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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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往前走著,一只信鴿停在了他肩頭,君長闕眼神溫和,拿下信鴿腳腕上的紙條,將信鴿遞給歸影,讓他喂一下。 這只信鴿是他和陌言灼之間用來傳遞信息的。 紙條上說,他已經(jīng)到了發(fā)生地動的鄆城,清除路障,搜救平民,因為除了那里是天災,其他的決堤和山火都是人為因素。 人禍可控,天災難抵。 有人借助鄆城的地動,挑起另外兩件事。 這三件事已經(jīng)達到了目的,背后之人就沒有將心思完全放在三個地方。 他想,那人的目光應該在京城。 如果沒猜錯的話,背后之人就是陌言灼和自己想到的那個人。 君長闕將紙條收好,若有所思。 大軍越來越臨近北疆,君長闕等著烏沁自投羅網(wǎng),一直沒有等到,直到今日夜晚。 他令大軍原地休息,自己去到帳篷中,感覺到陌生的氣息,他停住腳步,眼神在黑暗中準確的落在床榻上,平靜的問:“烏沁公主,你趁夜而來,能完成自己的任務?” 被子里的人沒有說話,君長闕說:“你確定要繼續(xù)這樣和本王說話?烏爾的命令,是讓你死吧?你這是打算自盡在本王床榻上?你死了本王讓人將你隨意裹條毯子扔去喂狼,誰能證明你的死與本王有關(guān)?” 烏沁嘆口氣鉆出被子,身上只著一件薄薄的內(nèi)衫,她直直的站在君長闕面前,看他移開眼沒有看自己,挑了挑眉。 “錚王殿下不敢看我,是因為太過純情,還是因為……心中已有人,為人守身如玉?” 聽著她話語中的意有所指,君長闕依舊冷靜,誰都影響不了他的情緒。 烏沁笑了笑:“我之前聽貴朝大皇子說,錚王殿下與攝政王有私情,原以為是他嫉妒的胡亂攀扯,現(xiàn)在想來,應該是真的吧?!?/br> 他對女子不感興趣。 所以看自己這個樣子,根本沒有普通男人的反應。 真是可惜,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卻是個斷袖。 她慢條斯理的說著,往君長闕的方向走了幾步,忽然抽出鞭子,就往他的身上抽去。 君長闕退后兩步,直接離開營帳,烏沁跟著出來,與他打在一起。 烏沁抽空說:“錚王殿下,你我之間是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只要你想,本公主也不介意與你私下會面,可你妄圖用我的性命完成你的計策,那恕我不能同意?!?/br> “猊族好歹是我的母族,我怎能聽從你的意思算計我的族人?所以,我們堂堂正正的對峙一場,各憑本事吧。” 是了,既然要死,她也不想憋屈的死,她得將罪責安在君氏王朝這邊再死。 也算自己沒有辜負族人。 身旁的士兵圍了過來,君長闕一劍刺出,將烏沁的身子捅穿,手腕一轉(zhuǎn)將長劍抽出。 烏沁唇角勾著笑容,緩緩的倒了下去,她確實沒本事傷到這位王爺,本想順便讓他受點傷,她真是妄想。 有人上前問:“王爺,這是烏沁公主?她怎么混進來的?” 君長闕說:“不是,一個假裝烏沁的細作罷了,烏沁與烏商早已離開本朝?!?/br> 他篤定的神色,讓將士們心有疑惑,又覺得他說的就是真的。 不過這些人不是經(jīng)歷了多次生死的北疆將士們,到底還是有些質(zhì)疑他的話。 只是沒有明面說出來罷了。 君長闕的視線在人群里掃視了一圈,吩咐:“將尸體帶下去。” 有關(guān)他刻意引發(fā)戰(zhàn)爭的言論,在將士中流傳,挑起了一些厭惡戰(zhàn)爭的人的不滿情緒,導致大軍拖拖拉拉,進程緩慢。 再加之烏商命人刻意宣傳,君長闕驕傲自負,妄圖徹底清剿猊族三十六部的事實,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明明王朝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百姓生活在苦難中,這個時候怎么能再打仗? 他們連往日正常的生活都保障不了,朝廷最主要的是進行賑災,而不是將物資用在戰(zhàn)場上。 君長闕仿佛沒有聽到那些消息,也仿佛沒感覺到軍中的不滿情緒的蔓延。 總之大軍還是到了北疆。 “錚王殿下。” 迎接他的百姓站成長長的兩排,歡天喜地的慶賀他的到來。 天氣冷冽,寒風刺骨,也掩飾不住他們高漲的情緒。 君長闕冷冽的氣勢,在看到熟悉的那些人時,逐漸柔和下來。 他跳下馬,往城中走去,沒見過這個場景的將士們遲疑的看著熱情的百姓,心神恍惚。 錚王殿下若真是沽名釣譽之人,能得到百姓的歡迎? 他們是不是人云亦云的誤會了什么? 抱著這樣的心思,軍中渙散的情緒逐漸鎮(zhèn)定。 人群中,喬蓉蓉站在里面,看著君長闕耐心的對著與他說話的人頷首和時不時的應答,唇角帶著笑容。 在她不遠處的楊玉辰見到她眼里的光芒,臉色緊繃,又不能將情緒發(fā)泄在錚王殿下身上。 畢竟,他們大部分傷亡減少,都是因為錚王殿下不要命的身先士卒。 都說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他卻將毫不遲疑的將所有危機引到他的身上。 如此大仁大義的將軍,他要是因為私情對其不滿,那真是白瞎了錚王殿下對他們的恩情。 捏緊的拳頭逐漸放松,他走上前去迎接君長闕了,爽朗的笑聲隔了幾步就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