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黑夜暗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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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遺愛的臉色連變一下的欠奉,仰天哈哈一笑:“呂公子身出豪門,又藝承傳說中的漢帝兄弟,自然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贏下此場賭賽當(dāng)在意料之中!只是在下有一個疑問,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問?” “還請房將軍指教!”呂奉先皮笑rou不笑地說。 房遺愛說:“據(jù)我所知,韋氏世家家主呂不韋共有三子,長子呂奉孝執(zhí)掌家族生意往來,次子呂奉嚴(yán)乃中原國烏玄城城主,三子呂奉慈師從醫(yī)王張子河,已是一名銀針醫(yī)師。不知呂公子自稱呂不韋次子一事,有何憑據(jù)!” 言下之意,你這家伙也是個冒牌貨吧!呂奉先面色坦然說:“房將軍所疑倒也有幾分道理,既然如此,我就實(shí)話實(shí)說吧!我的確是呂不韋次子,在被召回前的身份是影子家主!自幼生長在弱水河畔的一處幽境,機(jī)緣巧合之下,獲得先師衣缽后,更是苦練武技魔法,直到小有所成時,才出山游歷!” 影子家主是大家族的防備措施,在深藍(lán)寶石大陸的世家豪門中,往往讓其中的一個嫡傳子弟隱姓埋名送出家族,以備萬一家族面臨大難時,有人能夠繁衍家族血脈,或者家主連續(xù)突發(fā)意外,又沒有誰能繼承時,能夠直接率領(lǐng)隱藏勢力,重振家族事業(yè)。這個嫡傳子弟稱為影子家主,不僅密不宣稱,就是家族內(nèi)部除了幾個長老之外,根本無人知曉,也從不聯(lián)系,有些家族之所以能在幾千年的歷史長河里幾起幾落,最終保持著強(qiáng)大的勢力,跟影子家主的存在有很大關(guān)系。 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當(dāng)影子家主的成就遠(yuǎn)遠(yuǎn)超過家主或少家主時,任其隱居反而是家族的損失,這時,就由家族長老會議出面召回影子家主。被召回的影子家主有十年左右的考核期,如通過考核,將直接成為新家主,即使沒通過考核,也可以取得家族三分之一的財產(chǎn),另立門戶。因此,對家族來說,召回影子家主無疑于改朝換代或傷筋動骨,無不慎之慎!若非真的杰出到無話可說,絕不會輕易召回! 呂奉先一提及這個事實(shí),便馬上瓦解了房遺愛的疑問,反而進(jìn)一步凸現(xiàn)了自己身份地位。房遺愛只得干笑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倒是呂奉先步步緊逼:“呂某想要贏得此次賭注,還得房將軍大力配合才行!否則,這龍城之大,豈是我呂某一人所能掌握的?” 房遺愛心中一跳,忙說:“那是!那是!都是為古越國利益而努力,呂公子之事,就是我房某之事,到時候盡管開口?!?/br> 呂奉先大喜,說:“既然房將軍如此慷慨,呂某先在此拜謝!今晚,如果房將軍有空,呂某將登門拜訪,了解古越國龍城相關(guān)情況及當(dāng)日房將軍面對刺客,舍身救主的英雄事跡!” 房遺愛無可無不可地說:“既然如此,房某掃階以待!” 呂奉先又掃視了四周一眼,坐回桌子,對西歧侯說:“晚輩一時狂妄,還請前輩原諒?!?/br> “哪里!哪里!”西歧侯現(xiàn)在覺得呂奉先是越看越順眼,說:“少年心事當(dāng)拿云,呂公子豪情勃發(fā),自在情里之中,何狂妄之有?” 少年?西夷光暗地里撇了撇嘴,呂氏家族呂奉孝今年三十六,次子呂奉嚴(yán)今年三十三,呂奉先既然聲稱他才是真正的次子,年齡當(dāng)在呂奉孝和呂奉嚴(yán)之間,以此探測,應(yīng)是三十四或三十五的樣子。魔法武技練好了,能讓人駐顏延壽,像霍去病七十多歲的人,外表看起來還不滿四十。就算呂奉先看起來比不滿弱冠的張崇弛也就大一二歲的樣子,但不管怎么說以三十四五的年齡還稱少年,不由地讓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西歧侯看了看張崇弛,見他什么表示也沒有,不由地心中不喜,說:“未征求長者的意見,就當(dāng)面打賭是不大禮貌的行為,不過少年人自有少年心性,一時考慮不周也是有的,你說呢?張王爺!” 張崇弛這才明白過了,剛才呂奉先那句告罪所為何來,他苦笑一聲:“打賭本來就是不合禮儀之事,又哪能處處依照禮儀?還請爺爺明查!” “也有幾分道理!”西歧侯倒不想現(xiàn)場跟他鬧僵,怎么著張崇弛也算一現(xiàn)任的王爺,手中還持有已開封的金香玉符,惹毛了他,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最好的辦法就是全力將呂奉先捧出來,打壓下張崇弛,讓他知難而退,才是王道! 打完了賭,其實(shí)已將大家心里擱著的事定下了大半。接下來的酒宴,借一句醫(yī)學(xué)術(shù)語來說,那叫一個“無疾而終”! 呂奉先小心翼翼地避開無數(shù)的挑戰(zhàn)者和追求者,回到臨時落腳的府第時,已是華燈初上,顧不得休息,稍稍洗漱了一遍后,又展開那招潛形遁影的功夫,直向房府方向而去。 一到房府,就見府上中門大開,一盞盞魔法燈從門口一直排到大廳,每隔兩米就有一伶俐小婢手捧果盤,隨時侍候在側(cè)。守在門口的管家見呂奉先到來,忙趨前兩步,見禮說:“見過呂公子!我家主人有吩咐,請呂公子暫時留步,在門房用茶,容他親自盛裝出迎!” 這房遺愛玩的是什么把戲?呂奉先心里暗中嘀咕,也罷!我這上門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就看你怎么對付我了!你越緊張,越采用手段對付我,露出的破綻必然越多,我也越容易下手! 在他從容地喝完一盞茶后,就聽房府中一片雜亂的腳步聲,還說房遺愛那夾雜著很多意味的笑聲:“呂公子說到就到,真乃信人也!” 呂奉先站起身來,跟房遺愛一陣客套,兩人攜手進(jìn)入中廳,各自落坐后,房遺愛笑著說:“呂公子連夜拜訪,不知有何指教?” 呂奉先說:“指教不敢!倒是有一些事想向房將軍請教!” “有話請講!”房遺愛的表現(xiàn)越來越上道。 呂奉先看了看周圍說:“房將軍覺得這里講方便嗎?” 房遺愛一拍腦袋說:“是我疏忽了!呂公子請隨我到書房慢慢商談如何?放心!我那書房,除非有我的許可,絕無人能接近五十米以內(nèi)!” “正合我意!”呂奉先站起身來,意味深長地說:“看來房將軍早有準(zhǔn)備??!” “彼此彼長!”房遺愛拉著呂奉先說:“今后借重呂公子之處還多得很,對于呂公子的事,房某又豈能隨便處之?” 兩人一來一去,在勾心斗角中說著外交辭令,每一句都似乎大有玄機(jī),但仔細(xì)分析起來,又似乎內(nèi)容空洞,這樣的話就是說上一天兩天,也不見得能說出個實(shí)質(zhì)性問題。當(dāng)兩人進(jìn)入書房,連燈都不點(diǎn),各自憑著眼力,在微光中坐定時,房遺愛冷然說:“還請呂公子直說來意!” 呂奉先湊到房遺愛的面前說:“我來此,不是為了虎獅王的同黨余孽,而是為了國王壽典遭刺一事的真正主謀!” 房遺愛似乎早有準(zhǔn)備,連臉上的笑容也沒變一下,讓呂奉先不由地暗贊一聲,果然城府深不可測!他淡淡地說:“這么說來,呂公子是以為另有其人?” 呂奉先步步緊逼說:“我可不可以說遠(yuǎn)在天邊?” “你就是說近在眼前也不妨!”房遺愛突然笑了,笑得很柔和地說:“問題是證據(jù)呢?你可以憑著推斷,今天就拿下我,或者殺了我也可以!但是明天,整個古越國就有人造反了,無故誅重臣,這可是治國大忌啊!就算呂公子不治國,別忘了你跟張崇弛親王賭約里的前提!” 呂奉先恨得牙癢癢地,我要是有證據(jù),至于在這里跟你磨蹭嗎?他也笑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房將軍雖然好心計(jì),但保不住你的手下個個也是如此好心計(jì)!” “對不起!”房遺愛截口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我也不明白我在說什么,可總有人明白,你說是不是!”呂奉先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說:“晚了,我也該回去了!不過,我想此刻國王,還有那個什么張崇弛親王也該知道我來過房府,你說他們會不會從此對房將軍另眼相看?” 房遺愛冷笑說:“呂公子是該回去息著了!最近,每個晚上周旋于晚宴和酒會之間,又要用心地打探消息,就是鐵打人的也吃不消啊!” 呂奉先心里格登一聲,原來房遺愛也同樣留意到他了,果然是個難對付的敵手。好友難尋,好敵也同樣難尋啊,他不由地精神一振,哈哈大笑,昂首闊步向外走去:“好!好!好!難得房將軍如此關(guān)系呂某,將來必有所報!” “送客!”房遺愛同樣哈哈大笑,可是連屁股都沒抬,就著人將呂奉先送出了房府。他前腳剛走,房遺愛就打開了書房里的一道暗門,笑著說:“主人,我演得還行吧?” 從暗門里魚貫而出張崇弛、霍去病、張巡和夷光,在張巡的手里,還提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映著外面的燈光,仔細(xì)一看,赫然又是一個房遺愛! 張崇弛走到演戲的房遺愛面前,拍拍他的肩,嘉許地說:“果然不愧是化蛇,裝神像神,裝鬼像鬼。不過,那個呂奉先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這幾天可要麻煩你了!” 化蛇笑著說:“呂奉先倒不難,只是房遺愛的暗中勢力該如何聯(lián)絡(luò)?有沒有暗號?除了他表面上的那些事跡愛好之外,還有沒有只是親信才知道的嗜好?這些不弄清楚的話,恐怕很快會穿幫的!” 張崇弛說:“你先給府上的管事交代一下,讓房府保持安靜,再來幫我!”說著,風(fēng)元素一起,和霍去病一行消失在暗夜的陰影之中。 起點(diǎn)中文網(wǎng) target=_blank>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diǎn)原創(chu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