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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出去, 讓小廚房多備些早膳?!?/br> 陳繡茗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 太后便只留下貼身伺候多年的嬤嬤, 其余的都叫她們退下了。 “怎么這么早就來了?!碧罂粗惱C茗一身的打扮很是隆重,揚手阻止了嬤嬤繼續(xù)梳頭打動作,嬤嬤也就換了一種發(fā)型梳著。 “二十四和二十五起得早便跟著起來了,況且今日還有事便更要早些了?!标惱C茗一副笑模樣太后也看不出什么。 陳繡茗抬手李德全將一直捧著的小盒子放到了太后的跟前兒,伸手打開蓋子只一瞬也是讓太后知道了里面是什么東西。 “原始如此難怪你起這么早還這副打扮?!碧髧@了口氣,看著陳繡茗心里想的卻是她終究是與后宮女子不同。 太后梳好頭也用了些時間,與陳繡茗一道用了些早膳穿上了朝服帶著她往太和殿趕去。 三聲鞭響眾臣從太和殿外步入殿內(nèi)依著官職高低站在大殿中央,太監(jiān)唱和之后眾臣跪于地上待雍正坐下后太監(jiān)替雍正叫起。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边@是一直以來都會喊的一句,三聲過后若是無臣子上奏便會散去早朝,雍正或是會留些人問話等等。 “臣弟有本奏?!绷H王走出了列隊,眾人皆不知是何事竟然要他來奏,畢竟雍正很是防備他給他的也不是什么要職,有什么事不能解決的要在這時候上奏。 “準?!庇赫嫔绯?。 “是。”廉親王抬頭直視雍正說道:“先帝駕崩之時圣旨只一道漢字所書的這與先例不一致,十四弟趕回京城之時因先帝駕崩悲痛不已并未深究,前些時間在先帝陵中守陵夢見先帝?!?/br> “先帝直呼圣旨二字,十四弟醒來越感心驚便傳信讓臣弟徹查……” “八哥真是空閑,竟有時間去查這些?!笔藭r已經(jīng)不似之前那般瘦弱,因著以前的事對雍正很是維護,此時一聽廉親王的話便開了口。 “十三弟,讓他說。”雍正這一年來也不是什么都沒做,就是他們想做出什么事也翻不起浪花來。 廉親王此時已經(jīng)是到了末路,以前他想著十四會做出些什么事來讓朝堂翻出浪來自己好從中得利,只是之后十四與太后見過幾次之后便不再與雍正相斗,問十四他也什么都不說什么也不做。 廉親王拉攏的官員逐漸偏向雍正,因為以前和雍正相爭現(xiàn)在多的是人想踩著他入雍正的眼日子也難過,沉寂之時命人去仔仔細細的探查了一番確定雍正只有一道康熙駕崩前在暢春園所書的圣旨,想著以前的舊例便在暗中運作,此時正是大好時機。 “我大清皇帝登基皆是三道圣旨為憑證,因先帝駕崩之時只手書一道并未深思,十四弟來信之后臣弟也閑便仔細的調(diào)查了一番。”廉親王直視著雍正,表情一如既往的溫和“四哥與皇阿瑪獨處的時間并不短,期間說了什么無人得知?!?/br> “但是皇阿瑪連皇貴太妃的去處都早已安排妥當,沒道理連多些兩道傳位新帝的圣旨都沒時間吧?” “所以你到底要說什么?”雍正一直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fā)生了,老八說的并沒有錯自己的確沒有另外兩道滿、蒙文字所書的圣旨,若非不是自己什么都沒做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 “四哥的皇位真的來的名正言順嗎?” 聽了之前一番話的眾臣除少數(shù)幾個外都深深的低下了頭,廉親王這句話一出眾人更是吸了口冷氣。 “四哥在皇阿瑪駕崩之后退居養(yǎng)心殿而非乾清宮,到底是如自己所言是孝心還是不敢……” “廉親王這話是否過了,臣等早已驗過當日先帝的圣旨,因為在彌留之際寫下的圣旨雖是有些虛弱確實是先帝親筆所書。”隆科多可不想廉親王再說出什么詆毀雍正的話。急急的便打斷了他的話。 “隆科多大人,字跡是可以作假的?!苯又麖男渥永锬贸隽藘蓮埰呱氖ブ肌按四苏嬲膫魑辉t書,皇阿瑪心中人選乃是十四弟!” 廉親王說完眾人驚訝不已此時外邊兒傳來了太監(jiān)的唱和之聲“太后娘娘到,皇貴太妃娘娘到?!?/br> “太后娘娘,皇貴太妃娘娘?!北姵茧m在心里嘀咕這兩位怎么來了朝堂還是行了禮。 “皇額娘,皇貴太妃?!庇赫徽驹谂_階之上點了頭,在這里他便是代表著大清哪怕是自己的親額娘來了也不會行大禮。 “都起來吧?!笨粗簏c了點頭陳繡茗知道今日便是她必須出頭的日子,畢竟東西是在她手上的。 “前兩日回宮之前在暢春園找到了些東西,想著此時雖是晚了……”想著眼前此人做的事陳繡茗便覺得康熙十分難過“總歸還是帶來好些。” 跟在后面的李德全上前將手里的盒子打開,里面放置的七色圣旨便讓眾人看了個清清楚楚。雍正也是看清楚了的,徑直走下臺階拿起圣旨展開,最上面的乃是滿文。 雍正仔細的看過之后將圣旨轉(zhuǎn)過讓廉親王看上面的文字“這是否是皇阿瑪?shù)淖舟E和玉璽?” 此時廉親王手里拿著的還未展開的圣旨仿若是一個笑話,他自然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跡和玉璽印章并非是假的。 “來人!”廉親王話一落外面許多侍衛(wèi)便將佩刀抽出將身邊的同僚抹了脖子,而后快速的進入了殿中,有人放出了信號宮門外突然出現(xiàn)一支軍隊往宮內(nèi)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