女舒婉凝。 原來是舒大小姐。裴文翰朝舒婉凝作了一揖。小生今日見天氣好便想出來透透氣,沒想到竟迷了路,大小姐能否為小生指指路。 裴公子初來舒府,又整日在書房刻苦用功,一不小心迷了路也是正常。舒婉凝又吩咐知秋道:知秋,你這就帶裴公子回書房。 是,小姐。公子這邊請。知秋帶著裴文翰離開。 這就是那個裴生?舒婉凝自言自語道。 沒了知秋,舒婉凝便自己回了院子,剛到屋門口腳步一頓,回頭慢慢踱步到一顆樹前,樹上結(jié)了幾個奶白色的果實。 沒錯,這就是兩年前舒婉凝種下的種子,如今這樹已經(jīng)比舒婉凝還要高了,樹上還掛著幾個果子。 這果子,也該是熟了,只是怎么和秘境里長的不太一樣呢?算了,不管了,摘一個下來試試。舒婉凝走到最低的一個果實下面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夠不著,踮了踮腳,還是夠不著,舒婉凝氣極,使勁一蹦才把那果子摘下來。 看著眼前的樹,舒婉凝道:這怎么也不像同一顆樹啊,樹干不一樣,葉子也不一樣。又低頭看了看手里的果子,連果子長的也不一樣??蛇@確實是我吃的那個果子的核種出來的啊。舒婉凝不解的道。 咔嚓舒婉凝咬了一口,嚼了嚼,嗯,也沒秘境里的甜。 小姐!!!一聲驚呼從門口傳來。 怎么了?舒婉凝看向知秋。 知秋趕緊跑過來道:小姐,快吐出來,快吐出來。 到底怎么了,我咽了。舒婉凝被知秋弄的一頭霧水。 咽,咽了?知秋聲音里都帶上了顫音,奴婢這就去請郎中。 唉,你怎么了,我又沒病,好好的請什么郎中。舒婉凝攔住知秋。 知秋此時心里都快急死了,都怪自己沒看好小姐,小姐,這果子咱們從來都沒見過,又長的這般奇怪,萬一有毒怎么辦? 舒婉凝一愣,自己是知道這是秘境里的果子,是不可能有毒的但是知秋不知道啊,又不能告訴她,舒婉凝眼睛一轉(zhuǎn),突然對地面吐了起來:呸呸呸,知秋你快去請郎中,呸呸,快去! 知秋是真的擔(dān)心舒婉凝,眼淚都快出來了,奴婢這就去,小姐你先去屋里坐著,用茶水漱漱口,奴婢快去快回。知秋點點頭就立刻朝外面跑去。 等知秋出門,舒婉凝又恢復(fù)了正常,知秋,我這也是沒辦法,你可不要怪我啊。舒婉凝默默的道。 舒婉凝走回屋里,隨手把果子放在了桌子上,淡定的給自己倒了杯茶,靜靜的等知秋回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知秋便帶著郎中回來了,跑的額頭上都是汗。那郎中胡子都花白了,此時被知秋拽著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累的直翻白眼兒。 大夫,快幫我家小姐看看有什么什么異樣。知秋著急道。 別急別急,我這就為你家小姐把脈。老郎中顫巍巍的拿出自己的工具開始替舒婉凝把脈,瞇著眼睛按了半響才道:換一只手。 舒婉凝聽話的換了另外一只手。 老郎中把玩脈,摸著自己的山羊胡道:不對啊。 看郎中這個樣子,知秋都快要哭了,大夫,我家小姐有事嗎? 老郎中淡定的摸著自己的胡子道:別著急,讓我問問你家小姐。 大夫盡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舒婉凝接話道。 小姐最近身體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老郎中問。 并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舒婉凝淺笑著答道。 聽到舒婉凝的答案這老郎中頓時一吹胡子一瞪眼,生日道:沒生病請什么郎中,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郎中留步。知秋趕緊道。 有什么事?老郎中道。 我家小姐果真沒事?知秋再次詢問道? 你家小姐好的很,比我好多了。老郎中翻了個白眼道。說完抬腳便又要走。 郎中先生留步。知秋又道。 又有何事?老郎中耐著性子問知秋。 可,可是,我家小姐剛才吃了吃了一個不知名的奇奇怪怪的果子。知秋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 什么?怎么不早說。老郎中驚道。接著又舒婉凝到:小姐,可否再讓草民檢查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