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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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會長休息室門口,仲江和自己的親表妹南妤,四目相對。 南妤小心翼翼地,“姐,你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她以為仲江剛剛過來。 “哦,我過來問問你們會長一個月二十萬賣不賣?!?/br> 南妤雙眼發(fā)直,“賣不賣?” “每月二十萬零花錢,吃喝玩樂另算,房子跟車子都可以買,想做生意我也可以投資,”仲江微笑,“但我覺得不應該這么貴,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落了水的鳳凰不如雞。” 南妤嚇傻了,她呆呆地看著仲江,以及她身后走出來的賀覺珩,他手里正拿著仲江的手機。 “東西忘帶了?!辟R覺珩說。 仲江沒有立刻接過,她的語氣輕佻,“后悔了?” 賀覺珩沒有回答,他不知道仲江說后悔是認真的還是玩笑話。 仲江拿過自己的手機,頭也不回地走出長廊。 南妤看了眼賀覺珩的臉色,問道:“究竟發(fā)生什么了?” 賀覺珩說:“生氣了?!?/br> 嘴上說著知道理解,卻還是控制不住想發(fā)脾氣。 不過她已經(jīng)很收著脾氣了,就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氣話,沒真往狠處講。 賀覺珩想著,對南妤說:“我先走了,有什么時候明天再說?!?/br> 話說完,他快步往前走去。 他知道仲江不會跟他分手,也篤定她舍不得,可偏偏正是知道她舍不得,反倒愈發(fā)為她難過起來,怕她受到委屈。 仲江沒有走遠。 講座還沒結束,正是上晚自習的時間,學校里人不多,偶爾有老師或學生腳步匆匆,抬頭瞥過一眼又收回視線。 賀覺珩拉住了仲江的手臂。 “不是說不公開嗎?”仲江斜了他一眼,抽出手臂。 賀覺珩說:“只說在留學前不公開。” 仲江攥著手指,克制住自己不要說難聽的話。 忽地,賀覺珩拉住她的手,拐進了花園。 赫德的花園號稱情侶約會圣地,里面有個兩米高的花墻迷宮,躲在里面干什么外面都看不到。 不過賀覺珩沒有拉著仲江去那里,而是更里面偏僻一些的地方。 兩人停在一棵榕樹下,這里能一眼看到周圍有沒有人。 仲江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她不想跟人說話時就這個樣子,冷著臉,拒絕交流。 賀覺珩抬手,指腹擦過她的耳根和臉頰,動作溫柔地像是小貓親昵地舔了舔手指。 他用額頭抵住仲江的額頭,手摟住她的腰,輕輕晃著。 慢慢地,懷里繃緊的身體放松了下來,靠在他的懷里。 仲江閉上眼睛,抱怨說:“你好煩啊,讓我一個人冷靜會兒不行嗎?” “不行?!?/br> 賀覺珩脫下灰色的校服西裝外套鋪在草坪上,學生會的袖章蹭上泥土,仲江被他抱在懷里,聽到他講,“讓你一個人想,不知道又要鉆進什么牛角尖里。” 仲江說:“你不要翻舊賬?!?/br> 賀覺珩從順如流,“好,我們就事論事。” “這幾年陸家不太好過,上面查的嚴,賀瑛干的那些事不是罰錢就能彌補過去的,他要另尋出路。”賀覺珩指著自己說:“聯(lián)姻,或許是個不錯的路子。” 而跟賀家門當戶對,恰好有適齡女兒的,不外乎那么幾家。 選擇仲江,單純是因為她跟賀覺珩在同一所學校上學,且恰好是同班。 “你當時表現(xiàn)得討厭我,我很高興?!辟R覺珩將手指沒入仲江的指縫,他總喜歡這樣牽住仲江,親密、不留縫隙。 但因為仲江的不喜,和也怕之前密謀綁架的事泄露,賀瑛最后并沒強逼著賀覺珩跟仲江接觸。 仲江有一瞬恍惚,如果那本書真的和現(xiàn)實貼近,會不會書里賀覺珩拒絕她的理由,也是不愿牽累她踏入正鴻這個火坑? 是她的喜歡,反而害了自己和他嗎? 仲江的臉色失了血色,內(nèi)心亂作一團。 眼淚在她的眼眶匯聚溢出,淺淺地向下墜去。 賀覺珩擦掉仲江的眼淚,他捧著仲江的臉,嗓音溫柔,“別哭了,你一哭,我的五臟六腑都要跟著碎了?!?/br> “花言巧語?!敝俳f著。 賀覺珩輕微嘆了口氣,“如果當時我走了,那世界上就不會再存在‘賀覺珩’這個人,現(xiàn)在的‘賀覺珩’因你而存在?!?/br> 她改變了他的命運,他也因此把自己的一部分系在了她的身上。 仲江沒有說話。 賀覺珩帶著她回了會長休息室,現(xiàn)在離放學還有四十分鐘,兩個人直接走出校門太過于顯眼。 仲江到衛(wèi)生間洗臉,出來時她臉上還殘留著水跡,“要做嗎?” 賀覺珩和她確定,“在這里?” 仲江點頭,她從包里拿出來他們常用的那款避孕套,解開頭發(fā)說:“就在這里。” 賀覺珩反鎖住了門。 門窗全部鎖住,窗簾也拉上,賀覺珩抱住仲江的時候,聽到她講:“如果有人放火,那我們一定會死的很難看?!?/br> 賀覺珩把她抱在桌子上,將她的外套扔到一邊,“被燒死在一起嗎?生同衾死同xue,聽起來很浪漫?!?/br> 資料掉在地上,紙頁飛揚,嘩啦啦作響。 賀覺珩親吻著仲江的掌心,接著是腕骨,他抬眼望著仲江,得到她的首肯后,伸手探入衣擺。 “幫我把內(nèi)衣解開,”仲江踢掉了自己的鞋子,踩在賀覺珩的腿上,“衣服不要脫?!?/br> 在辦公場合完全赤身裸體,仲江不太能接受。 肩帶的調(diào)節(jié)扣被拆開,賀覺珩扯下仲江的文胸,手伸在她衣服里面,握住那一團軟綿。 “不要弄臟我的衣服了、唔” 賀覺珩把仲江的上衣卷在胸口,他低頭咬在柔軟的乳rou上,留下一個并不清晰的痕跡,“不用怕,我這里有新的校服?!?/br> 仲江問:“男款女款?” 賀覺珩無奈,“只有男款的,你不要總是氣我?!?/br> 緊貼在一起的皮膚傳遞過來熱度,親密地如同一體,賀覺珩伸手探進仲江的短裙,手掌覆蓋在陰戶,細細摩挲著。 仲江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攥著賀覺珩背后的衣服,另一只手撐在桌子邊沿。 書桌上的紙筆零碎被她碰到,滾落著掉在地上。 仲江的手攥得很緊,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賀覺珩彎腰俯身,吻在她的嘴唇上。 “乖,別咬自己了。” 仲江微微張開嘴,她的唇rou被自己咬破了一些,滲出些血,舌尖舔過時略微有些痛。 但她先現(xiàn)在迫切地需要這些疼痛的刺激,好像這樣就能暫時性忘記一些事情。 賀覺珩一點點掰開仲江的手指,用指腹輕輕揉捏著她自己用指甲抓出的痕跡,“一會兒就好了。” 他停留在仲江腿間的那只手已經(jīng)沾滿了水跡,濕答答地順著她的腿心的皮膚游走,翕合的小口咕嘰吐出yin水,被他用手指沾染著送回深處。 “你有時候確實很讓人討厭?!敝俳洳欢〉亻_口,她直直看著賀覺珩,“永遠說正確的話,做正確的事,做正確的抉擇,不會生氣不會失控……” 賀覺珩的睫羽顫動了一下,并不說話,也不阻止。 人有時候在自我感到痛苦的時候會通過傷害他人嫁接痛苦,仲江從來如此。 仲江的手撫摸上賀覺珩的臉頰,她低聲說:“所以我會想,你真的能愛上什么人嗎?” 她殘酷地宣布了他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