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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對著朱碧蔥發(fā)火的老夫人聽到齊夫人這樣說,便把心里頭的火氣給發(fā)xiele出來,劈頭便罵,“有什么不合適的,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我就是想照顧一下那位可憐的外孫女,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不過是多一個吃飯罷了,能花費得了多少去?再說了,一個偌大的侯府卻多養(yǎng)一位小姐都養(yǎng)不起,那得是多么的沒用?” 朱碧蔥懶得多和老夫人說,直接招呼了林媛,“英國公府的世子夫人約了我今天一起喝茶,交待我要把你帶上,這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差不多該出門了?!?/br> 林媛便笑著回應(yīng),“我也有些時候沒有見過大舅母了,大舅母還念著我,我也是開心的。”便也沒有管老夫人而徑自走回了朱碧蔥的身邊去。 等到林媛走了回來了,朱碧蔥才站起身,又同老夫人說道,“母親不要誤解了,母親想要照顧那位孟小姐,是沒有關(guān)系的。既然母親說養(yǎng)一位小姐花費不了多少,那想來母親自己是有那個能力,便不必再指望幫不上忙的侯府了?!?/br> 十四歲差不多也該是出嫁的時候了,要是能夠住進來侯府從侯府里頭出嫁,那想要謀一份好點的親事,自然要容易許多。這到底是在算計侯府呢,還是算計侯府呢,還是算計侯府呢? 朱碧蔥又忍不住想,能把胳膊肘這樣的往外拐,那個jian 夫必定是老夫人的真愛啊。這么一想,倒是覺得自己公公去得早至少避免日后戴上一頂油綠油綠的綠帽子了…… 等到朱碧蔥和林媛走了,老夫人便狠狠的瞪著齊夫人,又罵道,“你倒是會討好他們,竟然還幫著他們說話了?不過就是他們養(yǎng)著你,可是你丈夫死了,你又沒有孩子,完全沒有依靠,他們養(yǎng)著你那也是他們該的,你懂不懂?” 齊夫人低著頭,不言不語。 老夫人又問,“聽說你昨天傍晚去了一趟南溪院,你去那里做什么?” 齊夫人只是回答,“前些時候,侄子不是說過他那里有一味安神香,點了很好睡覺么?我近日睡得不怎么踏實,便去問侄媳婦討要了一點?!?/br> 老夫人頓時又罵了起來,“那一點點不值錢的東西你也稀罕,真是不嫌丟人!” · 林媛想著大約是自己婆婆和老夫人說的話生了效,之后老夫人并沒有再提起過要讓那位孟小姐住進府里頭來的事情,也沒有再找過林媛交待她辦什么事情。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便過去了,那位孟小姐如約到了京城,被老夫人安排在了別的地方住下來,大約是老夫人自己名下的院子,又從自己手中的下人里頭撥了好幾個下人過去服侍,也是很盡心盡力的了。 孟小姐到了京城的第二天便來了一趟奮勇侯府拜見老夫人,林媛聽說老夫人抱著那孟小姐哭了好半天,又聽說那位孟小姐長得頗為不錯,只她沒有見到,便沒有當(dāng)一回事。 林媛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孟小姐,還是在鄭國公府里頭。那天恰好是鄭國公府辦了賞花宴,齊鶯語請她過去玩。林媛看著這位孟小姐,總覺得似乎是在哪里見過,又不怎么想得起來。 她便忍不住問齊鶯語,“你覺得那邊的那位小姐,有沒有很像誰?” 齊鶯語本來沒有注意到那人,林媛這么問了,她便看了過去。她倒是一眼瞧出來了門道,沖著林媛點頭,說,“確實有些眼熟?!?/br> ☆、第96章 復(fù)雜 “這位小姐長得和剛剛同咱們打招呼的吳家的少夫人有一點像呢?!饼R鶯語一句話,讓林媛原本有些混沌的感覺變得清明起來。經(jīng)過齊鶯語的點撥,她便想起來確實是同方才的那位吳家的少夫人有一點像。 吳家的少夫人,似乎是姓丁。林媛想了想,到底沒有放在心上,到底只是有那么一點兒像,因而很快將這事情給略過去了,不過卻和齊鶯語說了一嘴這位孟小姐的事情。 “那位小姐,姓孟,老夫人說是她表姐的外孫女,因為沒有了依靠,便到京城來投奔老夫人了。原本老夫人是想要讓孟小姐住到侯府里頭來的,只是父親和母親都不答應(yīng),這事兒便沒有成,老夫人把孟小姐給安置在了別處住下來了?!?/br> 齊鶯語是頭一回聽說這個,便蹙眉道,“這位小姐似乎是和我二嫂稍微沾了一點什么親戚的關(guān)系,她今天剛好來拜訪,便留她參加賞花會了?!闭f罷,齊鶯語大約是覺得不必糾結(jié)這個,又同林媛說道,“好在是沒有住到侯府里頭去,否則只怕你便沒有安生日子了?!?/br> “就是真的住到侯府里頭又能夠同我有什么樣的干系,我自然是該怎么過還是怎么過的?!?/br> 林媛對齊鶯語的話不以為意,反而聽得齊鶯語笑著說道,“你沒看過話本么?話本里頭表哥和表妹湊一塊的事情可是有不少的,誰知道呢,許是一不小心便瞧上了我哥,怎么用盡渾身解數(shù)也未可知?!?/br> “我看你才是話本瞧多了給瞧傻了吧?!绷宙锣凉铸R鶯語一句,又說,“要是人家來算計,你哥哥就被算計上了,或者我就中了別人的算計,我倒是覺得自己挺活該。但凡聰明些,警醒一些,想來絕也不會中那種下三濫的算計的?!?/br> “是,您說得對!”齊鶯語心覺自己說這話到底不合適便忙笑著說了這樣一句,岔開了話題。 · 傅駿今天恰好逢著休沐日,又收了鄭國公府的請?zhí)愕搅肃崌隹?。和三五好友坐在了一處,談笑風(fēng)生,席間便難免喝了不少的酒,期間不少次都跑去更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