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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學名這邊還沒想通透,兩天后那王家嫂子卻是氣沖沖的找上了門來。 一進院門,那王家嫂子便嚷嚷了起來,她道:劉如meimei,你們家這是怎么做事情的,這事情怎么能這么做? 那劉如被那王家嫂子這么質(zhì)問,是半點摸不著頭腦,問了半天才算弄明白了王家嫂子來找她的原因。因為那葉兒姑娘家里,已經(jīng)遣了鎮(zhèn)子上其他媒婆又給說了個人家,都已經(jīng)見了面吃了飯了。 王家嫂子一開始并不知情,早上她聽說了這件事情就去找那葉兒家問個理由。 本來嘛,這邊都已經(jīng)見了面吃了飯了,就算你覺得不滿意你也要給個準信之后,才能再去說其他人不是。不然另外一邊就這么涼著完全不知情的等著也不是個事兒,心里那也不是個滋味呀! 這一問之下,那王家嫂子卻是立刻就反過來氣沖沖地沖到了這院子里來找劉如說理來了。 因為那葉兒家娘告訴她,白家已經(jīng)找了人要重新給白學名說親,要給白學名說親的人是他舅舅,說是在隔壁鎮(zhèn)子酒席都定好了。 那葉兒一姑娘家臉皮薄,聽了這事覺得受了委屈便與她娘哭了,然后這才有了后面的事。 那王家嫂子一聽說是白家的不對,那還不就趕緊來找人問話了。 劉如聽得那是急得不行,一邊是心疼錯過了那葉兒,一邊則是趕忙跟那王家嫂子解釋劉方的事情。 半壺茶下來后,那王家嫂子聽了緣由解了氣,心里也是有些感慨,這樣說來,那也只能怪你們兩家沒有這緣分,不然你說那葉兒姑娘多好一人,和你家大兒子要是能好,那也是般配的。 不過人都已經(jīng)又說了人了,現(xiàn)在他們也不好再去摻合,只能再看看別家了。 劉如聽得是心里萬分的難受,她是真的很喜歡那葉兒,小姑娘家又乖巧又體貼人,聽說會幫家里做生意,也是個聰明姑娘啊! 劉如一番感慨說完,又客客氣氣地伺候著那王家嫂子喝飽了茶,這才把人送出門去。 晚上的時候等白學名和白莫儒兩人回來,她把這件事情放在飯桌上一說,嘴上頓時是心疼得不行。話語間也不禁埋怨起那劉方,這好好一門親事就讓他給這樣攪和了。 白莫儒聽了只覺得無奈,這種事情還真是措手不及,也只能說是兩人沒有緣分。 白學名卻是從聽了這消息之后好幾天里都悶悶不樂的,天天都是沉默的上工下工。 劉如見了白學名這樣是好一陣心疼,她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錯過就是錯過了,只當是翻過了這一頁,再不提了。 這邊白學名的事情吹了,那邊客棧當中卻傳來了一個喜訊,初五醒了。 自從那天白莫儒把那些下人給趕走之后,這幾天時間里那善夫人就沒再來找過他們,聽下人說是去把初五從隔壁鎮(zhèn)子上接了過來,又找了最好的大夫。 聽了這消息,善玉成立即便把他爺爺善天澤托付給了劉如,自己則是與白莫儒一起去了客棧中。 兩人隨著下人上了樓,才進門,那幾日未見的善夫人便張開雙手抱了過來。 她紅著眼眶抱住了善玉成,嘴上是沙啞的話語,沒事了成兒,他沒事了,你不用再繼續(xù)自責傷心了,大夫說他只是多喝了些水,休息個兩天就沒事了 善玉成聽了這消息后本來是興沖沖的來,現(xiàn)在聽了這話之后眼神當即黯淡下去,他微抿著嘴,由著他娘抱著是好一陣安慰。 一旁隨后進門的白莫儒見了這一幕眉間的清愁更甚幾分,他越過兩人走向一旁,來到床前看了初五。 初五已經(jīng)又睡了過去,不過臉色看著不算糟,只是嘴唇有些白。 那邊門口,那善夫人卻還在安慰善玉成,我已經(jīng)捎了話回去了,讓他父親不用擔心。而且我都跟他說好了,等初五好了之后就讓初五回去跟著他,不用再跟著你了他總歸會放心些。 白莫儒聽了這話是忍不住的皺眉,再看善玉成,他卻已是那副神情漠然疏離的模樣。 他似是聽著善夫人那暖心的關(guān)懷話語,又似是長相漂亮沒了靈魂仍由善夫人擺放姿勢的人偶,琥珀色的眸子中只有疏離與溢出寒氣的森冷。 兩人回去時,劉如正陪著善天澤滿院子的找青蛙。 那青蛙是善天澤從善府帶過來給善玉成的,被關(guān)在一個竹子編成的小籠子里養(yǎng)著,說是善天澤在散步的時候抓到的。 青蛙才拇指大,但是精神頭不錯,一入夜就呱呱呱的叫個不停,善天澤見了喜歡,就非要從善府翻山越嶺地提了過來送的他孫兒善玉成玩。 偏巧呢,善玉成就怕這冰冰涼涼四條腿的東西。 所以這些天里,院子里的幾人天天都能看到善天澤拿著個籠子追著面色慘白兮兮的善玉成滿院子跑,每次都非要嚇得善玉成躲到白莫儒身邊去了,他才收手。 說起這件事,那善天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那一次見到白莫儒嚇走了那一院子的下人,所以心里有些怕白莫儒,他對白莫儒說的話也是相當?shù)乜下牎?/br> 白莫儒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就連善玉成見了都有些嫉妒。 例如之前,白莫儒說讓他不要抓著青蛙硬往善玉成兜里塞,他就再不會拿著青蛙在白莫儒面前塞,他最多偷偷塞,他也不再往善玉成兜里塞,他改塞善玉成被子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