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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大人,冤枉啊!鴇母一聽,立馬哭嚎起來,直說冤枉:是那小廝阿童受了張少爺?shù)闹甘菇o先生下的藥,與我無關啊! 大人!跪在人群之中的阿童聽到鴇母如此混淆視聽,急忙喊道:是鴇母指使,不是我,薛先生平日里有恩與我,常教我寫字讀書,我又怎么會去害他! 大人,民女可以作證,是阿童來求我救先生,此事與他無關!琪紅說道。 夠了!牛耿聽的頭疼,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不想知道,他現(xiàn)在立馬就要帶著薛照青離開這是非之地:齊勝!繼續(xù)搜查那個狗縣令的下落,找?guī)讉€人把這鴇母綁了,暫時關押在這怡紅院里,至于其他人,各自在各自房里呆著,這幾天不要出去!管好了他們的吃食,別叫餓死了,回頭我再來把這事情了了!若真有人存心想害我青兒,我定不饒她! 是! 語畢,牛耿抱著薛照青飛身上馬,揮起馬鞭,直往縣衙沖去。 剛到縣衙,牛耿抱著薛照青下馬,裹在被單里的薛照青意識相較于剛剛更加混沌了,他渾身發(fā)熱,渾身發(fā)癢,只覺著裹著他的這層布勒的難受,捂的難受,想掙脫出來。 他無意識的掙扎著,卻只能微微扭動兩下,牛耿知道這是藥效起了作用,他一邊輕聲安慰著,一邊急促的邁著步子往前走。 沿途不少義軍低頭叫他副將,他一一應了,走到縣衙深處的一個院落后,踢開院中廂房正門,急忙把薛照青放在了床榻之上。 沒有了他懷抱的束縛,薛照青似乎舒服了一些,可還是覺著熱,身上蓋著的床單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時候,他都覺著難耐不已,跟很多小螞蟻在咬著自己身體似的,讓他止不住的想要一雙手來給他撓一撓,抓一抓。 可偏偏,他自己的手動也動不了,他睜開眼睛,眼前似乎有一層薄霧籠著似的,擋的他看不清楚,但那個輪廓,薛照青記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的人是牛耿,可他如何出現(xiàn)在這里,如何救下自己,薛照青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思考,現(xiàn)在的他只想要牛耿好好抱著他,親他,讓他把心里的那股子邪火發(fā)出來。 牛耿自然知道薛照青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他脫下衣衫,露出身上精壯的肌rou,翻身上床,輕輕壓在薛照青身上,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似乎是在讓他安心。微微低頭,輕吻身下人guntang的嘴唇,薛照青控制不住似的,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張開牙齒把小舌送出,和那人深深纏吻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這一吻,互訴衷腸。 第41章 翌日一早,本就淺眠的牛耿被門外輕輕響起的敲門聲吵醒,他披了一件外衣,躡手躡腳的下了床,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微微露出一條小縫。 副將,主將召您過去。一個士兵在門口說道。 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牛耿答到,打發(fā)士兵走了之后,他徑直回到床邊,見薛照青紅著一張小臉,睡的還正香。 也不知道是藥物還是這么久沒有見到的原因,昨夜的薛照青身體異常敏感,只要稍稍撩撥便反應極大,害的他控制不住來了好幾次,直到最后二人全都脫力才止住,摟著睡了這么一宿,牛耿倒是神清氣爽了,可床榻上的這個人連個眼睛都不愿意睜開,只無意識的哼哼著。 牛耿不舍的又親了親薛照青的小嘴,雖舍不得,可主將已召,沒有不去的道理,他穿了衣服,從外面輕輕關上門,徑直來到了縣衙正堂。 一個身材頎長,面容俊朗的男子正坐在堂上,牛耿見他,微微一拱手,道:大哥! 我昨夜聽齊勝說,你在妓院,砍了一個男人的胳膊,還救了一個人下來? 是。 你救下的那個人是誰? 正是牛耿心心念念忘不了的那個人! 什么?堂上之人面有訝異:但我為何聽齊勝說,你救下的,是個男人?!他眼角微微上吊,看著牛耿,眼神里有說不出的情緒。 大哥!牛耿聲音里沒有半分怯意:牛耿畢生所愛,就是這么一個男人! 可之前為何沒有聽你提起過? 從澄城殺了人逃了出來,我以為自己這輩子完了,流落鄉(xiāng)野,各處逃竄,若不是遇到大哥相救,牛耿現(xiàn)在早已尸骨無存。只是,自打牛耿加入起義大軍以來,一路同大伙殺貪官,打土豪,過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可他,生在三原縣的大戶人家,又是知書達理的教書先生,牛耿便一直以為,這輩子再見不到他了,所以,從未在人前提起過他。 那男子低頭看牛耿,這漢子并非像是說謊的樣子,他從尸體堆里把他扒拉出來的時候,這漢子就掏出了心肝跟著他,每次生事起義的時候,總沖在最前面,連殺人都好似不要命一般,他早已看出這漢子心里藏著事,曾借著喝酒時問過,這漢子也只是說心里記掛著一個人,可那人卻是天上的月亮,自己配也配不上的。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照顧他吧,不過,按照你所說,他是三原縣的大戶人家,可怎么會流落到渭北妓院? 這也是我搞不懂的,薛家怎么會讓他一人在外?身邊連個隨從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