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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珠聽著忍不住縮了縮腳。她的腳并不算大,但是比起三寸金蓮來還是大了不少。 呵呵,似乎是姚珠的動作取悅了他,他輕聲笑起來,拇指摩挲著姚珠的下唇道:放心,現(xiàn)在開始裹也不算晚,就是美人你要多吃點苦頭了。 姚珠聽了瞪大雙眼,奈何雙目被綁,眼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那,肖爺,這個銀子旁邊的人似乎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姚珠可以清晰的聽到兩片嘴唇相觸時的水漬聲。聲音不大,卻如同驚雷入耳,姚珠緊張起來。 她思索著該如何逃脫這里,或者是如何保全自己。前世并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這讓她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來。肖,這個姓氏在江寧府并不少見,但是被稱作爺?shù)?,貌似沒幾個。再加上剛才她聽到的聲音,年輕有活力,語調(diào)略微上揚,帶著京城官話的音腔,瞬間就讓她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叫肖昌宇,是胡清的狐朋狗友中的一個。 姚珠唔唔叫著,搖著頭掙扎起來。 怎么?你有話說?肖昌宇松開握著姚珠下巴的手。 姚珠使勁點點頭。 肖昌宇揚了揚眉,看著姚珠急切的樣子,張嘴道:那可不行! 姚珠: 肖昌宇又道:萬一給你拿了下來,你一喊,就會有很多人到這里來,我可不想惹麻煩,所以,你就好好待著怎么,這么激烈的搖頭是做什么,是說不會喊嗎?你信她嗎?抬頭問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似乎是搖搖頭,他又道,看吧,信你才有鬼呢!好好待著吧,小美人! 說完,就出去了,留下姚珠留在船艙里。 姚珠氣的咬牙,卻無可奈何。 船外傳來兩人的交談聲。 肖爺,您看這個價錢?不用想也知道這人正涎著嘴臉一臉討好。 姓肖的眉眼一瞪然后瞇著眼看向?qū)Ψ剑?價錢?看這女子的穿著,你應(yīng)該從她身上搜出來不少銀子吧?還找我要銀子?我告訴你,若真的只是尋常富商的小妾,咱們就此交易完成,誰也不欠誰;若是扯到了哪家官員的女眷說著就露出個冷笑,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要錢的那人冷不丁打了個寒顫,苦著臉道幾句不會不會,逃也似得離開了。 姚珠聽得忍不住想扯個諷刺的笑容,因為嘴巴被塞著東西,最終什么也沒做出來。她害怕自己的以后,也痛心那些被搜刮去的錢財。姚珠被綁在身后的摸索到腰帶,緩緩?fù)铝丝跉狻P姨澦龣C靈,讓如玉將從姚瑾那里詐來的銀票縫在腰帶里,不然這些也會被搜刮去。 想到如玉,姚珠有些怔然,不知道她們幾個怎么樣了,是不是也被這群人抓起來賣到了花船上?她們現(xiàn)在如何,處境危不危險,能不能堅持下去 想到這里,姚珠恨得咬牙切齒。那些人可千萬得祈禱如玉沒有事,若是有事,以后就是天涯海角她也得把那些人大卸八塊。 船在水中飄飄蕩蕩,晃得姚珠暈暈乎乎睡了過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就聞到了刺鼻的燈火味道。應(yīng)該是晚上了。外面歡歌笑語,比白天的時候熱鬧了不知幾倍,姚珠聽得自己旁邊的花船內(nèi)還有意味不明的叫喊聲。 花船嘛,總少不了這種事情。 船簾被掀開,從外面走進來幾個人,姚珠聽著腳步,約摸有四五個人左右。 他們進來后就圍著姚珠觀察,有個人甚至蹲下來拉起姚珠被綁住的腳踝。那人似乎是伸出手指丈量了下姚珠的腳,又沿著腳踝慢慢捏著姚珠腳上的骨頭。勁道很大,不疼倒是很癢,姚珠想起姓肖的說的裹足不算晚的話。 真是個禽獸,她前世怎么不知道這人還有這樣的癖好? 物以類聚,胡清還跟他交好,是不是胡清也喜歡小腳?她想起劉姨娘走路時的裊裊婷婷。胡清那么喜歡劉姨娘,她和余姨娘聯(lián)手擠兌的時候,胡清從來都是說她的不是,是不是也是因為劉姨娘小腳的緣故? 想到這里,姚珠雙腳猛的伸直,抓她腳的人沒有料到姚珠的動作,被蹬到肩膀上,整個人就往后摔去。姚珠聽到嘭得一聲,嘴角忍不住就想翹起來。 活該! 胡清越喜歡什么,就越不能讓他如意。 那婆子爬起來就要伸手抓姚珠的雙腿,被姚珠掙扎著又踢了一腳,可畢竟被綁住,姚珠想逃也沒處逃,被其他幾個按住雙腿,那婆子一雙手就握住了她的雙腳。 似乎被姚珠剛才的動作給氣惱了,那婆子沒有一點憐惜,脫了她的鞋使勁捏著腳骨頭。姚珠疼的唔唔出聲,額頭和背部出了一身的汗,全身的力氣幾乎都被抽走了,過了一會,那婆子才放開她。 姚珠伏在地上,感覺那婆子俯下身,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跟老娘斗,你還差的遠呢!可別忘了,以后三五年你都得落到我的手里,識相的以后就老實點,否則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姚珠打了個寒顫。 她沒有裹過腳,卻聽人說過裹腳的痛苦。先不說骨頭折斷的疼痛,就是這長達十年的折磨也得讓她崩潰。難道她重生回來,就是為了受這個折磨嗎?還是讓她不在被胡清厭棄,多一條砝碼? 如果是因為這個,她寧愿現(xiàn)在就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