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中的平衡(三更) Pō#9329;sf.#169;ō#9436;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10分鐘了,記牌器上記錄著石頭卡牌354張,剪刀卡牌289張,布卡牌329張,已經(jīng)淘汰了20人,還剩81人,共消耗240張牌。 馮荊楠緊張地問甘戈:“時間不多了,那我們該怎么辦?” 甘戈注意著在賭桌對賭的玩家,平靜地回答:“我發(fā)現(xiàn)場上有一些人是注重平衡理論的,就是出牌的時候是有規(guī)劃的,石頭剪刀布叁種牌,不會讓它出現(xiàn)一種牌全部打完僅剩兩種牌的情況,如果和人對賭時將剪刀牌出完了,僅剩石頭和布兩種卡牌,變成這種不利的情況,對賭的勝算會很少,所以很多玩家會尋找一個均衡點,避免這種情況?!?/br> “均衡是相對穩(wěn)定的,在均衡的狀態(tài)下,不會有明顯的變化,也不會有激烈的利益沖突。平衡博弈代表著博弈雙方的能力、機會、風險敞口是接近的,通俗說就是處于勢均力敵的狀態(tài),這個時候全面的推動和壓制就是一種“平衡博弈”思維,目的是通過自身的平衡狀態(tài)和穩(wěn)定性擊垮另一方,帶來對手的不平衡,而我們要做的,就是通過偽裝的平衡,引起平衡派的注意,從而讓他們主動上鉤,再一舉擊垮他!” 馮荊楠聽得似懂非懂:“所以具體該怎么做?” 甘戈耐心地解答:“你在場上仔細觀察,找到精通平衡策略的人,觀察身上只剩9張牌、和人對賭后用掉了剪刀和布剩下7張牌的人!” “你解釋一下?” “就是有玩家剩下9張牌,3張石頭牌,3張剪刀牌,3張布牌,如果是平衡派,他會在接下來的對賭中出不同的牌維持平衡,比如出了剪刀牌和布牌,剩下7張牌,分別是3張石頭牌,2張剪刀牌和2張布牌,那么接下來他為了保持平衡就會出石頭牌了,就這么簡單!” 馮荊楠聽了頓時恍然大悟:“我懂了,原來是這樣!” “別高興得太早,那人上不上當,還需要你精湛的演技!” 馮荊楠勉強一笑:“我盡量吧!” “還有,為了維持一個沖動的倒霉蛋形象,把你帶著的一個徽章和7張牌給我!” 馮荊楠的嘴巴張得有一個雞蛋的大?。骸鞍??” “真笨!”甘戈眼底顯露一抹嫌棄,吐槽了一句,就直接拿過她手里的卡牌和胸前戴著的徽章,他挑挑揀揀,給了她4張牌,“好了,可以去找人了!” 馮荊楠和甘戈在場上走走停停,終于找到了一個符號條件的人,那人染著黃頭發(fā),身著黃色衣服,年齡大約有30歲,身上掛著14個徽章,之前的比賽用掉了剪刀和布牌,身上還剩下7張牌。 馮荊楠驚喜地看著他,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搖晃甘戈的手臂:“找到了!” 甘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我知道!” 馮荊楠主動走到那人身上:“對賭嗎?” 那人轉頭一看,見她身上只有1個徽章和4張牌,這種情況,離淘汰也快了,勝算也不大,要是親手推她入地獄,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黃毛呵呵笑了:“丫頭,你確實跟我賭?” 馮荊楠注視著他的目光,點點頭。 “好,那來吧!” 黃毛同意了,馮荊楠就和他對賭。 兩人迅速地出牌和揭牌,黃毛出了石頭牌,馮荊楠出了布牌,這一局馮荊楠勝。 馮荊楠贏了很高興,跑到甘戈身邊故意搖晃他的手臂,笑著說道:“我贏了我贏了!” 黃毛心中嗤笑著,不過就贏了一個徽章罷了,嘚瑟什么,沒見過世面的黃毛丫頭。 黃毛不情不愿地把徽章交給她,正打算離開,卻突然被她叫?。骸澳憬o我站住,我們再賭一局!” 黃毛不打算答應,想邁步繼續(xù)離開,卻聽見她同伴甘戈焦急地說著:“小楠,見好就收吧,別賭了!” 馮荊楠惱怒道:“不行,我就要賭,這次一定回贏的!” 呵,原來是個沒腦子的! 黃毛心中輕嗤,轉過身主動來到她身邊:“好,我們再賭一次!” 于是,他們開始了第二局的對賭,結果是馮荊楠出了布牌,黃毛出了剪刀牌,這一局黃毛勝,摘走了她的徽章。 馮荊楠垂頭喪氣地捂住腦袋:“唉,輸了輸了,早知道我就聽你的了!” 黃毛看著她一副倒霉蛋的樣子,心中很是得意,忽然想起了她剛才出了2次布牌,她會不會也是平衡派,目前她手里還剩2張牌,布牌大概率她沒有了,假設她手里的兩張牌分別是1張石頭牌和1張剪刀牌,如果她出石頭而自己也出石頭就是平局,如果她出剪刀,那他出石頭就是他贏了,下幾場和她對賭,還是出石頭穩(wěn)妥,怎么樣都不會虧,勝率還大,嘿嘿,最好也把這個蠢蛋的同伴的徽章也給騙了! 黃毛故意說道:“丫頭,別自責了,我們再賭兩場怎么樣?要不你把你同伴的徽章也一并賭了,而我也把我的14枚徽章也賭上,贏的人可以獲得全部徽章!” 馮荊楠抹了抹眼角掛著的淚珠,可憐兮兮地抬頭看他:“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干嘛!” 甘戈著急地拖拽著她的手臂:“小楠,你不要上當,那人是騙你的,別和他賭!” “好痛啊,你放手!”馮荊楠推了他一把,就撲上來去搶他胸前的徽章,“快把你身上的徽章給我,接下來我一定會贏的,而且他有14個徽章呢,那么多全部抵壓,這樣的豪賭上哪找??!” “小楠,你的清醒一點!”甘戈胡亂地掙扎幾下,卻還是被馮荊楠壓在身下,被制伏著搶奪了徽章。 馮荊楠搶奪了徽章,就將其全部抵壓在賭桌上,她氣喘吁吁地摸了一把汗:“該你了,賭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個大傻叉,活該被我騙! 黃毛忍住笑意,眼角卻因為憋笑而溢出了幾滴淚水,他深吸一口氣,也把身上的徽章摘下了,全部抵壓在賭桌上:“開始吧!” 尚勁松和梁從意在樓上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一幕。 梁從意笑了笑,眼尾的那顆紅色淚痣美麗得動人心魄:“你這小女友真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