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版劇場與夜共舞五
會面最終還是被漂亮的女生定在了xx清吧。再怎么看,這也和尋常的茶莊沒有什么區(qū)別,萬般無奈之下,為了保住我那可憐的面子和修養(yǎng),兩杯最沒有個性的熱帶水果茶被我叫上了桌。 今天的漂亮女生比上一次見面表情和藹親切了許多,不過我沒去注意她到底笑成何種程度,倒是留意到了她的長發(fā)。這是我的癖好,喜歡看女人的頭發(fā),已經到了入魔的程度,不知道這算不算另種變態(tài)。其次是喜歡欣賞女人的穿著,總是以一種挑剔的眼光去看待女人的審美水平。 這次感覺不錯,今天的她,穿了一身很休閑的夏裝,很符合我對漂亮二字的定義。 “我上網看了你寫的文?!迸踔?,眨巴著眼睛。 “感覺如何?”喝著甜甜的果茶,我有點后悔了。這種半土不洋的飲料不光死貴,而且味道幾乎全是冰糖堆出的。 “要我說實話么?”女生笑意更濃。 “說!”我摸出了香煙,看著桌面上漂亮精致的煙缸,猶豫是否點上。 “嗯有點變態(tài)”女生想了下,說出了我預想中的詞匯。 “沒辦法,人就這樣,掩飾不了,干脆就直白點?!庇媚峁哦〉目旄刑畛浯竽X,我讓自己盡可能笑的邪惡點。 “看你穿的還行,這就是衣冠禽獸的典型吧?”女生的嘴并不因她今天的表情而更溫柔。 “不過還算好吧,至少比禽獸不如要好?!迸孀×俗?,笑得很可愛。 她比她要漂亮得多,性格也不錯。 我腦子里忽然開始對著面前的女生打分,總得來說,分數很高。至于打分的標準,我的定義很簡單:外貌,性格,消費。 美麗100分,性格100分,消費10分,就是我的最佳女性分數了。而現在對面的女生,性格還不好說,但可以肯定的是,美麗100分是夠檔次了,因為我對容貌之類的敏感程度很遲鈍,只要在“看得過眼”的檔次以上,都很容易上高分,哈。 不過,這樣氣質的女生,非富即貴,希望消費分別太高 “你看什么?”女生見我在走神,杯子在桌上敲出不大不小的聲音。 “嗯說正事吧,你要什么資料?”我回過了神,把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評審內容”暫時丟掉。 “也沒什么,就是想讓你幫我看看我新寫的網文,如果你覺得缺了什么內容,就給我點意見。網址就是你發(fā)表文章的那個網站,書號是”女生趕緊放下手里的杯子,念出一串數字。 “我不看言情的文章?!蔽?guī)缀跏橇晳T性的就表示出一種半拒絕態(tài)度。 “我也不看的,你沒看就說這些話干什么!?”女生的表情開始變化。 女孩子家家不寫言情會寫什么?難不成還寫yy種馬?我有點迷惑了。 一連兩天,我都窩在家里看著那部女生寫的小說,雖然字數不是很多,但內容卻吸引了我。 原來她也是“變態(tài)”看到某些內容的時候,我居然笑了,因為對方寫的東西,和我寫的屬于同一種題材,一種新的網文“變身文”而她所要的資料,就是一些有關醫(yī)學和心理學方面的東西,這正是我以前的專業(yè)。 又是一個通宵沒睡,將自己計劃中的文章內容寫完已經天亮了,本來打算動筆再給小婷寫一些相關資料,但身體的疲勞已經讓我摸著鍵盤就想睡覺。唉,我怎么會答應今天把寫作資料給她呢,這困的 “嘟~~~”床頭的手機在這時候突然響的特別厲害。 “喂,誰?。俊碧柎a又小又長,但又好象什么時候見過。 “我,李小兵!伯倫,是你嗎???”電話里的聲音卻很熟悉,而且聽起來似乎很焦急。 “怎么了?”我一楞,覺得隔了這么多天石頭給我打電話有點不正常。 “有錢么?借我點!”電話里的“直屬上司”很不客氣。 “嗯什么事?”我心里一陣怪異。 “老大被警察抓進派出所了他還掛著彩呢!不交罰款出不來!”石頭的聲音更急了。 被抓了?打架了?我心里一陣緊張。 和他們在一起,也打過一兩次,但每次所見,都是林熙明帶著兄弟們大獲全勝。而這一次,我沒在場,所聽見的卻是一次很難堪的“敗北”而且最慘的是,他們的領袖人物居然進了派出所,算是群龍無首了。 “交了錢就可以出來么?既然有傷,警察不會不管吧?”雖然認識程方,但我還是不怎么熟悉派出所的那套辦公手段,總覺得這樣的事,還是應該考慮下最基本的人權問題吧。 “哎呀,現在還說這些事,虧老大平時那么照顧你,要是我們有錢,就不麻煩你了!”石頭的話開始帶著火氣了。 他們還把我當自己人么?還是覺得我這樣的假混混其實很有錢,不敲詐一次白不敲詐? 不過,林熙明受傷被抓確實很難想象,他冷漠寡言的單薄樣子,也會有和人拼命打架受傷的時候? “這個我現在還有事,出不了門。”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我居然冷漠地拒絕了。但這一刻,心里一陣心虛。 我并沒有撒謊,因為我現在還要抓緊時間寫小婷需要的寫作資料,我答應了下午傳給她的。 “哎呀,那我來找你好不好,就借幾百塊,一定還你!”石頭更急了,看樣子事情確實比我想象的還嚴重。 “那你現在在哪兒?如果離大海家不遠的話,我趕過來吧。” 怎么能讓他們知道我住哪兒?開什么玩笑,到時候還不把我這里當他們的又一據點了?心里忽然涌出一陣厭惡,轉瞬即逝。 “那謝謝了,我現在就去大海家樓下,你快點來!”石頭說完,就掛了電話。 真是的居然會這樣。 “老大真受傷了?”看著石頭發(fā)青的臉,我有點不太相信,因為我看見石頭身邊的好幾個平民會的人都不太像是經過什么斗毆的樣子。 “昨天半夜的事了,被人用刀傷了大腿,結果被警察抓了!我們幾個跑得快,就”一個小混混低下了頭,四周的人都對他投去了鄙視的眼光。 “和誰打?”我避過了路過的行人的目光,聲音壓得很低,順手摸出了錢包。 “隔壁街的小六他們,他們去鄒老板的店里調戲小可,我們剛好在附近路過,老大就沖過去了?!笔^一說,旁邊幾人都在點頭。 小可?就是那家小店的鄒老板的女兒吧叫什么鄒可儀,好象才16歲多。我好象記起了這么個人,一個非常文靜靦腆的女孩,似乎每次我們去他爸爸店里吃東西的時候,這個女孩都喜歡坐在一邊聽我們說話,而林熙明,似乎也喜歡照顧她家的生意,而且從不拖欠什么飯錢。 “我去看看吧,這錢估計你們去交還未必能行,你們在這里等我,就別去了,免得警察把你們也抓進去?!蔽液鋈挥辛讼敕?,想去看看林熙明會是什么樣的“受傷被捕”狀態(tài),這也算是準備為我下一部文做一些素材收集。 幾個人,包括石頭都對我投來了信任和焦急的目光,讓我心里一陣虛榮,不過,我現在才發(fā)現大海不在人群里,估計和林熙明一起被抓了。 臨時打電話喊來了程方,因為我想這樣的事,程方應該會幫我一把的。 不過程方聽了我說的話后,硬是呆了幾分鐘,似乎很難理解我會出手處理這樣的事。甚至還一個勁地問我為什么會和這樣一群小混混有關系。 “難怪前段時間你變得那么土匪,原來是打入敵人內部了,好你小子”程方啞然失笑。 “行了,你到時候幫我說說我不過是收集點寫作素材而已?!?/br> 我打住了程方的話頭,前面不遠已經是xxx街派出所了。在印象里,除了有一次來這里的窗口換戶口外,就從沒真正進去過。 “這個人經常帶著一幫子混混在這里搗亂,居民們意見很大,這段時間嚴打,就是要整頓街道秩序!他還很頑固,死活不說一句話,要放他出來,讓他家里人來這里登記一下!”負責接待的警察一臉正義凜然。 他家人?好象他很少給我們提起他的家人,倒是石頭和大海會時不時的給其他兄弟說點他爺爺***事。 “我就是他爺爺奶奶喊來的,他爺爺奶奶身體不好,所以,呵呵”我看了眼一身便衣的程方,對方在故意看著其他方向,估計這次是沒有真心幫我一把了。 “哦?那你的身份證我們需要登記一下,你也要填些東西。”警察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西裝革履有了其他的看法。 “登記什么的就算了吧同志,要罰款多少???”程方一把推開了我,笑著給面前的警察遞上了煙,一邊還偷偷給我遞了個眼色。 這個死程方,我還以為你真不出手啊??吹匠谭侥莻€眼神,我忽然明白了,也暗暗唏噓自己不懂“規(guī)矩” “嗯根據治安處罰條理,他這樣的行為很嚴重,還當街用刀參與打架要罰款一千五百塊?!本旌仙狭说怯洷?,笑看著我和程方。 “哦,那我們出去給他家打個電話”程方一把拉著我就出了門。 “龍哥,我搞不懂你參合這事干什么,一個小混混要一千五百塊放出來,你沒病吧?”程方一臉的不滿。 “這還不是你們警察喜歡做的事,一千五百塊,呵呵老實交代,這錢大部分都是他們的獎金吧?”心里早就明白了一些事,我抽起了煙。 “得了,還說這些,又不是我罰他們的款,我是110巡警,又不是派出所民警”程方明顯在轉移話題。 “還是先看看人再說,好象還受了傷,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家人也不好過,畢竟才十八歲的孩子?!蔽蚁氍F在肯定是一副慈善的“大叔”級表情。 “得!你的善心可別傳染給我,這社會如何,你那么大年紀比我更清楚,管不了你,給我五百塊,我進去說說?!背谭絹G下煙,接過我數過的錢,悶頭又朝房間走去。 拘留房很臟,打開門的瞬間,就能聞見一股很不愉快的氣味,進入眼簾的,首先是大海一身被刀刺爛的襯衫,而大海的身體,似乎還擋著另一個人,不用說,肯定是林熙明了。 那張清秀的臉被他特有的中長發(fā)遮了一半,一身的牛仔服很臟,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右大腿內側,只見那個部位的鮮血已經凝成了一團黑黑的顏色。 “伯倫,你怎么來了???”大海似乎覺得身后來了人,趕緊一個回身,不過回身剎那,臉上是不可置信的驚訝表情。 “嗯可以出去了,我已經登記好了”我避過一邊進來的警察的目光,看著地面。 實在不敢相信林熙明會這樣一副摸樣,那副單薄的身體在昨夜一場無法想象的惡斗中居然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但卻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依然固執(zhí)成這樣,也難怪警察一怒之下,也不管他是否受傷了。 “謝了,該天請你喝酒?!绷治趺髯ブ蠛5氖制D難地站起來,對著我笑了。笑的很平靜,很自豪,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待遇。 程方,在幫我“減免”了一千塊后已經提前走了,沒有和我一起見證這個場景,或者他早就習慣了,但我卻很震驚他從沒和我說過派出所內還有這樣的拘留室和這樣的事。 “伯倫,老大出來了么?啊,太好了,大海在么?讓他接下電話!”剛一出派出所,我的電話又被石頭打暈了。 大海摸著電話聽了一會兒,臉色很難看,而林熙明在拒絕了我扶他的好意后,一直悶頭抽著煙。 “老大,六子他們現在在我家樓下附近轉悠,好象還想找我們的麻煩,還說要打廢你給他的兄弟出氣,我們的人都暫時回避了,石頭叫你別去那里,怎么辦?”大海有點慌張。 “怕什么,去把他們趕走?!绷治趺鞯氖忠呀涬x開了傷口的位置,正努力的把身體站直,臉色有點蒼白。 這個林熙明,膽子真大,不過,以他的年紀能當上平民會的老大也不是隨便吹出來的。想到這兒,我的心里忽然出現點點的沸騰,因為面前的瘦弱青年體內所蘊涵的那股豪氣和無畏遠超我的想象。 “還是先把傷處理了吧,去醫(yī)院?!蔽覕r住了輛出租車,打斷了林熙明和大海間的商談。 “不去醫(yī)院!”林熙明猛然抬頭,絲毫沒有妥協(xié)的意思,一邊的大海臉色很是難堪。 “大海沒受傷,就回去帶大家暫時回避一下,老大就去我家避段時間,來日方長。我那破窩雖不是好地方,多住個人還是沒問題的?!?/br> 話剛出口,我就楞了。我萬萬沒意識到我居然會說出這樣“講義氣”的話,難道我在無形中被他感動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他要是住我家,萬一我父母突然心血來潮來看我 “老大,就暫時去伯倫家把傷養(yǎng)一下,會里的兄弟我和石頭會帶好的!”大海對我點點頭,看起來似乎已經忘記了一個多星期前在某俱樂部里的不快。 林熙明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大海走遠,然后回身看著不遠的派出所在發(fā)呆。 我的家,算是這片街道還說得過去的新型小區(qū)住宅樓,是當初為了迎娶前女友而專門選購的,一百四十多平的面積幾乎把生兒育女贍養(yǎng)老人的事都考慮進去了,如今,卻只有我一人在這里空虛度日。 林熙明似乎心理準備不足,當走進我的家門的時候,居然楞在了走廊里。 “伯倫,這是你家?”林熙明很小心地拖下了鞋,這看起來微不足道的禮貌,讓我心里莫名一跳。 “狗窩而已?!蔽腋纱嘧咴诹饲懊妫室獠幻撔?,以顯示我這家的衛(wèi)生狀況根本不值得珍惜地板的光潔。 “呵呵,我早該想到”林熙明笑了,蒼白的臉上是一種信任而略微感激的表情。 “其他房間都沒床,你就睡我的房間吧,我睡沙發(fā)!”我低身從客廳柜子里取出醫(yī)療箱,準備用我最不擅長的外科本事為他處理傷口,也暗暗奇怪為什么他會一口回絕去醫(yī)院的決定。 “我自己來,你忙吧。”林熙明看了眼我那敞開的臥室房門,語氣有點不自然。 “我以前是醫(yī)生,這樣的事還是我來吧,免得你不懂處理,會感染的?!蹦弥l(wèi)生用具,我似乎又找回了以前在醫(yī)院上班時的感覺,現在就差我一身白大褂了,不過我的口吻,完全變成了“白衣天使”的口氣。 “不用了,自己來,這點小事不麻煩?!绷治趺鞑⒉活I情,雖然我能看見他現在已經是一副驚訝的表情,估計是對我的過去很好奇。 房門關了,我不知道林熙明現在的腿傷會是什么樣的慘不忍睹,但覺得像他這樣刀口過日子肯定會這類的傷也麻木了,不然也不會堅持了一夜還這樣若無其事。 糟糕!寫作資料! 我的目光落在了掛鐘上,時間正顯示下午三點過,很顯然,我在一陣亂忙后已經錯過了和小婷在網上談論寫作的時間。 又一個mm的網聊就這樣被我爽約了,并再次應證了我的網聊素質確實夠低的。 嗯也許她今天也有其他的事沒上網也說不定呢我自己給自己安慰。 晚飯是我喊的外賣,林熙明的胃口卻很差,而且話比之往常更少了。那大腿內側的傷口到底處理的怎么樣我不知道,但這炎熱的夏季卻讓我萌生了一些其他的擔憂。 看了個把鐘頭的電視,當我習慣性的打算回臥室上網碼字的時候,卻發(fā)現房門被鎖死了。 郁悶,這個林熙明還真有這樣的習慣,在大海家也是,從不準其他人進入他睡覺的地方,跟個女人一樣。 女人呵呵,假如不是他的表現,就憑那秀氣的臉和寬大牛仔服下隱藏的瘦弱身體,還真跟個女人差不多。 緊閉的房門讓我沒了選擇,哪怕我兜里有著房門鑰匙。我只能回到客廳繼續(xù)躺沙發(fā)上看dvd,并且期待著睡意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