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誰浪蕩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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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宴設在紫東堂,這是開國皇帝親自督工建造。 此處的府邸雖已有了些歲月,但是修建裝潢的卻格外的精致,占地幾十畝之廣,建筑更是宏偉壯觀,依山傍水,風景無限好,是個聚會欣賞風景的好地方。 在此處進行校檢開設春宴也算風雅宜人。 會場上,一眾人等差不多都已經(jīng)到齊。 易紫薇的母親劉蘭芳平日里與朝中的諸位夫人相交甚好,此刻正閑話長談,時不時的便將一紫薇推上前去說兩句話,好讓她熟悉熟悉眼前的這些人,說不定以后能有大用處。 易紫薇也不推遲,在諸位夫人之間談笑風生,游刃有余。 易紫薇平日里最是與謝柔兒交好,與這位夫人交談了幾句,閑來無聊便拉著謝柔兒在一旁坐下,說一些體己話。 “不知道今日會不會上演一場好戲,你看三皇子已經(jīng)來了,謝悅歌瞞得過別人可瞞不了咱們兩個!”易紫薇說著,捂嘴輕笑。 “三皇子身份尊貴,被她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盯上,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不過還好,三皇子從始至終都沒有將她放在眼里!” 謝柔兒冷哼一聲,一句話也不說。 因為謝悅歌回門時發(fā)生的那些事情,謝柔兒能夠參加今日這場春宴可是花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她一定要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就是就是,在成婚之前和三皇子殿下不清不楚,借著自己丞相之女的身份嫁給攝政王殿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如此囂張跋扈,真是不知道丞相到底造了什么孽,生出這樣的女兒!” 白家嫡女白桑榆跳出來符合道。 正說著,今天看見子東堂幾個婢女領著一行人緩緩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謝家的三位公子,謝道凌一身對襟長衫,溫文儒雅,盡顯風度,梅雨之間卻多了一絲凜冽,不怒自威。謝道嚴一身黑衣勁服,身姿挺拔,昂首挺胸,闊步走來,進行五四風度。 謝道東走在最后邊,與上官經(jīng)談笑風生,手中一把山水折扇,蕩起一絲微風,盡顯風流氣質。 “早聽說謝家的三位公子的個個都是人中龍鳳,今日一見,果真是名副其實!” 劉蘭芳瞧見江十娘跟在幾人身后左顧右盼,連忙跑上前去攀談兩句。 江十娘似乎無意與對方說話,只得點頭敷衍了兩句,“多謝多謝!” 劉蘭芳用眼神示意易紫薇,易紫薇何嘗不明白劉蘭芳的用意,不過命令難為,只得上前去,也江十娘見禮,“見過伯母!” 江十娘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空留易紫薇在那傻站著,場面格外尷尬,劉蘭芳順著對方的目光朝場中瞥了一眼,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異常之處,問道,“這……謝夫人這是在找人嗎?” 江十娘所以說是武將出身,但是對于這宮里的勾心斗角,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沒打算在對方面前吐露心聲,冷冷說道,“沒什么,春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咱們過去坐著吧!” 劉蘭芳本來有意想要以為江十娘,可沒想到在對方那里又碰了一頭的冷丁子,心中不憤,暗自罵道,“一介武夫,魯莽之輩,難怪生出那個沒用的女兒!” 劉蘭芳回來屁股還沒坐熱,旁邊幾個夫人便紛紛湊上前來,冷嘲熱諷,“易夫人,怎么樣早就跟你說過,謝夫人是沒那么好來往的吧,你還真就不信,這下可知道厲害了!” 劉蘭芳心中不服氣,冷冷的瞥了對面的幾個夫人一眼,“不過是仗著丞相夫人的頭銜,狐假虎威罷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這話倒是說的沒錯,堂堂丞相府,赫赫威名,偏偏生了個草包女兒,不知檢點水性楊花,聽說成婚之后也沒見消停,成婚這么久,王爺可從來都沒有到她屋里去過!” “王爺之所以娶了那個草包,也不過就是因為她丞相之女的身份而已,堂堂王爺怎會容忍自己身邊的女人行為不檢點!” “是啊,是??!” …… 一眾人等,因為江十娘的冷落,嚼起了舌根子,一句比一句難聽。 “快看那里是誰來了?”突然之間不知道是從哪里響起了一陣聲音,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大家紛紛撇過頭去,只見一雙璧人正緩緩走來。 男人身著華衣,身材欣長,挺拔有力,即便是遠遠看去,都能夠感受得到對方,五官輪廓精美絕倫,鼻梁高挺,劍眉似峰,巧奪天工。 易紫薇看見來人一顆星都跳到了嗓子眼上,雙腿不自覺的向前邁去,走到近處才看見葉玄燁額頭上的傷口,心中生疼,嘴角微顫,“王爺,你……你怎么受傷了?” 說著,易紫薇似乎忘了周圍還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拿出手絹擦拭葉玄燁傷口。 還沒有來得及碰到葉玄燁,一把便鉗制住了對方,眼神冰冷,“你干什么?” 待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說的謝悅歌,雙手環(huán)胸,氣勢凌人,附和著說道,“就是,本王妃還在旁邊站著呢,這位姑娘就如此膽大妄為,那要是本王妃不在,只怕姑娘已經(jīng)撲上去了吧!” 待到這時,原本面露驚愕的眾人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剛才他們口口聲聲說的草包——丞相之女,也就是攝政王妃! 穿著得體,容貌精致,特別是那一雙清澈透亮的眼睛,如同會說話,一般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微微側著的身子透露出幾分桀驁。 在哪里有半分像他們剛才所說得水性楊花,又有何處像草包? 高門貴族的女子大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很少有人能夠真正得見其人,而對于謝悅歌的所作所為更是道聽途說,今日一見卻并非如傳聞一般,許多人不禁瑤頭,謠言不可輕信! 易紫薇剛才的動作乃是情之所起,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旁邊的謝悅歌,“王爺傷成了這樣,你口口聲聲稱自己是王妃,去哪里進到半點王妃應盡的職責!” “你說王妃的職責?”謝悅歌特意湊上前去,將對方打量了一番之后,反問道,“看來這位姑娘對王妃應盡的職責倒是比我還要熟悉,恐怕在家里也沒少下功夫吧!” 一石激起千層浪,剛才劉蘭芳還在諸位夫人面前說謝悅歌是個沒用的草包,更是浪蕩成性,現(xiàn)在情況卻發(fā)生了極大的反轉,謝悅歌三言兩語便將這勾搭王爺?shù)淖锩麕У搅艘鬃限钡念^上。 剛才易紫薇主動為王爺擦拭額頭鮮血,甚至指責謝悅歌的一幕,眾人都看在眼里,易紫薇就算是想要反駁也啞口無言,只能語無倫次的指著謝悅歌的腦袋,“你……你究竟在胡說什么?” “胡說?”謝悅歌咧嘴一笑,“我可什么都沒有說,再說了,在座諸位都是聰明人,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大家都看見了,就算本王妃什么都不說,大家都心知肚明!” 說完,謝悅歌主動攀著葉玄燁的胳膊往場中走去,言笑倩兮,葉玄燁雖然未搭理謝悅歌,倒也一句話都沒有說。 與易紫薇擦肩而過時,謝悅歌分明瞧見易紫薇的臉色陣青陣紫,雙手握拳,正待發(fā)作。 劉蘭芳見狀,健步上前阻止了易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