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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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是君逢讓他安排進來的,只聽兩人命令。 不會像林將軍和禁衛(wèi)軍那樣不聽話,臨時反水。 這才是他們最后的底牌。 能殺了君長闕和陌言灼更好,不能殺他們,手無縛雞之力的朝臣殺了也是一大損失。 君長霄已經(jīng)容忍不了再次失敗,所以他根本沒想逃,有皇子的身份他都收拾不了兩人,成為喪家之犬又能如何? 朝臣驚慌失措的尋找掩體,卻還是有幾個被砍倒,只能盡力的相互靠近。 陌言灼與君長闕要顧著自己,又得顧著這些朝臣,竟是比在戰(zhàn)場上還要難以施展。 他們也不能為了兩人的安危,湊在一起。 眼見江亦寒捏著劈在肩頭的長戟,君長闕心里一驚,和陌言灼對視一眼,過去把江亦寒救了下來。 看他只受了一點皮外傷,松了口氣,將人松開,他和陌言灼往門口去,打算將門打開,讓外面的禁衛(wèi)軍進來。 這時君長霄的聲音響起:“住手,否則我殺了皇帝,看你如何上位?!?/br> 看著皇帝被劫持而不拯救,那和刻意弒君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君長霄如愿的看到陌言灼和君長闕停了下來,大殿的門也被禁衛(wèi)軍撞開。 朝臣迅速朝外面跑去,將里面讓給了禁衛(wèi)軍。 君逢低聲對君長霄說:“到外面去?!?/br> 他知道一條密道,可以逃離皇宮。 他想讓君長霄活下來,即便他之前覺得隱姓埋名的生活實在難過,想著這樣干脆利落的爭取失敗后去死,才是最好的。 但始終他也只有這么一個兒子了,他沒保護好女兒,不想連這個兒子也保護不了。 君長霄眼神暗了暗,兩人挾持著皇帝往外走去,皇帝脖頸處兩把劍已經(jīng)毫不留情的劃破他的皮膚,沁出了血液。 緩緩的移到外面寬闊的地方,禁衛(wèi)軍緊緊的跟著兩人。 明知道逃不了,還要掙扎。 其他人沒有出聲,皇帝自己嘲諷的問:“你們想從密道逃走?君逢,難道你入宮這么久,只進去過一次那個密道?不知道密道已經(jīng)被封了?” 君逢臉色一變,他確實只進去過一次,確認了密道還能通往安全有人接應的地方,就沒管過。 皇帝始終是皇帝,宮里的密道自然一清二楚。 沒有了退路,兩人也不再急著退了。 他們停在高高的臺階上,往下看去,是幾十米的高臺,掉下去,大概率是活不了的。 君長霄將皇帝的輪椅拖到邊緣,看向君長闕:“君長闕,你想救他嗎?想的話,就自己斬去自己一條胳膊。” 第219章 恭喜陛下 陌言灼立刻來到他身邊,著急的喚了一聲:“殿下。” “不行,這是朕自作自受,與你無關,你已經(jīng)做得夠多的了,你不欠朕什么?” 皇帝連忙出聲,“今日朕就是死了,也是朕自己的事,朝臣與天下人都不會怪你?!?/br> 君長霄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看你多偉大啊?明明相互怨恨,卻裝得父慈子孝,都是為了權勢之人,你們得了圣潔的名聲,不會覺得愧疚嗎?” 他說著一劍刺到皇帝的大腿上,皇帝疼得直喘氣,卻忍著沒發(fā)出聲音。 朝臣看向君長闕,神色復雜,明知道是威脅,卻不得不妥協(xié)的局面,他會怎么選擇? 君長闕抬眼,看著皇帝著急的神色,眼尾輕揚:“父皇的恩賜,兒臣可不敢要?!?/br> 他從旁邊的禁衛(wèi)軍身上抽出一把佩劍,看著君長霄:“你還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說完?!?/br> 君長霄不想和他亂扯,眼底藏著隱隱的激動:“你不用拖延時間,動手吧?!?/br> 只要君長闕動手,身體有損,這龍椅他也坐不穩(wěn)。 而那兩個弟弟身后的家族爭端又起,王朝便無寧日。 他們誰也不會如愿。 君長闕執(zhí)劍,果決的抬手一扔,劍飛到半空,他伸展左臂。 所有人的目光朝著劍看去。 “去死吧?!?/br> 一個女人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她穿著君逢給予君長霄的這些人的服飾,隱藏在人群里。 一直在尋找著機會。 直到現(xiàn)在。 被她撲到的君長霄倒在地上,她特意踹了那只與普通腿不一樣的地方,讓他反應不過來。 在那一瞬,君長闕退后半步,抓住劍柄,揮手一擲,劍飛了出去,直直的插進君逢的身體里。 禁衛(wèi)軍迅速上前,將皇帝救了下來。 君長霄惱怒的用好的那只腳去踹死死揪著自己的女人:“韓湘兒,你發(fā)什么瘋,放開?!?/br> 韓湘兒沒說話,只是將他往更靠邊的地上拖去,兩人的身體已經(jīng)懸空大半,再一掙扎,還不等禁衛(wèi)軍觸碰到兩人,韓湘兒已經(jīng)將他拽了下去。 她這才松開手,含笑仰面看著霧蒙蒙的天空。 自從韓茉兒救了她,她安靜的想了幾日,做了這個決定。 其他一切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她要親手將君長霄拖下地獄。 既然他這么狠毒,那就和自己綁在一起吧。 君長霄憤怒的睜大眼,落地的一瞬,他仿佛真的見到了自己身著龍袍上位的場景,那可真是一呼百應,臣民敬仰。 為何這些場景都沒出現(xiàn)呢? 他才是真命天子。 等上面的人下去看的時候,他瞪著眼睛,緊緊的盯著金鑾殿的方向,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