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章 偏生愛的都是你(這樣作賤自己)
書迷正在閱讀:日本教父的下堂妻、慈母憨兒、艷體纏綿-上、【全職獵人】在殺你的365天、在求生游戲里搞顏色(無限)、干掉那個男主角(快穿)、江戶紫羅蘭之yin樂時代【NPH】、替身受幡然醒悟后、太子裙下臣、勢擎天
羌蕪盡量不去看面前那一對,視線落在黃世仁另一側(cè),她不由失笑,竟然都是故人。 陌夙也抬起眼簾,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她,嘴角勾著抹似笑非笑,見她杵著不動,男人不由朝她招招手,“過來,愣著跟個傻子似的”。 靳伯炎右手摟著施婕妤,狹長的鳳目輕抬,似乎并未將黃世仁的話當(dāng)回事,也并未正眼看過她。 施婕妤見男人臉上的寡淡薄情,仿佛那個女人如今是卑賤的舞女還是陪客的小姐,離開他過的多么可憐,都與他無關(guān),施婕妤不由微微勾了下嘴角。 他果然放下尤羌蕪了。 羌蕪走到陌夙身邊坐定,男人接過服務(wù)生倒好的酒遞給她,羌蕪接過后同他輕碰杯,菱唇湊近杯沿淺啜了口。 陌夙擱下酒杯,朝她看眼,“沒想到你身材這樣火辣”。 羌蕪白他一眼,“你穿成這樣,肯定也火辣無比”。 男人忍俊不禁,“那也得有料不是”。 他拿過茶幾上的煙盒抽出支煙,服務(wù)員上前替他點上火,火焰幽藍(lán),忽明忽暗,浸潤出男人如畫眉目,眼角不經(jīng)意挑出的陰邪犀利而冰冷。 “怎么,看上我了是不是?”男人眼角斜睨過來,朝她輕吐出口煙霧,“女人總喜歡盯著我看,沒辦法,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 羌蕪被嗆了口,眼神鄙夷,陌夙輕笑出聲,手臂抬起摟過她的肩膀,另一手執(zhí)起她面前的杯子,壓向她唇瓣,“來,不醉不歸”。 羌蕪伸手拍了下男人的大掌,“喝酒就喝酒,干什么動手動腳”。 不一會,兩人就喝的差不多了,羌蕪眼角余光瞥見靳伯炎靠坐在真皮沙發(fā)內(nèi),施婕妤正低頭在他耳邊說著什么,那模樣,親昵無比。 羌蕪抄起桌上的半杯洋酒一飲而盡,陌夙招手示意服務(wù)生過來,放在她腰際的手輕輕拍了拍,“我想聽你唱歌”。 羌蕪點頭,湊上去給服務(wù)員報了個歌名。 陌夙讓將她的歌頂上去,羌蕪起身上前,坐在屏幕右側(cè)的圓臺上。 舒緩幽婉的音樂節(jié)奏響起時,陌夙挑了挑眉,他還以為她又要展示她的魔音貫耳。 “眼里柔情都是你,愛里落花水飄零……”羌蕪唱歌的時候神情很專注,似乎已經(jīng)沉浸在歌詞的意境里,“今生君恩還不盡,愿有來生化春泥,雁過無痕風(fēng)有情,生死兩忘江湖里”。 陌夙視線一瞬不瞬盯著臺上的女人,男人修長的食指輕撫過下唇瓣,沒想到這女人嗓音這樣好聽,連他這樣沒心的人都被不知不覺吸引了進(jìn)去。 靳伯炎狹長冷冽的眼角輕抬,羌蕪就坐在他直面的方向,熒幕的燈光映射出她精致的側(cè)臉,肌膚瑩潤宛如月光下的白蓮花,那般淤泥不染楚楚動人。 男人將薄而冷艷的唇湊近杯口,輕抿口酒,一雙幽暗的眸底深處涌出詭譎的波瀾, “人前笑語花相映,人后哭泣憑誰聽,偏生愛的都是你,誰對誰錯本無憑……”。 歌曲結(jié)束,羌蕪回到座位,接過服務(wù)員呈好的酒杯,一口氣灌進(jìn)胃里,興許是酒太涼,肚子隱隱有些不舒服,她側(cè)過腦袋,沖身邊的男人道,“我去下洗手間”。 陌夙抽口雪茄,辛辣的味道劃過呼吸道,在胸腔間肆意蔓延,勁道十足,他不由瞇起眼角,目光落在羌蕪臉上,“去吧,我等你回來劃拳”。 羌蕪不由失笑,這種場合,她倒無所謂,只要他不嫌丟臉。 “好”。 羌蕪起身,雖然沒喝多少,但是步子有點虛晃,也許是穿了高跟鞋的緣故。 陌夙身旁的男人兩眼直勾勾盯著羌蕪的背影出去,這才收回視線,身子朝陌夙挨近了些,“陌少,黃老大帶來的這妞正點啊,今晚要帶出去嗎?”。 陌夙修長白皙的手指輕彈煙灰,漫不經(jīng)心道,“這女人性子烈著呢,恐怕是帶不出去”。 男人眼睛笑瞇成條縫,“那還不簡單,天闕里面的藥可夠勁,不怕她不從”。 陌夙面無表情勾下嘴角,“我可從來不對女人用那種藥,床上太風(fēng)sao的我不喜歡,我喜歡蹂躪小白兔,欲迎還拒的那種”。 …… 羌蕪站在盥洗臺前,將洗手液涂在掌心,輕輕揉開,打開水龍頭沖洗干凈。 又掬起冷水洗了把臉,抽出一旁的紙巾擦拭下,一抬頭竟然在鏡子看見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男人就站在她身后,冷冷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你……”。 羌蕪話方一出口,想問他怎么會在這,手腕就被男人攫住,不由分說將她強(qiáng)行拽了出去。 男人徑直將她拖進(jìn)一間包廂,里面燈光幽暗,煙味濃重,桌上散亂著酒瓶,煙盒,天闕很少會有空著的包房,看來是被人刻意清場了。 羌蕪被狠狠甩進(jìn)沙發(fā)內(nèi),一道黑影兜頭罩來,“穿上”。 羌蕪拉開蒙住臉的西裝外套,上面還有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她坐起身,一聲不吭將衣服穿好,這才抬起眼簾,“炎少,你還管我做什么,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就是不穿衣服都和你無關(guān)吧?”。 她說著起身,越過男人身側(cè),準(zhǔn)備推門出去。 手臂再次被人拽住,男人猛地將她推了把,羌蕪后背抵向墻壁,冰冷堅硬的觸覺,瞬間侵蝕她的血液,她不由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 “尤羌蕪,你還要你的臉皮嗎?你就喜歡這樣作賤自己是不是?”。 羌蕪下巴輕抬,小臉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你和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怕你未婚妻傷心嗎?”。 靳伯炎伸手攫住她的下巴,“我給你的錢夠你生活幾輩子的,用得著你出來拋頭露面低三下四嗎?”。 羌蕪蹙眉,下巴被捏的生疼,她卻是忍不住挽起嘴角,“炎少,誰會嫌自己的錢多啊,你會嗎?前女友出來丟人現(xiàn)眼,倘若炎少看不下去,那炎少是不是還要給我錢呢?”。 她說的面不改色,理所當(dāng)然,還朝著男人伸出手,掌心攤開。 靳伯炎低頭掃了眼她的手掌,她的手纖細(xì)修長,掌心白皙細(xì)膩,紋路清晰,男人松開手,掏出一個咖色錢夾,將里面一沓現(xiàn)金全部抽出,拍在她掌心。 “再讓我知道你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自甘墮落,我不會讓你好過”。 羌蕪捏緊手里的錢,有幾張散落在腳邊,她笑了笑,“炎少真大方,謝謝”。 靳伯炎低頭看眼時間,“我讓司機(jī)送你回去”。 “好,”羌蕪爽快答應(yīng),有人要當(dāng)免費(fèi)司機(jī),她何必拒人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