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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點心王讀臉色緩和了幾分,他兩只眼睛朝著白莫儒身后的廚房瞥了一眼,咽了咽口水后又道:我聽說你在用茶做點心? 一旁坐在門邊的老許見了瞪眼了,想都別想,那茶是我的。 茶是你的怎么了?你吃我那么多菜,我吃你一口茶怎么了?王讀臉紅脖子粗地看向老許。 老許被他這么一說頓時氣虛,他不在這件事情上和王讀扯犢子,轉(zhuǎn)頭說道:我還在這里幫著看了一早上的店,你呢? 王讀被堵了回來,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話,有本事你待會兒別吃我做的魚。 王讀這話還是有些震懾力的,老許聽了這話咽了咽口水后氣勢頓時就弱了,一個人捧著個茶壺在那嘀咕,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那廣家的老爺跟著他二兒子來到這看著就知道沒開多久的點心鋪子前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 名揚天下一菜難求的食神王讀穿著個圍裙背對著大門沖著門內(nèi)嚷嚷,似乎是親自做了菜準(zhǔn)備請小店老板去吃飯。 茶行業(yè)內(nèi)大頭的許家的當(dāng)家抱著個茶杯坐在店門口,嚷嚷著幫著看了店,似乎是搶著要什么點心。 這聲名顯赫的兩人也就算了,再往那店里頭看看,他們善家的獨苗苗善玉成善家大少爺這會兒正劍眉輕皺,擱柜臺后寫著賬目坐著柜臺。 站在街對面正準(zhǔn)備拐道向著店內(nèi)走來的廣家老爺,一只手伸出指著這不大的店一臉活見鬼的震驚表情,另一只手則是用力的在胸口拍著,似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領(lǐng)路過來的廣家二公子見了自家老子這副模樣,也是嚇得不輕,連忙扶著又是拍背又是順氣的,爹你沒事吧? 這、這、這就是你說的那家店?廣家老爺子好半天之后才緩過氣來,這腳卻是邁不開了。 對呀,怎么了?廣家二公子疑惑不已。 聽了回答,那廣家老爺卻是一陣頭皮發(fā)麻。 這王讀和那老許他只在生意有來往時偶然見過,若說是他認(rèn)錯了人那也就罷了,可是在柜臺后站著的那樣貌好看氣度驚人的善玉成,他卻是絕對不會認(rèn)錯! 畢竟那可是他們善家的少爺! 雖然善玉成極少出現(xiàn)在商行中,但是他是地方管事,多少還是碰過幾次面。 再加上善玉成那本就出類拔眾的長相,見過一次想要忘記那就極難,所以他是怎么都不會認(rèn)錯人的。 那兩人就算了,他們善家少爺在這里坐柜臺,這又是個什么情況? 爹?廣家二公子疑惑地看向店內(nèi),不明白為什么他老子突然就軟了腿。 我們回去。廣家老爺扶著自己兒子,要往旁邊走。 怎么才來就要走?廣家二公子疑惑了,你不是說要去問問開年會的時候能不能包場嗎?怎么說走就要走,他還等著吃東西呢! 白莫儒這店開了這么久,到如今他都還沒有機會進(jìn)去吃過東西,這次來之前他可就已經(jīng)聽他們鎮(zhèn)上的人說了,這店里可是多了好幾樣點心。 不走還留在這里干嘛?廣家老爺緩過來之后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你知不知道那坐在門口的人是誰?你知不知道那穿著圍裙吆喝著的人是誰?你知不知道那柜臺后做賬的人是誰? 是誰?廣家二公子無辜地瞪眼。 那是那柜臺后做賬的人就是善家的少爺,善玉成!廣家老爺說到后面已經(jīng)是悄悄的在跟身邊的人說話。 善玉成之前和他娘在附近祈福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那之后他們不是已經(jīng)回去了嗎? 如今善玉成在這里的原因他不知道,但善玉成在這里卻沒告訴附近商行的人,該是也有自己的理由,他自然不會傻到這個時候沖上去恭維一番。 就算他有心討好,也會選擇適合的時間地點。 王家二公子聞言也露出驚訝的神色,他回頭看了看店內(nèi)柜臺后的那善玉成,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與穿圍裙直跳腳的男人說話的白莫儒,他毅然決定先不告訴他老子他那天在院子里看見這兩人在廚房中做的事。 免得一不小心就把他老子給活活嚇?biāo)懒?/br> 他還想趁著他老子還活著,多輕輕松松的活幾年。 那廣家二少爺連忙小心翼翼地扶著他爹往旁邊走去,準(zhǔn)備找個地方歇歇,喝口水壓壓驚。 003. 那小店里,白莫儒此刻卻是戒備地望著那王讀,王讀這手段他眼熟,分明就是那廣家二少爺騙他點心的手段! 先和他拉好關(guān)系,然后騙他點心,這些人都用一樣的手段他們以為他還會上當(dāng)受騙嗎? 不去。白莫儒再次拒絕。 你你你王讀已經(jīng)跳腳。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跑進(jìn)來一個人,白學(xué)名樂呵呵的邊走邊笑。 劉如和白莫儒兩人見了連忙朝著他那邊望去,劉如上前拽著白學(xué)名的手邊問道:姑娘呢? 白學(xué)名臉頰紅紅的,被他娘一問,立刻有些結(jié)巴地笑著說道:送回去了,她住在隔壁鎮(zhèn)子,我送她回去了。 說完,白學(xué)名還樂呵呵地?fù)蠐项^,有些害羞。 見他這樣,劉如心中高高懸起的大石頭被放下,她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這傻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