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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氣焰囂張的林雪翠大吼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她想起那天自己滿手鮮血的樣子生生打了個寒顫。 林雪翠瞪了一眼面前的白莫儒,厭惡地擦了擦自己的雙手,回頭對看熱鬧的那幾人說道:我們走。 臨走之前,林雪翠還不忘回頭得意洋洋地說道:對了,老爺說你們母子和我們白家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所以你們今晚就給我從那院子里滾出去,我明天過去收房契! 白福德雖然沒說,可是這院子也是他們白家拿錢買下的,當(dāng)然是她林雪翠的! 第10章 氣壞腦子魔障了 娘弟弟他沒事吧?白學(xué)名不安的在門外張望著,憨厚的臉上滿滿的全是擔(dān)憂。 不只是他,他身旁不遠處的劉如也是如此,她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衣擺眼神焦慮。 要不我?guī)タ纯创蠓?白學(xué)名在院子中晃了個來回之后又回到了門邊。 白學(xué)名在碼頭上工,事情做到一半時從其他人口中聽說了街道上林雪翠欺負他弟弟的事情,他嚇了一跳,當(dāng)即跑回了家。 結(jié)果一回家便看見母親劉如一臉焦急不安的在弟弟的房門口來回走動著,還時不時朝著門內(nèi)張望一眼,可就是不敢進去。 跑得氣喘吁吁的白學(xué)名連忙上前詢問了情況,從劉如的口中他得知了林雪翠打了白莫儒還要收房的事情,當(dāng)即氣得雙眼發(fā)紅,但他還沒來得及說點什么,就又被白莫儒的情況給嚇到。 因為他那個乖巧的弟弟回家之后,便把自己塞進了被子中縮成一團,不愿意出來了! 白莫儒躲到被子里也就算了,縮成一團也算了,不出來也算了,可他居然從回來開始便一直在那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個不停!也不知道他一個人在被子當(dāng)中絮叨些什么,到如今都已經(jīng)一個時辰多的時間了,也不見停。 白學(xué)名十分不安,他以前從來沒見過白莫儒如此模樣,他甚至開始擔(dān)心弟弟是不是被氣壞了腦子魔障了。 要是那樣,那可就不得了了。 聽了白學(xué)名的意見,劉如正準備點頭,卻見在屋子中床上那縮成圓圓的一坨的物什有了動靜。 圓乎乎的球動了動,然后白莫儒頂著一張白白凈凈的包子臉把腦袋從被子下鉆了出來,他頭發(fā)凌亂眼中滿是怒火。 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被子外的新鮮空氣,白莫儒心中怒火卻沒有得到緩和,他嘴上還在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早知道就應(yīng)該弄死那女人,留著也是個禍害! 站在門口的白學(xué)名和劉如聞言對視一眼,眼神越加不安。 屋內(nèi),床上。 白莫儒嘗到了外面新鮮的空氣,他想了想之后又把兩只手臂從被子中鉆出來透氣,在被子中他都快被悶壞了。 見白莫儒不再把自己裹成一丸子,劉如和白學(xué)名兩人連忙進屋。 劉如道:儒兒你沒事吧?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可一定要給娘說 白學(xué)名看著白莫儒眉宇間那份陰狠,不由一陣心暖,他總覺得自己那乖巧的弟弟有些什么地方不同了,似乎變得更加可愛了?! 打量著頂著包子臉氣得不清的弟弟,白學(xué)名很努力的繃著一張臉努力阻止自己笑出聲來。 他生怕自己一笑出聲,弟弟就又被氣得縮回被子中去了,要是悶壞了可怎么辦? 見白莫儒沒事,劉如連忙去旁邊擰了毛巾給白莫儒擦拭左臉,那里被林雪翠打得腫了一塊。 沒事就好,只要你沒事娘就安心了。房子的事情我與你哥哥說了,我們不要了,你也別氣了,日子總歸是能越過越好的看著吸著冷氣的白莫儒,劉如是一陣心疼。 她知道白莫儒是氣林雪翠欺負上門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他們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可走,況且她也不愿意儒兒去給林雪翠跪著認錯去求她。 理清了也好,從此各過各的,他們也沒有理由再欺負上門來。劉如眨了眨眼,把眼中的淚水和委屈硬收了回去。只是委屈了你,身體還沒好就要跟著我們過苦日子。 第二天清晨天一亮,院子的大門便被人粗魯?shù)孽唛_,林雪翠氣勢囂張的帶著人來收房了。 不像之前那一次,這一次林雪翠做足了準備。 她一進門二話不說當(dāng)即便讓人砸東西,一番鬧騰下來,原本雖然有些簡陋但卻打理得格外干凈的院子就被砸了個干凈,院子凌亂不堪,地上扔的都是些砸壞的家具。 知道林雪翠要來,白學(xué)名今天沒有去上工,在林雪翠進門之后他便一直護著劉如和白莫儒,不讓兩人被林雪翠欺負了去。 林雪翠氣勢洶洶的來,見劉如母子三人乖乖看著他們砸,心中頓時是暢快無比,氣焰立刻更加囂張。 你們都給我把罩子放亮點,能砸的都給我砸了。林雪翠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主屋,誰要是敢偷懶就別想吃晚飯了,白家不養(yǎng)廢物。 說到廢物兩個字時林雪翠加重了語氣,眼神瞥向了護著劉如和白莫儒的白學(xué)名。 林雪翠這次來,就是帶著一肚子火氣來的,她就是為了來報之前被白莫儒羞辱了的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