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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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陌言灼在前面引領(lǐng)的君長霄,就是個天真愚蠢的玩意,表明了他這個皇帝的抉擇就是錯誤的。 然后是陌言灼與君長闕的關(guān)系越來越緊密,君長闕沒有人教養(yǎng),自生自滅生存下來的,卻優(yōu)秀得讓他心驚。 君長闕的身份原來才是月皇后的孩子,他其實沒那么震驚。 他不愿承認(rèn)自己的失敗,也不愿承認(rèn)他主宰不了一切。 所以一直逼迫著君長闕向他低頭。 只要君長闕低頭,那么他的優(yōu)秀也是他這個父皇的成就。 自己就是那個寵愛月皇后,愛護她的孩子,且親手培養(yǎng)出一個優(yōu)秀的繼承人出來的敢于反抗全憑自身能力締造盛世的明君。 他的一生,在史書中,也沒有什么值得商榷的地方。 可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沒有人配合。 君長霄,幾次三番犯蠢,已經(jīng)被他驅(qū)逐出了太子的人選。 君長闕,根本就掌控不了。 那么只有其他三個皇子,以及孫子輩的孩子。 可他好像生病了,還不知能不能活著定下太子的人選。 皇帝越想越心驚,他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無人可以傾訴,可以尋求意見。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太后的宮殿中。 以前他與太后的爭執(zhí),全部來自于太后和朝臣想要掌控他的反抗,最后他成功了,那種反抗之心反而更強了,才有了后來迎娶謝瀾月的事情。 一切的開端,似乎都是自己的不甘,但是他在不甘什么? 還是說,他天生是無情的帝王,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以自己為中心的處理事情的方式? “皇帝?” 正在修剪花枝的太后,看見他有些疑惑。 但是他發(fā)現(xiàn),太后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面對他時的高高在上的說教態(tài)度。 整個人顯得異常平和。 皇帝的心也跟著安靜下來。 太后,始終是他的母后。 是對他抱有極高期待,在他身后鼓勵他不斷上進的母后,陪著他歷經(jīng)各種困難的母后,是與他血脈相連的母后。 太后看見他有些軟弱的神色,沒有多說什么,讓人準(zhǔn)備了他喜歡吃的飯菜,陪他用膳。 吃完膳食,宮人將殘羹收拾下去,皇帝忽然問:“母后心里可是責(zé)怪兒臣沒有將妤兒保護好?” 太后看了他一眼,淡聲說:“哀家知皇帝有自己的為難,談不上責(zé)怪?!?/br> 皇帝沉聲道:“母后還是責(zé)怪兒臣,到底是兒臣沒有替母后為親自看著長大的孫女兒討回公道?!?/br> 第190章 皇貴妃的心愛之人 太后神色淡淡的:“皇帝多慮了,哀家已經(jīng)老了,兒孫滿堂固然好,可若是抱著各種心思的承歡膝下,還不如清凈些好?!?/br> 一輩子cao心,她已經(jīng)不愿意再摻和什么了。 在君妤的事情上,她要是不多加干涉,或者拘著她好好的留在自己身邊,重新給她選擇一門可以掌控的簡單的親事,也不會讓她因為不甘心做出錯事,落得香消玉殞的結(jié)果。 人都死了,再來怪罪誰又能挽回什么? 她的身邊如今只有陪伴著自己從小到大的嬤嬤更真心一些,便是站在面前的兒子,對她也是疏離客氣的,維持著表面的體面,哪有尋常母子之間的孺慕? 他也是做了父親的人,最后的結(jié)局也是和自己一樣,甚至還不如自己。 皇帝膝下有這么多孩子,卻沒有一個能讓他好好對待的,斟酌利弊之下的忽視,現(xiàn)在去請求回報,能要來什么? 天生注定高處不勝寒。 皇室本就很少有單純的父子親情,好好維系都不能如愿,更別提如今這個局面。 想來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才來到自己寢宮尋求她的開解,她又能開解什么? 聽到她的話,皇帝沉默不語。 太后沒有理會他,靜靜地閉目養(yǎng)神,過了片刻,皇帝問:“母后,若是要定下太子之位的人選,母后以為朕該選擇誰?” 太后睜開眼,凝視著他,莫說后宮不得干政,皇帝又最忌諱和她談朝政上的事情,他忽然提及這樣大的事,太后還是很詫異的,甚至覺得他是疑心病更重了,這才對自己發(fā)出的試探。 不過看著他實在迷茫的神色,還有疲累的精神,太后覺得這次他是真的在詢問自己的意思。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她做不到袖手旁觀。 太后聲音平靜,緩緩地說:“哀家不知道皇帝在急什么,但是,皇帝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既然已經(jīng)走了這么久,如何能在這里停下?皇帝盡管選擇自己心里覺得對的方向繼續(xù)走下去?!?/br> 皇帝垂眸看著自己的手腕,半晌他點頭:“多謝母后解惑?!?/br> 等他離開,太后靜靜地坐了片刻,問:“皇貴妃那邊,還是沒什么動靜?” 身邊的嬤嬤說:“是,皇貴妃娘娘本就不愿意入宮,這么多年違心的扮演著后宮主子的身份,如今能將那些事甩開,估計覺得輕松呢?!?/br> 提及寧秋穎的過往,太后也是嘆了口氣:“這么多年,她始終沒忘記那個男人,她這是對寧家心懷怨恨呢。” 嬤嬤沒有接話。 當(dāng)初太后和朝臣分別推薦了一個女子作為后宮之主的人選,朝臣推選的是陳家的女兒陳妃,太后推薦的,則是自己母家的孩子,太后大哥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