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只是饞你的手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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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女子中,大部分人都羞紅了臉。 甚至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朝著面前的公子拋來了一個女子的貼身之物。 只見那俊俏公子騎著身下的駿馬縱身一躍,便將那貼身之物接在了手上,湊近鼻尖聞了一聞,向后一拋那東西便掉落在了地上,馬蹄踏過去,瞬間便碎成了一片粉末。 大家對于那東西倒是不甚在乎,目光隨著公子離開的方向移動。 如此張揚(yáng),謝悅歌也忍不住定睛朝那個人多看了兩眼。 等到謝悅歌看清楚面前的人的時候,眼睛不禁微微收縮,雙手也有所收緊,銀春很快便察覺到了謝悅歌的異常,小聲詢問,“小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謝悅歌并沒有回答對方,而是看著那公子快馬自己的眼前閃過。 倒是聽見謝柔兒身邊的易紫薇悄聲說道,“這周家的公子哥還真是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不過就是買了個官職而已,便以為自己從此飛黃騰達(dá),其實(shí)骨子里還不是賤的很?!?/br> 周家的公子哥?周成! 周成就是周韻的庶弟。 雖然早知道會見面,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一刻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 上一世由于謝悅歌遭受了回門之日的事情,所以也并沒有回學(xué)堂,這么一檔子事情并不知道周晨竟然會如此高調(diào)的出現(xiàn)在太學(xué)之中。 周成是周韻同父異母的弟弟,周旭是嫡長子,自然身份尊貴,而且父親也是京城之中的第一大富商,雖然不至于在朝堂之上混的風(fēng)生水起,但是也能夠穩(wěn)定地過一生。 不過一切都并沒有按照既定的軌道發(fā)展下去。 周父自殺,周韻被趕出了周家,如今增加已經(jīng)完全落到了兩個姨娘的手中。 周成在母親和舅舅的幫助之下花費(fèi)了重金買來了一個官職,甚至被送到了太學(xué)院,果真是花費(fèi)了好大一番功夫。 按照道理來說,周父既然已經(jīng)破產(chǎn),那么周家所有的人都應(yīng)該淪落街頭才對何翩翩落魄的只有周瑜一人兩個姨娘如今更是混得風(fēng)生水起。 明眼人都知道這其中必然有陰謀,可偏偏沒有人愿意去插手此事。 這世界上無論如何都需要一個主持公道的人,既然沒有人來做,又必須要有人來,那么謝悅歌擔(dān)任為他人之不敢為。 更何況謝悅歌清晰地記得周韻幾次三番的保護(hù)自己,可以說,如果不是有周韻在自己身旁的話,只怕他早就已經(jīng)慘死在為人質(zhì)的路上。 于情于理謝悅歌都應(yīng)該為他主持公道。 想到這里謝悅歌的心中既有為周韻郁的嘆息,又有為周晨的怨恨。 也許是他看著對方的目光太過于明顯而尖銳,那起碼的少年突然之間回過頭來直直的對上了謝悅歌的目光只覺得心中一緊。 不過到底是得意忘形,并沒有將這一時片刻的對峙放在心上,在這此起彼伏的呼喊,以及叫喚之聲中騎馬離開。 辦完了事情,謝悅歌沒有在此處多做停留,回到王府的時候天色漸黑。 剛剛走到院子門口,便聽見里面?zhèn)鱽砹讼はに樗榈哪_步聲,銀春下意識地捉起了謝悅歌的手,這地方本來就極其的偏僻,生怕出了歹徒。 當(dāng)時謝悅歌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辦法入得了他的眼睛了似的。 陡然之間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聲音,由于夜色太黑,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看清楚,這張內(nèi)人一步一步的靠近。 銀春拉著謝悅歌,正準(zhǔn)備向后逃走,一只手緊緊地將銀春握住向后,一拉銀春差點(diǎn)跌倒在地上。 突然一起身,下意識的便躲到了謝悅歌的身后去,閉著眼睛不敢睜開來。 隨后,耳邊便傳來了極其尖銳的笑聲,“哈哈哈,你這丫頭讓你好好的保護(hù)自己的主子,遇到了事情到時先躲到了主子的身后去,我看你是皮癢了?!?/br> 銀春聽見這聲音有幾分熟悉,睜開半邊眼睛朝前面看了一眼,這才瞧見剛才來人正是葉長清。 謝悅歌一把將銀春護(hù)在自己的身后,質(zhì)問對方,“這么晚了,你到這里來干什么?” 之前謝悅歌雨夜常青見過一面,不過自從那一次之后,謝悅歌在服務(wù)上倒是沒怎么見過對方的面。 雖然沒人說起這回事,但是謝悅歌卻清楚葉長青之所以這么長時間沒有露面,是因?yàn)槿~玄燁將他派出去辦事。 如今北方的蝗蟲災(zāi)害異常嚴(yán)重,如果再不加智力,繼續(xù)拖延下去,饑荒嚴(yán)重,百姓暴動,后果將會不堪設(shè)想。 當(dāng)朝陛下對于此事自然是格外的關(guān)注,派了沈逸林前去,治理不過沈逸林現(xiàn)在恐怕根本就沒有將心思放在這件事情上。 如今春宴眼看著就要開始了,沈逸林幾乎將自己全副的心力都投擲于此,自然是分不出時間前去干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葉玄燁只怕早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所以早早的便派了自己身邊的人前去調(diào)查。 不過到底是暗中行事,所以葉玄燁也不能夠做的太過于高調(diào),以至于葉長青離開的事情并沒有多少人知道。 葉長清頑劣的一笑,“過來看看……有什么吃的?” 銀春有些摸不著頭腦,說道,“二爺,你要找吃的不去廚房,干嘛到咱們小姐的院子里面來?” 銀春不知道,但是謝悅歌卻清楚,想必這丫的應(yīng)該是在惦記著自己的手藝呢。 看對方這樣子似乎是真的饞了,謝悅歌瞧著也覺得有幾分意思,故意嘆息一聲說道。 “我分明記得有些人說我做的東西不能夠吃,怎么現(xiàn)在一回來就往我的院子里面跑呢?難不成我聽到那些話都是道聽途說?” 葉長青自然知道謝悅歌是在諷刺自己,不過他倒是不甚在乎,兩步跑上前去,捉著謝悅歌進(jìn)撒氣了嬌來,“我的好jiejie,你看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是為了嘗一嘗你的手藝,你就別笑話我了?!?/br> 葉家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有葉玄燁去打理,葉長青也就養(yǎng)成了一個不拘小節(jié)的性子,在謝悅歌的面前則更像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弟弟一般。 前世謝悅歌和葉長青也有所交集,葉長青幾次三番的想要撮合謝悅歌和葉玄燁,只是那個時候的謝悅歌陷入魔障,執(zhí)拗決絕,最后也不了了之。 不過也算是老天有眼給了他一次重來的機(jī)會,謝悅歌下意識的伸出頭去摸了摸身旁小子的腦袋,“看在你這么誠心實(shí)意的份上,你想吃什么隨便說!” 葉長清一聽見謝悅歌,他松了口斬金截鐵的說道,“糖醋排骨,鹵牛rou,桂花酥?!?/br> 銀春抽了抽鼻子,看了看自家小姐。 在外面忙了一天,剛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坐下,這就又要到廚房里面去了,真是…… 銀春實(shí)在是有些心疼,“二爺,這大晚上的吃這么多就不怕長胖嗎?” “我又不是女兒家,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