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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最新出爐的計劃很快就被胤禟知道了,他簡直納悶。 俄日敦塔娜是他的嫡福晉,元春是他的側(cè)福晉。 她們應(yīng)該大打出手奪寵愛才對。 為啥卻成了他和俄日敦塔娜搶春兒。 胤禟見識過自家繼福晉的粘人勁,若不是額娘發(fā)威,她能天天往留花院跑,攆都攆不走的。這德行,加害春兒的可能性近似于零,她一豬腦子,也設(shè)不了高級圈套。胤禟很不滿意俄日敦塔娜分了春兒的注意,他很想說你個賤婦滾回正院里待著,爺陪春兒去。 可惜他沒用。 感覺到胤禟的咬牙切齒,俄日敦塔娜甚至到他跟前溜了兩圈,成功將胤禟氣炸肺她心情猛的就愉悅了。離開蒙古大草原,福澤郡主俄日敦塔娜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 作為草原姑娘,對著胤禟這張臉她真提不起胃口,怎么就有爺們長得這樣娘炮。 好吧,這樣的實話不能說出來。 比起報復(fù)在她身上出大恭的弘愛小阿哥。 比起同后院女人們死磕。 比起在太后娘娘跟前刷存在感。 俄日敦塔娜選擇了一條全新的道路,以氣死胤禟為宗旨,和他搶女人。這是另一種報復(fù),誰讓胤禟不寵她,誰讓她有個折騰人的額娘,誰讓他娶的小老婆都這樣氣人。 氣過胤禟之后,某蒙古女人整個都舒爽了,她甚至給了郭絡(luò)羅氏一個燦爛的笑容,險些將人嚇尿。 有病就回去治啊,別出來嚇人好不好。 在這樣的氛圍之中,花朝節(jié)到了,回娘家,尤其是應(yīng)對不知道在盤算什么的老太太,元春覺得,她還是擺出架子九側(cè)福晉的架子比較好。元春上了個梅花妝,穿著金橘色旗袍,頭上插了八只金釵。碰了頭才知道,俄日敦塔娜一點不比她素凈。她穿著正紅色旗袍,頭上金釵,手上金鐲子,腰間還別著一條金柄軟鞭。俄日敦塔娜模樣本就艷極,一身行頭太打眼,同她一起,元春都顯得低調(diào)了。 她們各自帶了兩個丫鬟,還有小廝捧禮物盒,元春沒帶兒子們出來,將容若留下照常上課。元春想扶俄日敦塔娜上馬車,蒙古瘋婆子卻翻身上了馬。 這么高調(diào)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去砸場子了? 福晉元春無奈的喚道。 對方顯然沒打算聽她的話,元春只得爬上馬車讓他們快點跟上。 俄日敦塔娜沒在京中活動,她在賈府門口翻身下馬,那一身行頭嚇尿了站在門口迎客的賴大。 這是九側(cè)福晉的娘家?這么問更不對味,管事的躬身作揖,您是哪位? 我是九阿哥胤禟的繼福晉,聽說府上辦酒,過來看看。 o(╯□╰)o 真的只是過來看看?真的嗎? 您提著鞭子是要干鳥? 賴大整個都不好了,不放這姑奶奶進去,怕惹出禍事;放她進去,又怕砸了場子在富貴人家當個管事怎么就那么難!他還沒想好怎么辦,又有一輛寶藍色的馬車到了,趕車的小太監(jiān)自覺趴在地上,元春踩著他的背下來:福晉動作倒快。 喂,喂。 大姐兒,九側(cè)福晉就這一句真的好? 您就放心把這潑婦放進來? 雖然是第一次見真人,京城里早就傳遍了,九阿哥新娶的繼福晉和八阿哥家的母老虎是一路貨色。這樣的場合,您將她放進去合適? 賴大還在掙扎,元春就挑起眉。 傻愣著做什么,還不迎福晉進去? ☆、第057章 元春慢俄日敦塔娜一步進府,院子里擺了十來桌,已經(jīng)聚集了好些男男女女,這其中又以漢人居多。連榮國府的牌匾都撤了,兩房也分了家,大房如今的地位加上史太君的體面,也很難請到重量級來賓。元春草草看過,已經(jīng)到場的賓客之中,來頭最大的當屬張家子弟,大學(xué)士張英不在,代表他的是張廷玉。張和及夫人都來了,他們正對著賈璉噓寒問暖。 都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的人物,九阿哥府兩位重量級女眷前腳進們,眾漢臣面面相覷,湊一起聊天的夫人小姐們也納悶得很,九側(cè)福晉賈元春他們認識的,排在她前面的生面孔是誰? 幾乎沒有人猜到俄日敦塔娜的身份,能夠進入阿哥交際圈的漢臣實在不多,尤其是土豪九。他自賤身份下海經(jīng)商,同滿身清氣的漢臣們兩看生厭。 俄日敦塔娜參加了除夕宮宴,阿哥福晉的位置在前,眾大臣按照官爵的高低從前往后排,在這種場合,女人大多畫著濃妝,饅頭珠釵隔遠了就看不清臉。 至于弘愛小阿哥的抓周宴,所有漢臣之中,到場的唯有二人:張廷玉和賈珠。 九阿哥胤禟娶了蒙古繼福晉的事,滿京城盡人皆知。傳言說她長得兇神惡煞,體格比大阿哥胤褆還魁梧;從不沾熟食,一餐能吃下五斤血淋淋的生牛rou;從不喝茶,以羊奶解渴;從不洗澡,一件衣裳穿到爛;從不言笑,一句話不對就要打死人起初她還只是同八福晉比肩,越到后來她兇名越盛。 謠言只是謠言而已。 別看那些長舌婦說得高興,她們壓根沒見過俄日敦塔娜的真容。偶然聽說謠言,并且知道真相的家伙們,又不樂意幫忙解釋。 俄日敦塔娜風(fēng)光亮相,愣是沒人認出她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