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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月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單是一個背影便能讓人移不開眼,這驚為天人的容貌又該讓多少女人為他望眼欲穿,思愁不嫁。 只因這個男人的龍陽之好,又該讓多少女人肝腸寸斷,心神俱碎。 在回城路上第一眼看見的男人讓她驚為玉人,而面前的這男人讓她嘆為天人,這二者同為出色,前者給人感覺像是一株仙蘭,淡然不食煙塵,后者給人感覺倒像是一株□□,危險卻又蠱惑人心。 但是不管如何,若是可以,她希望最好都不要跟這兩個男人糾葛在一起。 禍起紅顏,她最明白不過的道理。 王爺真是過獎了,這回望樓并不是大羅神仙,能知曉天下事,但是王爺想要的消息,我定當不遺余力的地查。今日王爺出手相助,作為回禮,王爺想要的消息我會分文不取。容月撩起紗幔,走了出去,立在了夜長君的身側(cè)。 .聽說月湖山莊的機關(guān)秘術(shù)馳名天下,不知道你這回望樓,跟月湖山莊是什么關(guān)系?他似乎并不急,細長的手指搭在欄桿上,陽光落在他微卷的睫毛上,似柒染上一層寒霜,夜長君幽深似潭的鳳眸看向她,似要從她的眼中尋找著一絲蛛絲馬跡。 畢竟太巧了,月湖山莊在三年前一夜消失,而這回望樓,卻也是在這三年間聲名鵲起,不得不令人起疑。 面對他咄咄逼視的目光,容月沒想到他會問得這般直接,稍怔愣了一下,片刻便又恢復(fù)了一貫的清明,王爺真是太看得起我這小小的回望樓了,月湖山莊的機關(guān)精絕天下,若是我真能窺得一二,此生也算無憾了。 鳳眸里的流光華轉(zhuǎn),將一切深沉掩在其中,抬袖撫上自己的骷髏扳指,夜長君將目光從新落回遠方,唇邊淡淡彎起,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何必認真,不過樹大招風,希望你這回望樓不會跟三年前的月湖山莊一樣,一夜便消然殆盡。 好一句樹大招風! 天邊風清云止,也許這便是暴風雨前最后的平靜。 夜長君臨走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這要求對容月來說有些苛刻,他只問,朝堂上下誰對我不忠? 這并不像是討一個消息,倒像是給她的一個難題,無論她之后怎么回答,這個答案似乎都只能由他來判定。 這是一個明顯不過的試探! 他不信任她! 容月答應(yīng)三天之內(nèi)給他想要的答案。 秋末冬臨,天氣寒冷了不少,容月披著披風剛踏進府門便在院中被人截了去路。 揮過來的鞭子陰狠毒辣,若不是容月及時側(cè)身避開,只怕斷成兩截的不是石桌而是她的身板了。 凌婉蓉眉眼陰戾,怒氣沖沖地指著她,那日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一碗湯藥下肚,害得她躺了整整兩日,更重要的是那人卻又恰巧在當日出現(xiàn)在回望樓,可知她為了見他想了多少法子,凌府的禁苑進不去,她便派人日夜守著他的苑子,只要他一出門她便能最先知曉,雖然三番四次都失去了他的蹤影,但是那日他便這么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回望樓,這可是她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居然就這么錯過了。 這一想,更讓她滿肚子的火都發(fā)泄在了對方的身上,一身力氣全用在了手上的鞭子上,道道出手都是陰狠至極,似要將對方撕裂開來。 院子里的花草樹木被銀鞭□□成片片殘骸,容月幾番躲閃退讓,對方卻始終沒有停下的意思,情急之下伸手便沾起桌上的茶水一把潑在了她臉上,陰沉著臉道,鬧夠了沒有? 一頭冷水澆得那怒氣沖沖的身影一顫,微睜圓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那身旁的丫頭看到自己的小姐被撲了一臉污漬更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伸手便將空了的茶壺甩回桌面上,原本清冷的眉眼更添一分寒意,表妹若是想無理取鬧的話,那恕我不奉陪。 她沒有那么多的時間精力花在跟一個小丫頭的斤斤計較上,畢竟她的目標并不在凌府。 素潔的裙擺翻轉(zhuǎn),容月轉(zhuǎn)身離去。 凌婉蓉緊握銀鞭的玉手有些微微地顫抖,當她是什么了?竟敢這樣羞辱她。 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她,就連母親都不曾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凌府里的人見了她哪個不是敬畏三分,可如今這個丑八怪居然敢潑她一臉的污漬! 溫子然,替我教訓她,你不是想跟我約會嗎,只要你教訓了她,我就答應(yīng)你。凌婉蓉咬牙切齒見,恨不得將對面的人撕碎。 容月抬眸便看見了不遠處佇立了一道身影,溫子然不知何時立在樹底下。 溫子然面色為難,蓉兒 你當初不是跟我說你最討厭這個丑八怪的嗎?你討厭她看你的樣子,討厭她像跟跟鼻涕蟲一樣黏著你?,F(xiàn)在我讓你教訓她,我要讓你明明白白地告訴她被她喜歡是有多惡心!你說啊! 溫子然看著對面素錦的衣衫襯得她一身清冷,眸色之中似聚了一池碧水深霧,淺淡而又疏離。 一切都可以偽裝,但是唯獨眼神是無法掩飾的,她看他的眼神再無當初的熾烈,只怕她對他早已沒了當初的傾慕。 容月勾起一抹淡淡的嗤笑,表妹大可放心,我對表哥無半點非分之想,倒是表妹跟表哥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天作之合,表妹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百年好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