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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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煜笑了:“哥,我和帝鴻打了一千多年的仗,太了解他了,他把你留在凡間,就是為了讓我救你,然后利用魔妖兩族的恩怨,借助妖皇之手殺了我,我如果什么事都后知后覺,恐怕早就死在帝鴻手上了。” 風(fēng)羲揚怔怔地看著他:“這么說,你來妖族就是為了得到裂魂杖?” “是。”蕭子煜目光深沉而炙熱:“但最主要還是不放心你,你落在妖皇手上,他就不會讓你離開了,我不想你再被人關(guān)起來,過沒有自由的日子?!?/br> 蕭子煜輕輕落下一吻:“哥,你知道的,我也是逼于無奈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風(fēng)羲揚沉悶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你沒事就好。” “我們走吧,東皇太一很快就會回來了,再留下我們會有危險。” 兩人御劍而行,剛剛踏出日月鎮(zhèn)半步,裂魂仗便拖拽著江無言的靈魂破體而出,伴著凄慘地嚎叫和怨恨的眼神,江無言的靈魂瞬間被撕的粉碎,星星點點的光點四散開去。 灰飛煙滅,不留半點痕跡。 風(fēng)羲揚不忍地扭過了頭。 蕭子煜伸手接住裂魂仗,泛著詭異光芒的神器落入陌生人的手中,直接選擇了自封。 光芒散去,自封的裂魂仗變幻成一條不過拇指大小的蛇狀盤旋物,死氣沉沉的毫無光澤。 蕭子煜將它緊緊握在手心,眼睛望著歸墟殿的方向,在黑夜的掩飾下,那雙如黑曜石般明亮的雙眸放射出一個狠毒地笑來。 等修復(fù)魂魄之后,他便可以直搗天庭,殺了帝鴻,即便東皇太一阻止,也沒有什么可以威脅到他性命的東西了。 他就不信,集眾神之力,還破不了盤古火柱! 一路之上,兩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朝陽升起之時,兩人順利的返回了魔魂殿。 剛關(guān)上門,蕭子煜就迫不及待的將人壓在了床上。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結(jié)束,蕭子煜此刻的心情無以倫比的放松,他微笑著望著身下的人,低頭吻了下去。 只要破了盤古之火,神煉之樹就會摧毀,風(fēng)羲揚就再也不用受折磨了。 蕭子煜深情地望著他:“哥,我想你。” 風(fēng)羲揚抿了抿唇,修長的睫毛垂了下來:“小煜,我,我有些累了?!?/br> 蕭子煜眉心擰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fù)了過來,笑著說:“那我陪你?!?/br> 他伸手拉開被褥,將人嚴(yán)嚴(yán)實實的裹好,溫柔的聲音帶著催眠一般的魔力:“安心睡覺,我陪著你。” “你不休息會兒嗎?”風(fēng)羲揚看著他眼中的血絲,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蕭子煜抬手輕輕撫過他額頭:“哥你先睡,這段日子,魔族積壓的事情肯定不會少,我要去看看?!?/br> 風(fēng)羲揚“嗯”了一聲,身體微微的向后靠了靠,放松了身體,輕輕闔上眼睛。 放下連日來的憂慮,卷土重來的疲倦幾乎瞬間將他擊垮,不用多久,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直等他安然睡去,蕭子煜才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 這幾天來,他一直小心查探,加上小花蟄伏于曇花之中,從妖后偶爾說出的只言片語中,他做出了大膽的假設(shè),這個假設(shè)因為帝俊靈魂的出現(xiàn)而得到了證實。 東皇太一已經(jīng)讓眾神對他形成了固定的印象,然而自從八百年前他親眼看到妖后的模樣之后,他就知道他并非那樣正義,那樣仁慈。 沉眠之中的風(fēng)羲揚微微蹙眉,不安地動了動,神鏈之樹的折磨闖進(jìn)了他的夢里,讓他不自覺地蜷起了身體。 蕭子煜看著他的臉,他很清楚,江無言的事,并不是真的如他表現(xiàn)的那樣淺描淡寫的就過了。 然而,想要取代天帝,一路之上必然鮮血淋漓,他再也不想嘗試失去至親的痛楚、再也不想無能為力、茍延饞喘的活著。 蕭子煜深深地望著床上的男人,閉上了眼,再睜開時眼底已然覆上寒霜,他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魔魂殿中,飛廉屏翳跪立于殿中,見蕭子煜前來,拱手道:“參見尊主?!?/br> 還未等蕭子煜開口,屏翳立刻自請罪責(zé):“尊主,帝君離開魔族之事和飛廉無關(guān),是我喝多了沒有看好帝君?!?/br> 飛廉慌亂解釋道:“不是的,不是屏翳的錯,是我跟他發(fā)脾氣,無理取鬧,他是為了追我,才會讓帝君走掉了?!?/br> “你閉嘴!再敢多說一句,回頭我讓你好看!”屏翳狠狠地瞪了飛廉一眼:“屏翳認(rèn)罪,請尊主治罪?!?/br> 蕭子煜慵懶的斜靠著:“五彩神石本就能撕開魔族結(jié)界,我哥要出去,你們也攔不住,起來吧。”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后低下頭,一動未動,飛廉有些緊張地說:“帝君不是從魔族離開的,而是玄天觀?!?/br> “玄天觀?”蕭子煜正色道:“我從未聽說過十一大門派里有玄天觀的存在?” 飛廉的頭低的更低了:“是一家新開的道觀,觀主是帝君的朋友,樂倫?!?/br> 樂倫兩個字,讓蕭子煜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與盤古火柱對抗了四百年,終究還是一無所獲。 那段日子,他并不是不知道樂倫的存在,只是風(fēng)羲揚被困神煉之樹,他既然無法前去陪伴,也希望有朋友能去看他。 只是…… 一直以來,樂倫對他哥的感情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看似朋友,但蕭子煜總覺得他對他哥有些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