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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乖巧的姑娘到了這個時候倒是野得很,欺負(fù)程堯上癮了,手就沒有停下來過。 程堯一只手別到身后,護(hù)住她的身體,“繼續(xù)說?!?/br> “洗碗洗不干凈,害得我還要再洗一遍。笨死了,洗衣機(jī)都不會用!” “還有你長得太高了,打傘根本擋不到我?!鼻搴苁怯魫?,“長得太好看了,不好。” 程堯失笑,什么時候長得好看在她眼中也成為了缺點。 曲棋從他的身上滑落下來,歪頭倒在床上。雙眸如秋葉落入河中,波光盈盈,小臉染著紅暈,正迷瞪地看著程堯,“但是你會每天送我上下學(xué),會教我寫作業(yè),和我走路的時候會刻意地放緩步子……” “你總是對我這么好?!鼻逡Я艘Т?,不知不覺中聲音都有些哽咽了,“萬一有一天,你不對我這么好了怎么辦?” 程堯朝她看過去,眼眶紅了,說話聲音還帶著幾分抽泣。 曲棋這十幾年,雖然不愁吃不愁喝,看似嬌生慣養(yǎng),但實際上很沒有安全感。莫圓芳和曲毅雖然愛她,可是給予她的關(guān)心太少,更多的還是物質(zhì)上的補(bǔ)償。 “不會?!背虉蛱嫠潦弥劢堑男I珠,“我只對你好。” “可你今天還說要談女朋友的。”曲棋雖然記不得物理公式,但是在這方面卻記得很牢。 “是啊,要談女朋友?!背虉虺斐鍪?,曲棋猶豫了幾秒,被男人霸道地拉入懷里。 耳邊是男人略沉的嗓音,夾雜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卻又好聽得令人有些醉意,“總不能讓哥哥一輩子都單著吧。” 曲棋不說話了,悶頭埋在程堯的懷里,像是在鬧脾氣一樣。好半晌,在酒精的趨勢下,曲棋神使鬼差地道,“那你可以和我談戀愛?!?/br> 她歪著頭,似乎是覺得這個主意非常好,“你不用單身,還能一直對我好?!?/br> 程堯眸子微頓,緊緊地盯著懷里的曲棋,“小餅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懷中的小姑娘醉得厲害,艱難地?fù)伍_眼睛看著他,迷迷糊糊的,“什么?” 曲棋這會困得不行,已經(jīng)到了她該睡覺的時間,再加上第一次喝酒,頭疼得厲害,能夠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夢里有溫?zé)岬挠|感壓在她的唇齒間,帶著梅子酒的香味,鼻息之間充斥著熟悉的冷檸味道。 懷抱溫暖,搭在她身后的大手輕輕地安撫著她。與之不符合的是唇齒間的進(jìn)攻,強(qiáng)勢地掃過她的牙關(guān),勾著她的小舌頭。 …… 懷里的曲棋已經(jīng)睡著,嘴角掛著一抹甜甜的微笑,也不知道夢里夢見了什么。 程堯把頭埋在曲棋的頸間,輕輕地微喘著。和他想象中的一樣軟,甜得不可思議。 “我當(dāng)真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曲棋的臉上輕輕一戳,頓時軟了一個凹坑下去,“女朋友?!?/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準(zhǔn)備好了,就怕我又給忘了(狗頭保命) 第27章 哭了 活了十七年, 曲棋第一次喝酒。 不僅醉了,還斷片得厲害。 最后的記憶就是真心話大冒險,蘇默宇讓她說出程堯的一個缺點。 后面什么都記不得了。 所以她到底是說了還是沒有說? 心虛地朝著地板上看去, 程堯還沒醒。估計是昨晚玩得太晚, 這會還有些睡眠不足。 輕呼了一口氣, 一回生二回熟。昨天發(fā)現(xiàn)自己在程堯的房間還會緊張一點,現(xiàn)在她都淡定了。 反正……程堯又不喜歡她, 大概就是把她當(dāng)做小朋友來對待。 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下床, 曲棋穿著拖鞋, 正準(zhǔn)備偷瞄瞄地離開, 原本熟睡的男人卻驀地睜開了眼睛, “終于醒了?” 曲棋:“……” 為什么她有種程堯要秋后算賬的意味。 心虛地朝著程堯看去,他的睡衣有些亂, 眼底帶著nongnong的紅血絲,像是一晚上沒睡著一樣,看上去有些可怕。 偏偏他倚靠在墻上的姿態(tài)有幾分慵懶,一只腿彎曲著, 把手搭在上面,就這么看著曲棋。 “哥哥。”在他開口之前,曲棋秉持著良好的認(rèn)錯態(tài)度,先是乖乖地喊了一聲, 再繼續(xù)道歉,“我昨天喝醉了,要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 哥哥別往心上去。” 她也沒喝多少,就是把蘇默宇點的每種酒都嘗了一遍。結(jié)果七八杯下肚,醉得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程堯被她氣笑了。 倒是學(xué)聰明了,沒等他發(fā)火,自己倒是先承認(rèn)錯誤。 瞇了瞇眼,程堯一想到自己因為一個吻一晚上沒睡,偏偏某人還懵懵懂懂的不知道錯在哪里,心里就有一團(tuán)無名的火。 “那我要是往心里去了呢?” 曲棋一噎,她還以為按照程堯的性子,會直接放過她。 鼓了鼓腮幫子,曲棋想了想,很認(rèn)真地看著程堯,“那你就是小氣鬼?!?/br> 程堯:“……” 以前那個乖巧的小餅干去哪了? 現(xiàn)在還懂得和他頂嘴了。 倒也不是一直乖巧……以前惹惱她的時候,這姑娘也會發(fā)火。 視線微移,落在曲棋的唇間。昨天的觸感仿佛還在,程堯眼底染著幾分寵溺,朝著曲棋招手,“頭還疼不疼?哥哥給你按按?!?/br> 還是疼的,宿醉起來的感覺并不好。 “不疼了。”曲棋搖晃著小腦袋,總感覺今天的程堯好像有點奇怪,具體在哪,她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