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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前都是待在北方,沒有在南方待過也沒有過冬過,一直以為南方該很暖和的,大約是想象和實際出入太大,越覺得受不住。 年節(jié)的時候,雖然才和章延兩個人一起,但覺得非常溫馨快樂。這和未出嫁之前和父母、哥哥meimei一起過年的感覺不一樣,和在宮里過年節(jié)的感覺就更加的不一樣了。 他們兩個人圍著桌子,擺了滿滿一桌好吃食,一樣嘗一點,難得浪費一回。 知道阿禾阿苗他們若是和他們一起坐在同一桌,肯定要很不自在,到底會拘謹著。陸靜姝便吩咐廚下多準備了好一桌吃食,就擺在膳廳內,讓阿禾、阿苗、夏川還有夏河坐在一起用年夜飯。 夏河一如既往的會活絡氣氛,夏川也不似平日里嚴肅,阿禾、阿苗與夏川、夏河的關系不錯,自然也就不那么拘束。 于是,這年夜飯用得十分歡樂,瞧起來也頗為熱鬧。 用過了年夜飯后,陸靜姝和章延很大方的給眾人發(fā)了新年紅包,每個大荷包里面都裝著滿滿的金元寶。 陸靜姝有兩個月的身孕了,還沒有顯懷,不過也沒有孕吐。陸靜姝甚至,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有身孕的人。她吃得好、喝得好也睡得好,不和前世一樣備受折磨。 雖然說,這也歸功于章延……他開了幾個藥方,時常給她灌上一碗什么湯藥,倒是不難喝,不苦,味道甘甘甜甜的。 她覺得當茶水喝也沒有關系,章延卻說是藥難免三分毒,就這么打消掉了她想當拿那湯藥當茶水喝的想法。 年節(jié)期間上王府拜訪的夫人很多,她們看著陸靜姝臉頰紅潤,又都聽說其現(xiàn)下已有身孕之事,倒覺得如慶王爺這般血氣方剛之人,沒個人在身邊服侍,真叫人心疼。 只不過……有那兩個被毫不留情羞辱的小姐的事情在前邊,正所謂前車之覆,后車之鑒,她們心里雖蠢蠢欲動,最終到底什么舉動都不敢有。 沒有誰來不識趣的攪事,章延和陸靜姝的年節(jié)過得十分的順心。上元節(jié)的時候,章延帶著陸靜姝去看花燈、猜燈謎,兩個人恩愛非常,惹得一干子的少女們芳心暗碎。 卻也不是沒有欣賞陸靜姝的男子,可,這一位到底是王妃。但凡正直一些的男子,都必定不會去覬覦別人的妻子。即使有不要命的敢在心里覬覦一下,卻到底不敢真做什么,因為這樣的人,多半是懦弱無能。 南方的冬天雖然冷,但比起北方的冬天來說終究日子短上一些。等到大地回春、柳枝抽了嫩芽的時候,章延興孜孜帶著陸靜姝去了釣魚。 帶著兩分涼意的春風吹在臉上,陸靜姝興意闌珊,裹緊身上的斗篷。她手里沒有拿著釣魚竿,只架在那里,坐著等著。 章延在一旁很開心,時不時往陸靜姝的嘴巴里面塞塊糕點或者塞顆梅子什么的,手里也沒有握著釣魚竿,同樣只架在那里等著。 “阿姝,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xiàn)在這樣,很像……唔,說不上來,你覺得我們這樣像什么?” 陸靜姝連開口都懶懶的有些不經(jīng)心,她也覺得自己似乎變得越來越懶了,恨不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就算是不能夠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起床之后也跟著不大想動了…… “像……老夫老妻?” 章延聞言點頭點頭再點頭,“哎,沒有錯,咱們可不就是老夫老妻嗎?阿姝,都多少年了呀。” 陸靜姝扭頭看一眼章延,笑了起來,“沒幾年呢,不過四五年而已?!币慌苑痰陌⒑?、阿苗幾個人聽得莫名其妙,章延卻變得不樂意了。 雖然陸靜姝說得也沒有錯……第一世才兩年,陸靜姝就走了;第二世,在一起的時間也很少,后來,他又先她而去了;這一世……章延已經(jīng)不愿意想了。 他看著陸靜姝臉上討打的笑,怎么可能舍得打她,憤懣了半分,也不過探過身子去在她的唇上輕咬了咬,便當作是懲罰了。陸靜姝懶得動,也就由著章延去,一觸即分,當不至于那么不幸的就被人瞧了去了。 服侍在他們身后的阿禾四人默默的仰頭望天,四個人的臉上無一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有了有了?!标戩o姝見魚竿被拖著往下壓了壓,連忙喊了聲,章延手忙腳亂過來替陸靜姝收釣魚竿,并不敢讓她動手。 陸靜姝好奇的探著頭看,章延好半天才終于把水里的家伙給拽上來了,他看著吊在另一端的家伙,愣住了……陸靜姝看到那東西,也愣住了…… 阿禾阿苗還有夏川夏河見這一次又是陸靜姝有所收獲,而章延還是沒有動靜,不由笑了起來,可是在看到魚鉤上的那東西,跟著章延和陸靜姝一起愣住了…… 見過王八,見過把自己當成魚,還上鉤了的王八么? 又一陣風吹過來,章延、陸靜姝以及其他一眾人,都有種風中凌亂的錯覺。魚鉤上,那只小王八卻睜著兩只豆大的眼睛,盯著章延看…… · 章延和陸靜姝第一次一起釣魚,收獲頗豐。三只大魚,兩只小魚,還有一只……小王八。 他們帶著戰(zhàn)利品凱旋,回到王府之后,五只魚留下一只小魚給章延補身體,小王八也留下來了,準備養(yǎng)著,剩下的魚都送了出去。陸靜姝還是不碰魚,所以只能送出去了。 章延看著被暫時養(yǎng)在瓦罐里面的小王八,和它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糾結著問了一句,“這要怎么樣?吃什么?瓦罐里該放點什么,石頭?沙子?水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