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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重重嘆口氣吳依影失蹤了,你們知道她可能被誰帶走了嗎? 趙余和魏珠神色陡然一變,再怎么說吳依影都是他們的朋友,忽然失蹤了,他們也很擔(dān)心。 趙余撫摸著下巴道會不會是世子爺干的? 魏珠嗤笑一聲你放屁,世子脾氣溫和善良,怎么會做那種事,再說有長公主看著他,我聽我爹說他就要和周尚書的千金成親了,想必也是認(rèn)命,拿他娘沒轍,還能做什么事情,把他想的那么壞,他以前難道不把你當(dāng)朋友,對你不好? 趙余心虛地低頭,金箏對他算比較好的,最近他為了討好周旭,確實說了些金箏的壞話,本來他還想說什么,因為他聽了一些傳聞,說什么世子在大樹底下抓著吳依影,對她兇巴巴的樣子,想來也是有可能做出這種事的,越是老實巴交的越是有可能忽然發(fā)怒啊,只是傳聞不知道真假,作為曾經(jīng)的朋友,趙余也不好落井下石。 不過撲捉到這一點的周旭可不這么想,他沉吟片刻問道世子在哪里你們知道嗎? 魏珠答在公主府啊,聽說天天在家里,等著開春成親呢。 趙余搖頭不知道,我們很久沒有來往了。 周旭咬牙,他覺得極有可能是金箏做的,那么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會對吳依影做什么,周旭閉上眼睛,怒火攻心,他不敢細(xì)想。 好了,我知道了,麻煩二位,我讓人送你們回去。周旭轉(zhuǎn)身留下匆匆離去的背影。 魏珠這才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真是個怪人,長得那么好看,怎么腦袋不清醒呢,把人叫來問幾句話就走了。 趙余繼續(xù)嗑瓜子哪有啊,小侯爺自有他的道理,你最近在干嘛,怎么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門,以為你要隱居了。 大冷天的不呆在家里,去哪里呆著你說!魏珠白眼珠直翻,心里卻涌現(xiàn)了一絲暖流,似乎找回了以前和他斗嘴的快樂日子。 門外的車夫不耐煩了二位還回不回家了,還不動身是打算在我們府上過夜嗎? 魏珠和趙余這才慢悠悠地起身,魏珠背著手漫不經(jīng)心地出門,對著車夫不屑地看了一眼貴府真是氣派,連你一個小小的馬夫都敢對我們大吼大叫的。 周旭叫來十來個侍衛(wèi)你們出去打聽一下世子在不在公主府,不在的話又在哪里? 一個侍衛(wèi)站出來道侯爺,不用打聽了,小的知道世子在哪里,小的的表哥在世子爺宅子里做長工,聽說世子今天又回到宅子里了,他們忙的不可開交呢。 周旭緊緊捏著他的肩膀,眼睛紅著快帶我去。 好的。侍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答應(yīng)著,他并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值得小侯爺這么著急去找金箏。 到了金箏的私宅,門口禁閉,看起來沒人的樣子,周旭也不管,直接讓人去撞開。 時間越久,他越要失去理智了,侍衛(wèi)沒有立刻去撞開門,而是用手敲門,大聲喊道有人沒有? 很快有兩個人高馬大的小廝開門望了一眼,門開了一條縫,小廝不耐煩道誰啊你們,不要來打擾我們,晚上了,有什么話明兒個再說,我們也歇下了。 周旭上前我叫周旭,請幫我轉(zhuǎn)告你們爺一聲,我要立刻見他,不然不要怪我硬闖了,耽誤了我的事,讓你們?nèi)祟^落地! 幾個小廝抖了抖,精神一振,認(rèn)出來是小侯爺,立刻有人說小的馬上去稟報世子,請周小侯爺稍等片刻。 金箏此時正在臥房,吳依影被迷藥迷暈還沒有清醒過來,燭光搖曳著,淡淡的熏香繚繞,金箏坐在床邊看著沉睡的吳依影,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她細(xì)膩的臉蛋,這是他一直以來夢想做的事,如今終于成真了,美人近在咫尺。 金箏氣息漸漸不穩(wěn),哪怕一輩子都得不到她又怎么樣,如果能擁有一刻那也值得他回味的了。 房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金箏內(nèi)心掙扎了很久,終于還是決定順從自己的心意。 就算你永遠(yuǎn)都不會喜歡我,你也永遠(yuǎn)不會忘記我的不是嗎,至少,我會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你會永遠(yuǎn)記得我的對不對?金箏撫摸著她的臉蛋,漸漸往她的嘴唇撫摸上去,大拇指摩挲著她紅潤小巧的嘴唇。 漸漸地更加往下,把手伸進(jìn)脖子,往下抬起雙手替她寬衣解帶,解去了外面的襖子,剩下白色的內(nèi)襟。 金箏起身抱起她往床里邊挪了挪,然后自己也辦躺在床邊。 他輕輕轉(zhuǎn)過吳依影的頭,對著她讓人垂涎已久的唇壓了過去,他小心翼翼地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觸了一下。 軟軟的有點溫暖,有點黏,一種莫名的感覺在心里翻涌,金箏胸口氣息不定,下腹一陣火熱,他不想再忍耐了,就讓自己任性一次,哪怕一次也好。 他看準(zhǔn)了吳依影的嘴唇低頭壓上去,這次他要攻城略地,絕不會像第一次一樣只是蜻蜓點水,他激動地靠近。 就在他要吻上的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急切地響起來。 金箏惱火,對著門外吼道你們敲門干什么呢不是告訴你們沒有我的吩咐不準(zhǔn)來打擾我嗎? 門口站著的小廝小心翼翼答道世子爺饒恕小的冒昧,有周小侯爺說要立刻見你,要是不讓說要破門而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