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才.....沒教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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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太學(xué)的校檢雖然是與皇家春宴一同舉行,不過這其中的規(guī)矩自然是以皇家的春宴為標(biāo)準(zhǔn),所有出席的人都必須得有皇家的請柬才可以。 這件事情每年都會落在葉玄燁的頭上,葉玄燁若是答應(yīng)了謝悅歌的話,那么謝悅歌去到太學(xué)便是名正言順。 葉玄燁何等聰慧之人,自然聽出來了謝悅歌的言外之意,知道謝悅歌所謂的順路,不過就是想要借此之名去太學(xué)一趟而已,但是卻并不知道謝悅歌這么做究竟是為了什么。 到底不是什么大事,葉玄燁便索性答應(yīng),“既然如此,你別幫我一同帶過去,將請柬交給夫子!” “多謝王爺!”謝悅歌恭恭敬敬地向?qū)Ψ叫辛藗€禮。 隨后葉玄燁轉(zhuǎn)身便朝著書房走去,謝悅歌跟在身后。 來到書房,葉玄燁將自己早就已經(jīng)寫好的請柬遞到了謝悅歌的手中,謝悅歌正準(zhǔn)備伸手去接,葉玄燁忽的拿了回去。 謝悅歌抬起頭來,兩個人瞬間目光相接,好半響之后,葉玄燁才意味深長的說道,“早點回來!” 謝悅歌將東西拿到了自己的手上,“去去就回!” 正在此時,銀春從廚房里面端來了剛剛熬好的粥。 謝悅歌將東西從銀春的手上接過來,親自端到葉玄燁的面前,“這是我親自熬的,你嘗嘗看味道怎么樣?!?/br> 謝悅歌自從上一次清醒過來了之后,一旦騰出了空閑時間便在廚房里面呆著,對于這些東西葉玄燁早已是見怪不怪。 不過,這一次是謝悅歌頭一次送來。 葉玄燁定睛看著謝悅歌,可最終也沒有說什么,看兩人離開,叫來十二說了兩句。 太學(xué)院是這設(shè)立在京城之中的學(xué)堂,幾乎所有的達(dá)官顯貴都會將自己家中的公子姑娘們送進(jìn)學(xué)堂,而太學(xué)院教書的先生都是鼎鼎大名的才子。 其中最具盛名的便是夫子裴尚軒,三歲時便能夠使文段字,四歲時便能夠熟讀詩書禮易,五歲能夠吟詩作對,七歲變考取秀才功成名就。 大家都對裴尚軒給予厚望,可是后來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考取了秀才的她,卻心甘情愿的委身于太學(xué)院,做了個小小的教書先生。 別人不知道,但是活了兩世的謝悅歌卻知道的清清楚楚。 裴尚軒的確是才識過人,天賦異稟但是家中卻是一團亂麻。 父親裴恒剛正不阿,兩袖清風(fēng),卻也是一個軟弱的性子,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納了兩房姨太太,可這兩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裴尚軒不愿意生活在那種烏煙瘴氣的環(huán)境之中,只好躲在太學(xué)。 后來,裴尚軒成為了沈逸林最為得意的幕僚,沈逸林登基后,裴尚軒便成為了他的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裴尚軒本來就是一個極其聰慧的人,作為丞相,他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是如此人才,跟對了主子自然是舉國歡慶,但若是跟了個青面獠牙殺人不吐骨頭的猛獸,那便是害人不淺。 當(dāng)初舉國上下,人心攢動,鄰國趁勢進(jìn)攻,內(nèi)憂外患,兩相夾擊,而讓謝悅歌去青國做人質(zhì)的提議,正好就是裴尚軒的意思。 裴尚軒這么做自然是為了大國江山作考慮,所以謝悅歌便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但是他回來之后等到的卻是讓她不敢相信的結(jié)果。 當(dāng)謝悅歌從青國平安無事的回來的時候,沈逸林得勢,曾經(jīng)的絆腳石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絆腳石,既然已經(jīng)毫無用處,那便到了過河拆橋的時候。 在這種時候,曾經(jīng)為沈逸林鞠躬盡瘁的謝家,自然成為了眾矢之的,謝悅歌何嘗不知道,只要裴尚軒能夠開口再沈逸林的面前說兩句好話,也許沈逸林并不會如此果斷決絕。 謝悅歌只差跪下來求陪上說道,只是裴尚軒似乎早已料到謝悅歌會有此想法,轉(zhuǎn)過身去看都沒看謝悅歌,只是平靜的說道,“這是陛下的意思,臣愛莫能助?!?/br> “你……難道真的忍心眼睜睜的看著謝家淪落到這種下場嗎?你可知道當(dāng)初我之所以遠(yuǎn)去青國便是你裴尚軒的意思。”謝悅歌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 裴尚軒在聽到謝悅歌所說的話了之后,只是微微的嘆息了一聲,告訴她這是大勢所趨,是天命所向。 在他的眼里,所有的因果仿佛用天命這兩個字越能夠解釋清楚。 可是生而為人,若是只能夠認(rèn)命,豈不令人悲嘆? 馬車行駛了大概半個時辰的時間,終于來到了太學(xué)院。 時辰還早,沒到行課的時候,所以院子里面只稀稀疏疏的來了幾個人,那都是女孩子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正在說話。 那就剛剛一進(jìn)去,剛剛還在說話的聲音變眾人停下,所有的人立刻向謝悅歌投來了打量的目光。 看了半天,似乎也沒條件來的人究竟是誰,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個個的都搖了搖頭。 幾個女孩子感到新奇 立刻熱絡(luò)的走上前來招呼了一聲,“這位姑娘是新來的嗎?” 謝悅歌并沒有想要跟他們耗費時間的意思,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淡淡的朝對方看了一眼,隨后問道,“夫子在什么地方?” 面前的女子正準(zhǔn)備給謝悅歌指方向,只聽見身后傳來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jiejie……” 大家在聽到聲音了之后,立馬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正是謝柔兒。 看見謝柔兒過來,剛才還圍在謝悅歌身邊的那些女孩子們便都走到了謝柔兒的身旁去。 在成親之前謝悅歌自然也是呆在太學(xué)院里的,雖然身為宰相之女的身份尊貴至極,但是卻并不被太學(xué)院里面的這些謝悅歌所待見。 倒是謝柔兒生,真的溫柔可愛,性情溫柔又善解人意,自然和大家相處的極好。 更重要的是謝柔兒的才學(xué),在眾人之間也算得上是出眾,如此聰明能干又會為人處事,在這種地方混的風(fēng)生水起,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論長相論才學(xué),論身份,謝悅歌沒有一樣差了謝柔兒,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偏偏受盡了人的白眼。 前世的謝悅歌怎么也弄不明白,幾次三番的向謝柔兒討教,謝柔兒道也給謝悅歌處處出招,現(xiàn)在想來,那不過就是在給自己挖坑而已。 可笑的是,那時候的謝悅歌竟然毫不懷疑地相信對方,所說的全部都是為了自己好。 聽見謝柔兒稱乎謝悅歌為jiejie,一名穿著青紫色衣裳的女子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滿臉驚訝地說道,“jiejie?你的意思是說……她是謝悅歌?” 謝柔兒溫溫柔柔的點了點頭,隨后走上前去,滿臉開心的挽著謝悅歌的胳膊,一副欣慰至極的樣子,“jiejie,今天怎么有時間到咱們太學(xué)來了!” 這場面在外人的眼中看來倒是在和諧不過。 以前的謝悅歌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定會拉著謝柔兒說道個不停,而謝柔兒現(xiàn)在似乎也在等著謝悅歌和自己說話。 不過謝悅歌卻并沒有那么做,而是直接將自己的手從她的手臂之中掙脫出來。 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有事!” 剛才那名穿著粉色衣裳的女子看見謝悅歌對謝柔兒如此冷漠的態(tài)度,很是為謝,柔兒抱不平兩步便竄到了謝悅歌的面前,“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柔兒這是在關(guān)心你!” 謝悅歌冷笑了一聲。 此人就是易峰的獨女易紫薇,因為葉玄燁的原因,將謝悅歌視為自己的仇敵。 雖然說易紫薇對于謝悅歌格外的不待見,不過也知道丞相位高權(quán)重不是好得罪。 所以便于溫溫柔柔的謝柔兒待在一起,這樣好歹也能夠維持與謝家的關(guān)系。 更何況誰都知道謝家對于謝柔兒格外的疼愛,這份疼愛甚至勝過的謝悅歌,有謝柔兒在丞相的面前說話,謝悅歌自然不被一只未放在眼里。 謝悅歌看對方絲毫沒有想要讓開的樣子,索性轉(zhuǎn)過身去向?qū)Ψ酱蛄亮艘蝗?,隨后才兩人似的說道,“我當(dāng)時哪里冒出來的個沒有教養(yǎng)的丫頭呢,原來是易小姐?!?/br> 易紫薇被謝悅歌的這番話氣得臉色通紅,“你……才沒教養(yǎng)?!?/br> “是?。≈x丞相位高權(quán)重,才識過人,怎么會生出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來?好歹也是一母所生,怎么你和柔兒有這么大的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