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浮動
游戲里睡覺,感覺真的很奇怪。就好像,一個正在醒來,本以為已擺脫了夢。不過是夢中夢。但立刻,我便已完全忽略這種奇怪的感覺。 一個女人,在一覺醒來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一絲不掛的躺在被子里,而在屋里,本來應(yīng)該沒有一個人的情況下,現(xiàn)在居然多出來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更是在擺弄著餐具,一幅甜密模樣。那么,正常女人應(yīng)該什么反應(yīng)? 好吧,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其實比女人還女人,雖然這個男人曾說,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好姐妹,可是,不管加了多少雖然,他終究還是個男人。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明明將門鎖好了,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 所以,不管怎么樣,我總是要先作出適當(dāng)?shù)姆磻?yīng)的。于是,我便開始扯開嗓門“啊----” “哎呀,怎么了,是不是作惡夢了,盤子乖哦,不怕,不怕?!蹦莻€男人,不,女人,不,人妖,快速放下手中的東西,輕移蓮步小跑過來,一臉慈愛的輕拍我的背。 可是,我現(xiàn)在沒穿衣服,而他居然,居然敢拍我的背,所以,我又再次扯開嗓門:“啊----”然后,快速的鉆到被子里,連頭也蒙上了。而在那一瞬間,我可以肯定,我一定看到了神采飛揚(yáng)那個死人妖嘴角露出的笑容,他在耍我。 “盤子,你怎么了?”神采飛揚(yáng)妖媚的聲音傳來。卻讓我更是氣了,他到底是不是人呀,居然還問我怎么了?他腦袋有問題嗎?還是缺少某樣零件。而最后,我只能歸為一點(diǎn),那就是,他是故意的。 “出去?!鳖^蒙在被里,我用極其憤怒的聲音的吼道。雖然我的臉上仍然guntang,雖然我心里羞澀和氣憤同時存在,但被捉弄的一絲恨意,卻是已漫上心頭。于是,不但我的聲音漸漸冷了。便是心里對神采飛揚(yáng)地那一絲好感,也在慢慢變冷。 “盤子?!鄙癫娠w揚(yáng)的塊音傳來,似乎有些正經(jīng)了,但是,已經(jīng)晚了。都說敏感的人容不得一絲傷害,果然是如此的,不論他是有意,無意,或?qū)λ麃碚f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對我,卻是已造成了傷害。有辛的是,這么久以來,這許多人事物對我的影響下。我已不會再出現(xiàn)那種受到一點(diǎn)傷害便龜縮了起來,但對于會對我造成傷害的,或是有這種可能的人事物,還是反射性地躲避。所以,算了吧,從此,還是遠(yuǎn)離這個人吧。 其實。 我也知道我這樣有些強(qiáng)求,我不可能要求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對我,將我捧在手心,小心呵護(hù)。這樣的事,我是早就不想的了。我很早便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人,而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人事物,而我,能成為一個或是兩個人所在乎的那個人,便已很知足了。如何還敢要求所有人都將我在乎。 雖然明白,也不強(qiáng)求,但對于那些不在乎我的人,我仍然有著害怕,寧愿躲避。 “出去?!蔽业穆曇粢廊槐洹?/br> “喂。不是吧,盤子,我只是給你送衣服和吃的。我什么都沒干。”神采飛揚(yáng)地語氣有些錯愕,還有些懊惱。不過。此時我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 “出去?!?/br> “好,好。好,我出去了。你,可千萬別生氣。人家不是故意的?!苯又宜坪趼牭搅怂x去的腳步聲,還有關(guān)門聲。 慢慢的探出頭。看了一下屋內(nèi),果然已不再有人,才輕呼一口氣后,坐了起來。 隨著我的坐起棉被滑至腰際,肩膀一陣涼意傳來,才又連忙將被子拉起,緊緊摟在胸前。 想起剛才神采飛揚(yáng)說的,是給我送衣服。便在屋內(nèi) 果然看到床頭柜上平整的放著衣物,心中沒來由地一是一瞬,便又消失。想了想,我終于還是伸手拿起了衣服,穿在身上。 居然是一件淡藍(lán)色的及地長裙,柔軟的布料穿在身上,帶著一絲涼意,很舒服。邊上還有一雙高跟鞋,也是淡藍(lán)色??吹竭@些,不知怎的,我突然就覺得心里那股對神采飛揚(yáng)的怨氣少了許多,甚至連我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我地唇角居然帶著一絲微笑。 “咚咚咚。”剛穿好,便傳來一陣敲門聲。我一愣,誰會敲我的門?又有誰認(rèn)識我? 不容我多想,便又傳來神采飛揚(yáng)可憐兮兮的聲音來:“盤子,我這次可是敲門了,雖然我剛才也是敲了門的,可是,你太久時間沒開門,所以,我才會自己開門進(jìn)去的。好吧,剛才的確是我不好,可是這次我是認(rèn)真敲門了,我可以進(jìn)來了吧?” “撲哧!”門內(nèi),我居然被這幾句話給引的哧笑出來,想著,剛才我還一心想要離這人遠(yuǎn)遠(yuǎn)的,怎么突然就將那些都拋到腦后,而心底,竟然生出一絲愉快來了? 斂去臉上的笑容,我慢慢地為神采飛揚(yáng)開門。人還沒進(jìn)來,便聽到他嬌媚的聲音傳來:“哎呀,我就知道,小盤子是不會生我的氣的。啊啊啊。小盤子,沒想到,你穿上這裳云軒地衣服,居然這么漂亮,快要跟我一樣漂亮了?!笨粗癫娠w揚(yáng)繞著我不停地轉(zhuǎn)圈,我又笑了,任何一個女子被人夸漂亮,心情都會變好的。我,自然也不例外?!鞍パ?,終于笑了哦!”盯著我地臉看了一會,神采飛揚(yáng)居然拍著手笑了起來??此臉幼樱艺媸遣幻靼?,為什么這個人是個男人。這,簡直從骨子里就是個女人嗎?也因著這一點(diǎn),我心底對他剛才擅進(jìn)我房間的事便更釋懷了。 但是,我卻也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縱容的,就你這樣的事,如果我第一次忍讓不出聲,那么或許他會以為我不在乎,以后,他便更不在意,或許還會有更進(jìn)一步的過份行為。到了我真的難以忍受的時候,便只能撕破臉了。所以,在那一絲笑意過后,我又回到了以往的淡漠表情,甚至比往日平時還多了些冷意。 或許是我的態(tài)度原因,也或許是神采飛揚(yáng)知道了我的底線,終之,后面,我們的相處還算愉快。也沒有更多的玩笑嬉鬧,雖然平淡無趣,但很舒服。 游戲時間的晚上,我應(yīng)神采飛揚(yáng)的邀請,前去參加他的一個好朋友的婚禮。本來我是不想去的,可是他說,他的朋友是那個婚禮的新娘,而他,身為新娘的好朋友怎么可以一個人去參加婚禮呢,這是很不禮貌的。 “可是,一個參加婚禮跟禮貌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解的問。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你想啊,人家婚禮講究的是成雙成對,我們觀禮的當(dāng)然也要應(yīng)這個景,一個人去不是咒人家嗎?所以,一定是要兩個人去的。”神采飛揚(yáng)如此回答。 “你或以找別人去。 “可是,我的女伴的衣服在你身上咩,而且,我也沒錢再買一件裳云軒的衣服了,它家的衣服好貴的?!?/br> “我可以----”我想說我可以脫下來的,可是一想這樣又不妥,剛想改口說賠他錢,卻被神采飛揚(yáng)接下來的話打斷了。 “而且新娘子你也認(rèn)識哦。她很想見你咩。” “?。 蔽页泽@,怎么也想不出來,我認(rèn)識的,還在望日城,而且,還要結(jié)婚。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到底會是何人。于是,只好接受神采飛揚(yáng)的邀請,一起去看看這個神秘的新娘。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