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沐顏
平?jīng)鑫鞔?,地處洛州偏南只地的平?jīng)隹ぃ说仉x翼州也只有八百里路程,算是離翼州比較近的州郡了,而蟋蟀的目標(biāo)就是這平?jīng)隹さ奈鞔h,眾所周知,目前的西川縣只有袁家在坐陣,從世俗的江湖門派到修仙的各宗小派幾乎全數(shù)歸袁家所管。 當(dāng)然,這些門派宗派若有膽敢抵抗的,那多數(shù)也得被施以重壓,要么就直接被滅派,很多修仙小派為了保護自己的傳承,不得已也得加入袁加勢力受其管制,不然就有可能被滅派,要知道修仙界強者為尊,你只有有了實力才敢大聲說話,否則你就老老實實的待著,那樣或許可以保住一條小命。 而蟋蟀此次的目標(biāo)自然就是袁家,以他干掉袁平和沐顏秋寒兩人的仇,足以讓蟋蟀找到足夠的理由將他滅門,這也是蟋蟀打定主意在五州所干的最后一件事情,之后他就準(zhǔn)備朝天南進發(fā)。 拍了拍肩上的小赤,蟋蟀想想就有些后怕,那秋寒纏人的功夫還真是一流,若不是自己許了諾言贈送了大筆靈石和法器讓她自己修煉,說不準(zhǔn)她還會一路跟到西川。 一想到秋寒,蟋蟀就開始回憶幾天前的事情:五天前,蟋蟀帶著秋寒從揚州趕往洛州的路上時,他就覺得有些不對頭,這樣明目張膽的將秋寒也帶去袁家的話,說不定對方會采取什么卑鄙手段,畢竟他是自己一人,而秋寒的修為又低,真的要和對方打起來的話,他可沒有辦法分身去照顧秋寒。 雖然自己的飛劍幻身也能起些作用,可架不住對方人多啊,更何況自己的幻身又不能使用法寶,這樣就限制了他的手段,所以蟋蟀在衡量了一下,還是帶著秋寒在蒼州的蒼云城停了下來,隨后蟋蟀在蒼云將秋寒安置下來,又給出很多法器,就連錢長海的隱夢內(nèi)甲都沒有要,一并贈給了她。 最后蟋蟀生怕秋寒筑基無法成功,又給了她一些丹藥和培元丹,以希望她能夠順利進入筑基期,畢竟不是所有的修仙者都像自己有一個變態(tài)的體質(zhì),所以蟋蟀給足了秋寒所需要的物資以助她修煉。 當(dāng)談到拜師時,蟋蟀自然是又拖允到自己從袁家回來,然后在行拜師大禮,但最后的蟋蟀拗不過秋寒,只得先答應(yīng)將秋寒收為記名弟子,待自己事情辦完才行拜師大禮時才算解決,否則蟋蟀還真不知道秋寒能拖他到什么時候。 又摸了摸小赤,蟋蟀無奈一笑,他還準(zhǔn)備離開天山始詢問一下關(guān)于小赤的信息呢,可是在蟋蟀離開天山以后又被沐顏的事件所耽擱了,而剛才蟋蟀終于逮到了時間開始詢問小赤,可是無論他如何詢問,這位大爺卻閉口不理,依舊閉著它的那雙小眼神游去了。 看著這位大爺似的家伙,蟋蟀頓生一種無力之感,他現(xiàn)在一直在想,為什么當(dāng)初的自己會腦袋發(fā)熱將這可愛的小家伙弄到手呢,為什么那支小鼎會吸引自己呢。 想了一圈,蟋蟀也弄不明白答案,不過這卻讓他想起了自己得到的一只藥鼎,那鼎似乎是煉丹專用的,既然是煉丹,那么自己得到的那只小鼎又有什么作用呢? 想了想,蟋蟀卻想不通這其中的關(guān)系,不過蟋蟀卻決定,等到有時間,自己一定要搞清那神秘的小鼎到底有什么用處,想到這里,蟋蟀頓時精神一振,隨后看了看自己目前所在的地界。 目測了一會,蟋蟀估摸著自己已經(jīng)快到了洛州地界了,畢竟自己已經(jīng)飛行了十多日了,按照自己的速度,最起碼飛了有幾千里路程,按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到洛州了。 一想到馬上就能袁家除掉,蟋蟀的心里頓時又激動了起來,同時他內(nèi)心還生起一種噬血欲望。并且這欲望也是越來越強,直到它竟能少少的干擾自己的思想。 “啪~!” 就在這時,蟋蟀的腦袋突然被小赤拍了一翅膀,隨后小赤清鳴一聲,頓時嚇的蟋蟀忙抱守心神,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自己心底的那股欲望所左右。 “修仙是件很危險的事,既要防備被心魔所侵,又要防止被修為高深的修士所窺探,更重要的是循序天道,不可逆轉(zhuǎn),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灰飛煙滅永世無法進入輪回,那也就意味著一個生命的徹底死亡?!?/br> 就在蟋蟀極力壓制心神之時,他的腦海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此聲飄渺無常,就好像離自己非常之遠,但又有近在咫尺的感覺。 聽此,蟋蟀忙將神識探出,來回掃視著自己的身處之地,生怕有人趁機會對自己不利。 掃了一圈,蟋蟀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任何異常,除了前面有座大山之外,蟋蟀并沒有探查到任何可用的信息。 見對方神秘,蟋蟀當(dāng)下有些小心的對著那聲音傳音而去:“敢問是那位前輩在此?在下勿闖前輩隱居之地還望前輩不要見怪?!?/br> 當(dāng)蟋蟀說完此話,又小心的使用神識探查了一遍,以希望能憑自己強大的神識查到對方的行蹤所在。 “不用探查了,就憑你那點神識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我的,更何況,我只能在你結(jié)丹期和你的心神不守時可以出來和你說幾句話,至于我是誰,又是什么身份,那可不是你所能猜測的,應(yīng)該說現(xiàn)在的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飄渺的聲音繼續(xù)傳入蟋蟀的腦海,讓他摸不著這聲音到底是從何地傳來。 蟋蟀一聽這聲音頓時傻眼了,從對方話里的意思蟋蟀能夠明白,對方應(yīng)該是一直隱藏在自己身上的,因為他說只有自己結(jié)丹以后和心神不守時才能出現(xiàn),而后面的話蟋蟀也聽出來,應(yīng)該是大有身份的家伙,所以他才說出自己沒有資格知道他的身份。 “那……前輩可否告訴在下,前輩為何在此時出現(xiàn),又想提醒在下什么?” 聽著此聲音,蟋蟀只能一步步來,現(xiàn)在他要先確定對方對自己有沒有惡意,然后才能再說打算。 “放心吧,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出現(xiàn)告訴你我的存在,另外,你不是一直想開啟你隨身攜帶的小鼎嗎?我這里有一段法訣可供你驅(qū)使它的部分功能,另外我還要告訴你,殺孽太多,會增加渡劫難度,這就是所謂的天道也是俗稱的大道法則,希望你能夠銘記?!?/br> 當(dāng)這聲音消失時,蟋蟀的腦海中突然多出了一段口訣,想來應(yīng)該就是指揮那神秘小鼎的法訣。 見這神秘的聲音竟然會幫助自己,蟋蟀馬上確定了對方是自己是沒有惡意的,當(dāng)下也欣喜的將法訣用心念記下,隨后他才有些恭謹?shù)膶χ锹曇艋氐溃骸岸嘀x提醒,在下一定會牢記前輩教誨?!?/br> 可蟋蟀在回完這句話時,他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沒了任何聲息,就好像從來不曾出現(xiàn)過的一般。 收起雜念,蟋蟀想了想,他并沒有準(zhǔn)備馬上開始修煉神秘小鼎,而是準(zhǔn)備將進軍袁家的計劃改一改,雖然有剛才那道聲音提醒,但蟋蟀也要讓袁家的高層必須要對這事情負責(zé),否則的話,即使是逆行天道,蟋蟀也要拼他一拼。 想到這里,蟋蟀將心神一收,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又恢復(fù)到了最初狀態(tài),見此,蟋蟀自然是以為開始那道聲音的功勞。 重新摸了摸小赤,蟋蟀赤光一閃,又朝著平?jīng)隹さ姆较蝻w去,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將此時處理完畢,因為目前的蟋蟀突然間對實力的渴望增強了,被那聲音如此一說,他實在被打擊的不輕。 急速飛馳的劍光只過了大約半天時間蟋蟀終于來到了洛州和蒼州相隔的交界山,看著這帶著標(biāo)志性山峰,蟋蟀明白,只要翻過此山,對面就是洛州,然后他只需要兩天山的時間就能趕到平?jīng)隹ぁ?/br> 思考著自己的計劃,蟋蟀有些拿捏不定是讓他們下令停止對沐顏的追殺,又或者是直接干掉他袁家的幾名高手,以此讓袁家內(nèi)亂,也好無法顧及模樣。 搖了搖頭,蟋蟀發(fā)現(xiàn)這兩種可能似乎都有些難度,畢竟人家一個大家族怎么可能聽自己的,更何況自己還是對方的殺子仇人,想了想,蟋蟀只能狠了狠心,隨后決定將袁高層滅個干凈再說。 飛在大山高處的蟋蟀突然疑惑的往下看了看,他發(fā)現(xiàn)這山中竟然有五六名筑基后期已經(jīng)到了假丹境界的修士,看他們小心謹慎又怕又恨的樣子,似乎在搜尋且躲避著什么。 見此,蟋蟀內(nèi)心一動,隨后他就放神識放開開始查探這四周的情況,片刻,蟋蟀滿面驚喜,他竟然發(fā)現(xiàn)了沐顏所在的藏身之地。 只見現(xiàn)在的沐顏正躲在自己布置好的一個陣法之內(nèi),看她坐立不安的模樣,想來就是躲避這六名假丹高手的。 見此,蟋蟀嘿嘿一笑,朝山中沖去。 很有磁性的聲音,大家可以猜猜他是誰呢...呵呵,最后求收藏,求推薦,求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