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她真的不想洗白 第52節(jié)
底下的評論紛紛都在艾特尉斯揚,讓他快點過來接受“晉封”。 不過是一個晚上過去,國民大孫子這個稱號就在網(wǎng)上擁有了極高的知名度,直接被用來代指尉斯揚了。 而他的粉絲超話,一夜之間媽粉和女友粉驟減,又誕生出了一個新的名詞—— 奶奶粉。 意思就是,她們雖然喜歡尉斯揚,但是也不能平白無故的低林韶一輩。 尉斯揚:“……” 當(dāng)初他怎么都不愿意把這層身份公之于眾,就是想到會有這一天! 尉斯揚生無可戀的躺在了床上,而此刻房門卻突然被敲響,外面響起了沈非白的喊聲。 “大孫子!打游戲!快點來!timi~” 尉斯揚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下一秒拿起床頭的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 煩了,毀滅吧。 * 第二天,劇組拍攝呈現(xiàn)著一片喜氣洋洋的氛圍,無論是演員還是劇組的工作人員,看見尉斯揚總歸要調(diào)侃那么幾句。 尉斯揚從最開始的抗拒,到最后變得徹底麻木。 行了,隨便吧,他們愛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而對于林韶也是一樣,所有人一夜之間都知道了她的輩分是如此之高,有個比她小不了幾歲的大孫子。 沈非白抱著一包薯片坐在她身邊的沙發(fā)上,提到這件事笑的依舊很大聲。 林韶聽他聲音聽得都有些頭疼,伸手揉了揉太陽xue,“行了差不多了啊,你這也太夸張了吧?!?/br> 尉斯揚在旁邊使勁的點頭,看向沈非白的眼神哀怨里又帶著控訴。 不就是個親戚關(guān)系嗎?雖然輩分是有那么一點奇怪,但是沈非白也不至于笑到現(xiàn)在吧。 沈非白止住了笑,一邊吃薯片一邊對林韶?fù)u頭,“不,你不懂。” 他笑的原因,很簡單。 因為林韶,也沒能贏他! 尉斯揚翻了個白眼,指著正巧路過的江姝阮,用來拉踩沈非白,“你笑點太低了啊,你看看人家江姝阮,人家絲毫不在意,畢竟也不是多大的事?!?/br> 而尉斯揚沒想到的是,他這一句話卻讓平??偸菬o視他的江姝阮停下了腳步。 江姝阮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那雙向來清冷的眸子里今天卻帶著些許笑意,說了三個字—— “大孫子?!?/br> “啪——”的一聲,尉斯揚覺得他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就連江姝阮都來調(diào)侃他了? 林韶露出了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對著江姝阮豎了一個大拇指,而沈非白更是夸張的笑到用手錘沙發(fā)。 “行了行了?!绷稚仄鹕?,“今天的戲都拍完了,大家一起回去吧?!?/br> 江姝阮婉拒了林韶一起的邀約去卸妝了,而三人則是一起回了酒店。 在林韶的房間門口,放著一個包裝極其精美的禮物盒,上面還用綢緞系著漂亮的大蝴蝶結(jié)。 尉斯揚把腦袋湊了過來,“哇哦,是不是粉絲送的禮物讓工作人員轉(zhuǎn)交的?” 說著他便準(zhǔn)備上前去把禮物盒從地上拿起來。 林韶冷聲道:“別碰?!?/br> 尉斯揚微愣,但還是乖乖聽話站在了原地。 林韶的目光落在那個看似漂亮的盒子上,眉頭卻緊緊皺起。 粉絲送禮物的話也會送去劇組,或者交給許哥,怎么也不可能直接送到她房間門口。 而且如果她沒聞錯的話,空氣中似乎還帶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林韶抿了抿唇,走上前去將盒子拿了起來。 蝴蝶結(jié)解開,蓋子也被打開。 “送的是什么?” 尉斯揚和沈非白一起湊了過來,兩個人看起來都很是好奇。 然而下一秒,尖叫聲同時響起,沈非白和尉斯揚緊緊的抱成了一團,兩個人看起來都被嚇得不輕。 林韶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盒子,里面放著的是一只—— 死老鼠。 作者有話要說:林韶:“???” 你們倆在干什么?該尖叫的是我吧。 第35章 干飯了 老鼠的死狀很殘忍, 整個鼠后半個身子幾乎都快被壓爛了,鮮血淋漓。 而在老鼠的尸體旁邊, 還放著一張幾乎被血跡浸透的便簽,但還是能依稀辨認(rèn)出上面的字—— 林韶,你不得好死! 而此刻,沈非白總算是冷靜下來了,他連忙松開了和尉斯揚緊緊相擁著的手,嫌棄道:“停停停!別叫了!” 尉斯揚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可是明明是你叫的更大聲啊?!?/br> 沈非白哽住了,立刻岔開話題,看向林韶問道:“怎么回事, 真的是死老鼠嗎?” 林韶點了點頭,“嗯?!?/br> 沈非白強忍著恐懼幫林韶把盒子蓋上, 猶豫了幾秒后又干脆將整個盒子從林韶的手上奪了過來, “你別看了?!?/br> 說完,沈非白又看向尉斯揚, 吩咐道:“報警吧。” 這個月,已經(jīng)是第不知道多少次來到了警察局。 而尉斯揚和沈非白就像是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小警察看見林韶已經(jīng)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了, 熟絡(luò)的問道:“姐,這次是什么事???” 林韶回頭看了沈非白一眼,沈非白立刻上前,將懷中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小警察臉上流露出茫然, “姐,您也是我們警局的熟人了,來就來唄,還帶什么禮物?” 林韶:“……” 沈非白:“……” 尉斯揚:“……” 還是沈非白先開了口, 有些無語道:“你先看看吧。” 盒子打開,在看見死老鼠的那一刻,小警察微怔,隨即便明白了這是個什么情況。 由于警方的介入,很快便讓酒店提供了相關(guān)時間段的監(jiān)控錄像。 從監(jiān)控里可以看出,是一個穿著黑裙子的長發(fā)女孩將死老鼠放在林韶房間門口的,戴著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清正臉。 許哥也趕了過來,看著這個監(jiān)控,眉頭緊皺,低聲罵了一句,“這酒店怎么回事,什么人都隨便放進來?!?/br> 而警方也說,會立刻開始對該女子的身份進行調(diào)查。 “不用了?!币恢痹谂赃吙吹浆F(xiàn)在的沈非白突然出聲了,他垂下了眸子,臉上神色是說不出的難看。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許哥立刻就怒了,“怎么不用了?就讓我們家韶韶忍受這種委屈?” “我不是這個意思。”沈非白的手捂住了眼睛,即使遮住了近半張臉,也能看出他此刻情緒的不對勁,“我是說,這個人我認(rèn)識。” 沈非白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了他。 許哥焦急的問道:“你說話別大喘氣,快點說她是誰?” “我的一個私生飯,前幾年我還沒那么火的時候她就追到過酒店好幾次。去年的時候,一次跟車,我和她的車差點一起出車禍,我發(fā)了很大的火訓(xùn)斥,至此之后就再也沒見過她了。”沈非白說著抿了抿唇,“我還以為她是脫粉了,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又見到她?!?/br> “私生不是粉?!蔽舅箵P安慰道,一只手搭在沈非白的肩膀上,“這也不是你的錯?!?/br> 但是他這話說出,現(xiàn)場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確實不是沈非白的錯,但是今天林韶受到這樣的威脅恐嚇,卻也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 那張向來肆意張揚的臉龐上,難得出現(xiàn)了名為痛苦的情緒。 是自責(zé),是愧疚,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林韶淡淡開口,“不用這樣,這件事和你沒關(guān)系。” 更重要的是,她也沒被嚇到啊。 說來也好笑,這位沈非白的私生粉要是知道送來的死老鼠不僅沒有嚇著她反而嚇到了沈非白,一定會后悔的腸子都青了吧。 警察又看向沈非白,問道:“你還記知道什么,比如關(guān)于她的長相,明顯的外部特征?” 沈非白抬起頭,眼神有幾分恍惚,似是陷入了某一段痛苦的回憶之中。 “我記得她的名字,她曾經(jīng)在凌晨無數(shù)次打電話告訴過我?!?/br> 這樣的手法本就不算高超,再加上沈非白提供了對方的姓名,調(diào)查起來的難度也不高,不出兩個小時便將其逮捕。 對方很直接的就承認(rèn)了,一句話都沒有狡辯。 理由也很簡單,她作為沈非白的粉絲,不想看見沈非白再和林韶有任何牽扯,所以就送只死老鼠恐嚇一下,希望林韶可以識趣的滾遠點。 這樣的威脅恐嚇,根本判不了幾天,所以對方有恃無恐。 酒店再三道歉,表示以后一定會加強監(jiān)管,絕不會再發(fā)生類似于今天的事情。 許哥也只能安慰林韶,“我和公司申請一下給你安排個保鏢,人紅是非多嘛,以后咱們小心一點?!?/br> 林韶看向許哥,“我想和那個人見一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