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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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言都是一陣驚愕,要知道公主雖然囂張跋扈,卻也還是一朝公主,若是事情做得太過,免不了日后受苦,看謝悅歌也并不全然是個傻的,卻不想竟然連這點分寸都沒有。 安寧公主的心中本來就多有不服,如果不是葉修突然插手,依著她的脾氣非要跟謝悅歌爭出個子丑寅卯。 這下聽見謝悅歌主動叫囂,便立馬得了發(fā)泄的契機,立馬頓住身子轉(zhuǎn)過頭去,一臉憤恨的看著對方,眼角向上一撇,陰陽怪氣的問道,“王妃這是有話要對本公主說?本公主也并非是不講理的人,你若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賠罪,本公主也未必不會接受!” 安寧公主一邊說著,一邊朝謝悅歌靠近。 謝悅歌的嘴角雖然一直保持微笑,但卻總給人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又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 待到兩人之間只剩下一步之遙的距離時,謝悅歌不動聲色地向后退了兩步,仿佛公主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安寧公主看在眼里,握著絲絹的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道歉也應(yīng)該有個由頭才是,妾身剛才一言一行可都是依著規(guī)矩來的,實在不知公主這番話究竟從何而來,難不成公主是覺得剛才的比試不甚公平?” 謝悅歌回視對方一眼,隨后淺淺一笑,“一場比試,公平公正再重要不過,公主若是不服氣,大可以當(dāng)著大家的面提出來,若是公主說的在理也可為自己討回個公道!” 安寧公主一聽這話,眼珠子在眼眶之中轉(zhuǎn)了幾圈,臉上的神色也活絡(luò)了幾分,悄悄的將手背到身后,身后的丫頭霜雪看見公主的指示,輕手輕腳的走到公主身旁。 公主湊上前去,在霜雪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直接雙xue,不自然的皺了皺眉頭,便退了下去。 謝悅歌雖不知公主對霜雪說了什么,想來也必然是針對自己,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謝悅歌倒也相當(dāng)?shù)某恋米狻?/br> 公主將事情安排妥當(dāng)后,這才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再次開口,“王妃說的不錯,一場比試若是失了公正難免為人不恥,本公主今日與王妃挑戰(zhàn)不過就是討個彩頭而已,何至于讓王妃使出那等下三濫的手段呢?” 在場眾人都是一臉懵逼,畢竟剛才的比試,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實在是不知道公主口中那所謂的下三濫的手段究竟指的是什么! 齊連自然知道剛才若不是自己插話,就不會有這接下來的事情,眼看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便順勢問出眾人心中的疑惑,“安寧公主此言何意?” 安寧公主白了對方一眼,隨后便看見霜雪端著謝悅歌裝荷花雀的陶罐上來。 “這道荷花雀大家剛才都已經(jīng)嘗過,想必滋味定然不錯才會被吃得干干凈凈,不過據(jù)本宮所知,荷花雀就是一道上不得臺面的鄉(xiāng)村野食,如何能夠受得了在場王孫貴族的青睞,如果不是王妃耍了手段,還能怎么解釋?” 齊連看公主我表面上說得頭頭是道,實際上卻是漏洞百出,一臉正經(jīng)說道,“凡事講究一個證據(jù),公主這般主觀臆斷如何叫人相信?” “證據(jù),很好,那本宮就讓你們看看!”安寧公主朝霜雪看了一眼,霜雪會意,從發(fā)髻上抽出來了一根銀針插進瓦罐之中,再一次抽起來的時候,那根泛著寒光的銀針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 誰都知道銀針泛黑便是菜里有毒的征兆,眾人見狀嚇得目瞪口呆,甚至還有那怕死的人,將手伸進了喉嚨里,想要將剛才吃的東西吐出來。 場面一度陷入混亂之中,就連葉修也面色陰沉,一聲低吼著,才控制住了場面。 今日校檢出了此等大事,若是傳出去,后果必然不堪設(shè)想,葉修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鬧到這種地步,起身上場將那銀針拿到眼前,仔細查驗一番,便徑自走到謝悅歌跟前,“王妃如何解釋?” 葉修身為帝皇,即便是一句再尋常不過的話,都透著三分寒意令人心中膽寒。 謝悅歌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將葉修手中的那根銀針拿到自己手上,眼角竟然還有一絲笑意。 安寧公主見狀皺了皺眉頭,不知對方何意,踱步到謝悅歌面前,“做出這等上不得臺面的事情,竟然還笑得出來,來人將王妃打入天牢!” “有意思!”謝悅歌笑笑,突兀的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看著安寧公主,寧公主直被謝悅歌看得毛骨悚然,后背發(fā)涼。 片刻之后,謝悅歌收回目光,只盯著手中的銀針說道,“這是罌毒,若是放在菜品中,則會讓人瞬間食欲大增,不過長期食用則會讓人對其產(chǎn)生極度依賴,若是想要戒掉,難如登天!” “知道的這么清楚,果然,這毒就是你下的,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安寧公主就勢而起,仿佛頓時有了著力點一般,聲勢口氣都大了不少。 “公主這么著急干什么?若是下毒的人真的是我,難道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我還能跑了不成?”謝悅歌確實一點慌張都沒有,仍然是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若不是你,難道還能是別人不成?今天這么多雙眼睛看見這的確出自你手,而這毒也是在你的菜式之中找到,況且比試結(jié)果也完全符合你下毒的初衷,難不成你要告訴我們這是巧合?”安寧公主確實一點都不示弱,步步緊逼,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將謝悅歌生吞活剝。 謝悅歌的目光四下搜尋開來,最后定睛在易峰的身上,說道,“那易大人似乎并不喜愛,竟然動也沒動一下,咱們不如多此一舉,去看看那里面究竟有沒有毒!” 先前謝悅歌上了一道暗香湯,隨后便聽見那邊傳來一陣清脆聲響,抬頭一看便見易楓,一臉嫌棄的樣子,地上則是一片水漬,不用想,讓謝悅歌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之后的荷花雀雖然大多數(shù)人吃的精光,但是易峰卻是動都沒有動,以至于小廝并沒有將他面前的瓦罐收走。 而安寧公主手上的銀針的確有毒,這就只有唯一的一個解釋——這毒是安寧公主后來派人下的,目的就是為了栽贓陷害謝悅歌。 之先前安寧公主并沒有注意到易峰面前的瓦罐一聽謝悅歌這話,心中頓時慌亂。 “你……”安寧公主立馬想要攔住謝悅歌還來不及出手,謝悅歌就已經(jīng)帶著人走到了易峰的面前。 “易大人,叨擾了!”謝悅歌恭恭敬敬地跟易峰打了聲招呼,隨后示意身后的人開始試毒。 安寧公主見狀,一顆心都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上,提心吊膽,惶惶不安。 只見那銀針緩緩的從瓦罐當(dāng)中拿出來,仍然熒光閃閃,并無半點下毒的跡象。 待到此時,一切都已經(jīng)昭然若揭,眾人的心中也清楚的跟個明鏡一樣。 “臺下的未曾下毒,而收到了臺上的卻被人下了毒,也不知道是誰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