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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了善玉成的命令,初五抬起頭來,在看見善玉成臉上猙獰的那瞬間他只覺得背脊一陣發(fā)涼。 但他在看時,善玉成卻已經(jīng)只是單純的在看著白莫儒離開的方向有些委屈的發(fā)著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勉強趕上233 謝謝離經(jīng)素手妹子的營養(yǎng)液, 么么噠~ 第44章 還真挺好吃的。 001. 初五得了命令之后, 當即便出了門去找那廣家的人。 廣家就安家在隔壁的鎮(zhèn)上,那地方算得上是善家在這附近的大本營, 打探劉方他們動靜這么點芝麻大的事情對廣家來說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不到半上午時分,昨天下午發(fā)生在街道上的事情便一字不漏的送到了初五面前。 因為初五之前與廣家的老爺說了,讓他一字不漏的全部打聽出來, 所以送到他面前時那廣家老爺甚至貼心的給他列了個小冊子。 收了東西,初五跑到柜臺前找了善玉成, 然后兩人一前一后分開進了店后院的小院兒里,怕被人發(fā)現(xiàn)兩人還特意出了小院在院外的小巷子當中說話。 初五就著小冊子做小抄, 把昨天下午發(fā)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在善玉成面前重復了一遍后,便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自己家少爺。 小院后面的這扇后門外是彎彎曲曲的小巷, 小巷連通著街道上許多店家的后門, 因這里有些陰暗,平時這里少有人來往。 半上午時分,太陽已經(jīng)高照, 但卻無法照到這里,是以這里依舊陰暗潮濕。 廣家老爺說,那廣旭然似乎對這件事情特別有興致, 不光是跟他要了廣家的地盤做比賽場地, 更加是調動了廣家在附近所有的店家, 對這件事情進行宣傳, 好像準備繼續(xù)把事情搞大。初五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他們家少爺,善玉成此刻那面無表情的臉看得他有些毛骨悚然。 那劉家呢?善玉成問道。 自昨天之后,他們便一直關門閉戶, 似乎正在做準備。初五到,不過,據(jù)廣家打探到的消息來看,錢燕燕昨天晚上便坐船離開了鎮(zhèn)子,似乎去了其它地方。 跑了?善玉成皺眉。 是,離開時,還帶上了那小蕊。初五越是看著善玉成面無表情就越是頭皮發(fā)麻。 打探到去了什么地方了嗎?善玉成眼眸微垂,那琥珀色的眸子在這陰暗的小巷中被襯得多了幾分通透,仿佛透著寒氣的玉石。 想逃? 據(jù)船家說,是去了初五把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只是目前這消息還有些不確定。 善玉成聞言,本就已經(jīng)緊皺的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他眼眸微動看了一眼初五,直把初五看得如置冰窖般手腳冰涼,這才收回了視線。 少、少爺,我會去與廣家的人說讓他們盯牢了。初五道。 看著如今的善玉成,初五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到他們家少爺如此了,以前他跟在善夫人身邊時就總是這樣,渾身都散發(fā)著疏離冷漠的氣息令人不敢輕易靠近。但最近一段時間善玉成卻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似的,變得溫柔變得好說話,初五都快忘了他原本是個什么樣的性格。 若敢逃,直接打斷了腿。善玉成伸手推開后院房門,進門時輕聲說道。 初五渾身一震,再抬頭看向進門的善玉成時,他們家少爺臉上正帶著幾分驚訝與慌亂。 初五向著旁邊走了一步,果不其然,他在院子中看見了白莫儒。 此刻陽光正好,白莫儒坐在放在院子中的桌子前,捧著一杯茶正小口小口地抿著。 茶煙裊裊,襯得那白莫儒在太陽下本就顯得有些白的皮膚更加白皙。 廚房里的事情忙完了?善玉成進了門,你在這里多久了? 剛剛忙完。白莫儒甩了甩手,他手上還帶著沒來得及擦拭的水珠。 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漠的上下打量了一眼善玉成與門外的初五,又收回了視線,道:店里這邊不用我們幫忙,所以我下午準備回院子中去做些點心,你要一起去嗎? 若說自廣家在這里包場開年會白莫儒受到的最大益處,那絕不是得到的錢,而是這忙里偷閑的時間。 自然要去。善玉成聽了白莫儒的邀請,眼睛頓時便亮了幾分,他快步走到一旁拿了干凈的毛巾遞到了白莫儒面前讓他擦手。 白莫儒接過毛巾卻沒用,而是放在了桌上。 常年出入廚房的人,手上帶些水是正常的事情,況且他待會兒還要再進去一次。 善玉成見了卻是不依,他拿起桌上的毛巾便拉了白莫儒的手過去,然后細細的替他擦拭起來,秋風涼,你病才好,不能大意。 前段時間白莫儒生病,他自己難受,善玉成也是跟著他難受了許久。 見著他咳得嗓子都疼了聲音都啞了,見著他吃了藥昏昏欲睡燒得臉色通紅,他請了無數(shù)大夫過來聽了一堆廢話結果卻無計可施,善玉成是寧可自己生病也不想再看到他那樣。 善玉成細細的替白莫儒把右手擦完,又奪了他的左手,正準備擦拭,他的手卻被白莫儒反手握住。 這段時間白莫儒一直忙著店中的事,兩人幾乎沒有太多時間單獨相處,說上話的機會也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