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變故,成人的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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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周一了,祝大家周一快樂,一周工作順利!啥都不說了!下午還有一章?。?/br> 丁憂被人將手抓住一股燥意直沖腦門,不過他小人物做慣了,忍氣吞聲向來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他也有足夠的閱歷能看得出這幾個人不是善茬,加上現(xiàn)在逃犯的身份實在不適合惹事,回身陪笑道:“大哥,我著急上廁所……” 那男子哈哈大笑著松開了丁憂的手。 丁憂快步離開來到了洗臉臺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些發(fā)愣,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鏡子中的自己的臉后啞然失笑,自己為了搶運鈔車畫在臉上的妝還沒有去,前幾次來喝水渾渾噩噩的還著急填肚子都沒好好看,他接了一捧冰涼的水狠狠地拍在自己的臉上,一些褐色的化妝粉順著清水的沖洗一點點的流逝著,丁憂感到皺巴巴的臉上一陣舒爽,就好像是自己皺巴巴的人生突然間變得平展起來。 現(xiàn)在放在他面前的阻礙只有通緝犯的身份這一條了,不過他有信心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昨天他和母親相依為命的小屋已經(jīng)被強制拆遷,原本的鄰居也四散東西了,不會有人感到有一個叫丁憂的年輕人不見了,即便是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也很正常,畢竟房子都沒了人到哪里去都沒什么好值得懷疑的,自己在搶銀行和踩點的時候都在不停的變裝,說起來他以前打工的公司是專門的化妝公司,耳熏目染中對于一些基本的化妝技巧還是有些了解的,他甚至有段時間想要自費去學(xué)美容化妝課程,他知道通過一些小手段改變自己的面貌并不是很難的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自己留下的鮮血了,估計這樣就是以后警察追捕自己的線索了,對于這樣根本不可能改變的東西丁憂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多加小心。 正想著身后四五個穿黑衣服的男子匆匆走過,丁憂耳朵豎了豎,聽到了一些細微的金屬摩擦聲,丁憂覺得這聲音很奇怪,歪著腦袋想了想也沒想出這是什么聲音。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的聽覺忽然變得極其靈敏就像是習(xí)慣了自己的傷口可以恢復(fù)如初一般,這種聽力有時會突然出現(xiàn),將很遠以外的聲音聽得非常清楚,但是卻并不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只是偶爾會有。 丁憂也懶得理會這些埋頭開始大口喝水,可惜列車上的水就像是得了前列腺炎一般,一股一股的難以壓制住肚子底層的饑餓。 就在他喝著水時車廂里亂了起來,丁憂一驚,“該不會是來抓我的?”丁憂多少還有點神經(jīng)過敏,畢竟剛剛做了天大的事情。 丁憂小心的探頭往車箱處張望,果然,那四五個穿黑衣服的正在他的臥鋪下聚集著,不過丁憂一聽就知道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了。 那伙人是來找中鋪那個女孩的。丁憂稍稍放下的心馬上又提了起來,自己的鋪上還放著那整袋的票據(jù),要是被人扯下來麻煩就大了。 丁憂眉頭微皺緩緩?fù)峡?,來到不遠處往上看了看,好在自己的背包還在床鋪的最里面,暫時應(yīng)該沒有什么掉下來的危險。丁憂松口氣,退后少許這才將心神放在了那些黑衣人和中鋪的那個小姑娘身上。 黑衣人對那小姑娘開始似乎還十分的客氣,只說了兩三句其中一個便不耐煩起來:“你今天怎么著也得跟我們走,我們不大習(xí)慣對小姑娘動手,難免會有個手輕腳重的?!?/br> 中鋪的小女孩耳朵上依舊掛著耳機,只是斜著眼睛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似乎連跟他們說話都懶得說,就又把臉轉(zhuǎn)了過去看向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的車窗外面。 那黑衣人為首的是個個子不是很高的壯實中年人,小寸頭,臉上的橫rou看起來很有種古代做賣路買賣的大商人風(fēng)范。 黑衣人眉頭微微一皺,看了看左右,他身后的四名黑衣人就要動手去拽中鋪的那個女孩。 此時坐在下鋪的那幾個光著膀子的老爺們有反應(yīng)了,為首那個白白胖胖的將嘴里的雞骨頭呸的一聲吐了出來,嘴上的小胡子撇了撇道:“欺負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為首的黑衣人伸手?jǐn)r著要上前的四名黑衣人對著坐在下鋪的那個白白胖胖的老爺們說道:“出門看天,下雨帶傘,無雨也要帶帽!兄弟,出門在外少惹閑事。” 白胖白胖的那老爺們一聽樂了,“天是我家天,雨是我家雨,出門不戴帽子老子就是太陽,天下閑事都是我的事。” 黑衣人眉頭一皺,露出慎重的神情道:“兄弟既然不是道上的咱們這里先說聲得罪,咱們這也是上頭的吩咐,并不會對這位姑娘有什么歹意,請她去了說幾句話就回來,要是這位姑娘出了什么事端,王五的這顆腦袋獻給兄弟們下酒?!?/br> 丁憂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這些看起來跟黑社會似的家伙們怎么一個個都跟教書匠似的,現(xiàn)在黑社會見面不武斗改文斗了?” 黑衣人王五姿態(tài)放的很低,誰知道那白胖白胖的根本不理會他的言語,而是抬頭看了看坐在中鋪的女孩道:“小姑娘,你愿意跟他們?nèi)ッ???/br> 那女孩看了看王五等人搖了搖頭卻并未說什么。 白胖白胖的老爺們呵呵一笑道:“兄弟你也看到了,她不愿意跟你去,你要是這樣強行把她帶走我們也不好看著不管,沒辦法誰讓就這么巧來的?要是咱們看不見也就罷了?!?/br> 王五臉上的橫rou跳了跳,瞇了瞇眼道:“好。咱們告辭?!闭f完竟就這樣走了。 丁憂長出口氣,打起來不管誰輸誰贏最后他肯定要吃虧,現(xiàn)在的他最好是越不引人矚目越好,哪怕是旁邊有人打架也會驚動乘警牽連到他。想到這里他知道現(xiàn)在最迫切的不是吃飯,而是怎樣能在火車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一袋子的票據(jù)銷毀掉,還得不留下任何痕跡,這個問題有些棘手。 丁憂見那黑衣人走遠了,連忙上到自己的鋪位上,下鋪的那些身上有青蛇紋身的老爺們顯然沒有時間去理會丁憂,此時酒也不喝了,面色有些凝重的在悄聲說著什么。 丁憂看著一袋子無用的票據(jù)發(fā)愁,無論是燒還是撕碎了都不可能做的無聲無息的將它們泯滅掉,更不可能扔到窗外去,那樣無異于在告訴所有人我在這輛火車上,搶匪在這輛火車上。丁憂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了,想了想他打定主意,下一站無論到哪里他都下車,一是因為自己所處的位置不是很妙,剛才走的那些黑衣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這事情不一定會就這樣了解,二是萬一亂起來自己的這一袋子銀行票據(jù)太扎眼,萬一露出來到時麻煩就大了,即便當(dāng)時不會被人拆穿,但是終歸是留下了痕跡,自己的長相面貌這些人都看到了后果很難預(yù)料。 正在他想著這些問題就聽見下鋪傳來竊竊私語聲,丁憂知道是那幾個老爺們的聲音,微微皺眉細聽卻什么也聽不到了,“該死,這順風(fēng)耳用到的時候就掉鏈子?!?/br> 正在丁憂看著車窗外期待著快些到站的時候,那幾名黑衣人又出現(xiàn)在車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