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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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韋逸安置外室的宅子截殺假公主的人、簡家婚宴后刺殺侯爺?shù)娜?、伺機(jī)而動的遼國郡主,陸相他們僅僅用一個假的南平公主,就撈出來這樣密密麻麻一網(wǎng)魚。 若落梅再帶去新的消息,說不得京中的水會被攪得更渾。 “跟公主沒關(guān)系,但說不定和南平太子有關(guān)哦。”落梅臉上露出了隱秘的神情。 “太子?”寧知非蹙眉,“太子不是早都死了?” 落梅搖頭,臉上的表情令人難以捉摸:“我卻覺得,太子說不定還活著,就藏在這墨京里,藏了三十多年。你不覺得,這王府里,有個人很可疑嗎?” “誰?” “你見過的……你不覺得,他的模樣,跟南心霖,有些許相像嗎?” 寧知非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索落梅的話。 南平太子或許沒死,被瑞王藏在了墨京,如今就在王府里。 賀子燁? 可能是他嗎? 但如果他是太子,那他成為韋逸的側(cè)室就絕對不是偶然。 而瑞王費(fèi)盡心思將南平太子留在身邊,又有什么作用? 不行,越想越覺得心驚。 寧知非止住了思考,穩(wěn)妥起見打算先不要同燕淮說這件事。 落梅并沒有十足的證據(jù),還是靜觀其變?yōu)楹谩?/br> 此事一旦傳開,會牽連很多人。 寧知非回到院子,看見羅岱拿了根麻繩站在樹底下,仰著頭盯著樹杈。 “你在做秋千?”寧知非問。 “不,我在想從哪個角度吊上去死得更輕松一點(diǎn)。”羅岱生無可戀地扭過頭,“寧哥,你再回來晚一會,我就只能自掛東南枝謝罪了?!?/br> 寧知非哭笑不得:“我錯了,不該不跟你打招呼就出門的?!?/br> “大晚上的我連你都看不住,要是再丟一次,侯爺肯定會殺了我。那還不如我直接吊死,還痛快些?!?/br> “我的武功你還不放心?上次是被偷襲,大意了?!?/br> 羅岱搖頭:“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你的肚子?!?/br> “我的肚子?”寧知非低頭看了眼,“還沒那么明顯呢,只要不是頂尖高手,一般人我一次能打仨。” 羅岱聽得差點(diǎn)給寧知非跪下:“寧哥,你留我一條命吧,你再出什么事,侯爺一準(zhǔn)把我宰了?!?/br> “我就出去了幾個時辰,你就在知非面前編排我?” 寧知非聞聲回頭,看見燕淮走了進(jìn)來,他立刻迎了上去。 燕淮喝了一些酒,寧知非靠近他,能聞到淡淡的酒味。 “侯爺,難道太醫(yī)說你現(xiàn)在能飲酒?” 燕淮略略瞇起眼,眉梢?guī)Γ骸熬瓦@一回,下次不敢了。好不好……夫人?” “侯爺喝多了,別亂叫?!?/br> 寧知非別過頭,想要往后退半步,拉開與燕淮的距離,卻被燕淮摟住,帶回了懷中。 “知非今夜管著我了?!毖嗷吹吐曊f。 “是屬,屬下……是我,僭越了?!睂幹歉械侥樕贤蝗辉餆?,自己身為下人,不該去管主人做了什么的……他只是關(guān)心則亂了。 “別那么說,我很開心,想你多管管我?!毖嗷凑f,“我和阿雙,都愿意被你管著?!?/br> 提到燕雙,寧知非神色染上落寞,小聲在燕淮耳邊問道:“侯爺,咱們什么時候能回汴梁?我想阿雙了?!?/br> 從燕雙出生,他就沒有和燕雙分開過這樣久。 寧知非想,原來自己竟也這樣貪心,到墨京的以后,發(fā)了瘋的想見侯爺,可見過侯爺之后,竟沒有心滿意足,又不停惦念著少爺。 怕他不在自己眼皮底下受了欺負(fù),怕天冷他不知道多加衣服,怕沒長輩看著他會不好好吃飯。 也想著今天中秋團(tuán)圓的日子,侯爺為了自己只身跑到邊陲,留少爺一個在汴梁,他會不會難過? 燕淮心頭一熱,手掌附到寧知非的后腦,將他按到自己肩膀上,輕聲說:“先去趟遼國,有事要替陛下問問他們的恒王殿下。最多半個月,半個月以后,保證讓你見到咱們的阿雙?!?/br> 第36章 36薩滿 中秋一過,寧知非他們就要啟程前往遼國都城上京。 遼國與南平并不遠(yuǎn),抵達(dá)上京不過幾日路程。 顧信濘換了個易容留在了墨城,說是打算協(xié)助落梅,之后兩個人會一起回汴梁。 燕淮并沒有強(qiáng)行留他,只是囑托速去速回,不要被王府的人察覺到了異樣。 來墨城的時候,燕淮是和使臣隊(duì)伍同行,浩浩蕩蕩一堆人。 使臣隊(duì)伍還會在墨城留上幾天,燕淮同領(lǐng)隊(duì)講好,帶了一輛馬車離開。 越往北方氣候便越發(fā)寒冷,燕淮身體一直虛著,睡著的時候比清醒時候多得很多。寧知非心中疑心逐漸起來,覺得燕淮的身體并不像他所說的那樣無礙。 但他到底沒有找到質(zhì)問的契機(jī),而且落梅允諾會給他解藥的事,令他心中的擔(dān)憂少了許多。 羅岱和程鶴遠(yuǎn)在外頭駕駛馬車,羅岱總是吵吵嚷嚷的,說不完的話。 程鶴遠(yuǎn)不像姚子傾那樣會跟他一唱一和,多數(shù)時間都是羅岱一個人說,程鶴遠(yuǎn)有一茬沒一茬地回應(yīng)著。 羅岱話雖不少,但跟姚子傾比還是差了些,聊了半路開始沒話找話,腦子一抽朝著程鶴遠(yuǎn)說:“仔細(xì)想想,侯爺跟郡主還有婚約,恒王便是侯爺?shù)脑勒闪耍蹅兊搅松暇?,也多少有些底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