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o(╯□╰)o 遇到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努力掩飾? 這樣坦白是鬧哪樣? 卿婉是徹底掛不住了,先是覺得尷尬,然后很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眼淚漣漣的看著賈赦:讓您受傷的確是卿婉的不是,奴這樣的身份,實在是身不由己。 美人都落淚了,還有什么過不去? 除了賈赦這一行三人和幾位阿哥,其他所有人都堅定的站在婉姑娘身后,逼賈赦原諒這朵傾國傾城的白蓮花。換了賈璉,沒準就妥協(xié)了,賈赦是什么人?以前在汴京擺攤因為妄言生死被宣正郎一刀劈了攤位,險些將小命交代了他也沒改過口,這點陣勢算什么? 老爺我年逾不惑,有妻有妾連兒子都這么大,對姑娘你實在提不起興趣。你沒對不起我,不用求什么原諒,若有別的事,我看情況收錢的。 看情況收錢的 收錢的 榮國府怎么就出了這樣的極品? 婉姑娘都這樣低聲下氣了,他竟還駁面子。 賈赦看了目瞪口呆的三位阿哥一眼,又補充道:也不限于這位姑娘,你們要是有煩惱都可以找本神算解惑,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艸。 誰他娘的和你說算命? 這么個大美人淚盈盈的看著你竟然不動心? 該不會是功能上有障礙吧? 說得這么靈,本少爺就來試一試,你若說得不對今兒個就別想豎著走出去。有個穿著雪白錦袍坐在前面的土豪站起來,他身形有些瘦弱,氣勢倒是很足。 這土豪瀟灑的走到賈赦面前,摸出一錠金子丟他懷里。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賈赦沒敢用牙齒咬,而是掂了掂分量。這手感就好極了,絕對是足金!他將金錠收起來,笑瞇瞇問:看相還是測字? 看相。 算過去還是未來? 過去。 當然得算過去了,若是未來,連衡量的標準也沒有,誰知道對不對。 賈赦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鄭重的站起來,圍著那土豪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才仔細看了他的五官。 我看到的你不是真正的你,幻象蒙蔽了雙眼,面相不可測。 對方雙眼倏地一亮,有趣,真是有趣!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無論什么人臉上都會有氣,辨其色能知萬事我看過太多的面相,唯獨你,什么也沒有。賈赦又看了幾眼,你手藝到挺好,不過,假的就是假的,它真不了。 大多數(shù)人聽得云里霧里,幾個阿哥倒是明白了,這廝往臉上貼了東西,蓋住了他本來的氣,賈恩候便算不出什么。再有,儀容之后的假臉不能用來看相,即便是看了也做不得準。 聽懂了話中之話的,都盯著白衣公子。 這不是京城首富嚴家的三少爺? 他早年就入了生意圈,總以這張臉示人原來竟是假的? 聽懂了的覺得自己三觀都刷新了,賈赦倒是鎮(zhèn)定,你這樣怎么顯出我的實力?不然再加點錢,我給你看個手相。易容嘛,最多只是一張臉,還能武裝到全身? ☆、第011章 賈赦的形象徹底顛覆了,那日去芙蓉樓的不能說都是卿婉的裙下客,至少面對那種人間尤物的請求都很難推拒,誰也想不到榮國府這位色名在外的大老爺不僅在對方登臺的時候呼呼大睡,醒來又接著給人難堪。因為這個事情,賈赦在京城闊少圈內(nèi)被洗白,從好色成性變?yōu)樽鴳巡粊y的柳下惠,相伴而來的還有另一個名聲:輾轉(zhuǎn)于青樓妓院并且毫無君子風度的偽嫖客。 別說外人,賈璉也刷新了對父親的認知。 雖然的確冷酷了一些,面對那樣的大美人竟能擺出那樣輕慢的態(tài)度,不過這樣很好。父親不是不關心他,而是不知道怎么去關心,他本質(zhì)上是個愛妻兒愛生活的好人。 他們是上午出的門,回去的時候天漸黑,賈家的馬車直接往寧榮街而去,三位阿哥則是一路回宮。如今是康熙四十年,十阿哥胤誐二十二年生,是年十八,便是在這年選秀,皇阿瑪為他指了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之女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婚期在臘月。 如今三位阿哥都住阿哥所,別的不說,回去倒是方便。 直到分道之前,胤誐從馬車里面探出頭來:喂喂,賈家的,回個話。 駕車的是賈赦用順了手的管事王善寶,他一貫跟著大老爺,甭管是逛青樓還是巡店面。做管家的最重要有兩點:其一,合理調(diào)度奴才的本事;其二,看人的眼力。王善寶跟賈赦進的青樓比別人上酒肆的次數(shù)都多,將人生百態(tài)看盡,對八旗貴族也有相當?shù)谋孀R度。 這三位爺從前未曾見過,周身氣度卻比索相長子格爾分更霸道。 索額圖是誰? 他是大清朝開國功臣,輔政大臣之首索尼之子。 他的親侄女赫舍里氏乃康熙原配,雖紅顏薄命,卻在萬歲爺心中畫出濃墨重彩的一筆。 留下胤礽一歲被封為太子,風頭極盛,他是索額圖的侄孫。 如今這朝廷,位列百官之首的是領侍衛(wèi)內(nèi)大臣索額圖以及武英殿大學士兼太子太師明珠。這兩家的少爺便是時下最熱門的,大把的人上趕著來巴結(jié)。連他們都及不上這三位的風華氣度,身份就再明顯不過了。雖然對方很不禮貌,喂啊喂像喚阿貓阿狗,王善寶沒敢耽擱就應了聲:奴才是榮國府大房的管事王善寶,您請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