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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茶醉人,那一直安安靜靜跟在老板娘身后的男人在與眾人熟絡起來之后,話也多了許多,從他口中,眾人倒是聽見了他與那老板娘之間的故事。 他倆原本是青梅竹馬,早些年的時候家中都不算富裕,但因家中父輩常有來往,所以早早的便定了娃娃親。 兩人十幾歲時,他家中父親突然患病,且一病不起,家中也因此而中落,那時候他沉迷于考舉,是一心只讀圣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 老板娘不離不棄,幫忙照顧他家中父親還有母親,他赴京考舉,還是老板娘籌的路錢。 只是他到底不是吃這碗飯的人,所以并沒有考上,那時他只覺得天崩地裂整個人都被打擊得無法振作,后是老板娘便買了家中東西湊了錢,才讓他在京中尋了個府衙下筆職的工。 他一心想要考出個名聲,所以便考了一次又一次,如此便折騰了近十年的時間在里面。 直到幾年之前,他才放棄了繼續(xù)考下去回了鎮(zhèn)上,然后與那時已經(jīng)等他到近三十的老板娘成了親。 那之后,兩人便在街上租了個鋪子開起了布店。 兩人之間的事情并不算轟轟烈烈,但他卻記老板娘的好,那老板娘雖然性格有些隨性過頭,但卻一直對他不離不棄,即使之前他花了許多年依舊考不出任何功名,那老板娘也并未多說過一句,只道他若是想考那就繼續(xù)考,家中有她,無須擔心。 許多事情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過,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眾人沒資格談論兩人是不是有些傻,但從結(jié)果來看,兩人如今過得總歸是幸福的。 守著個不大的布店,每日里迎來送往做著些小生意。 之前那老板娘不高興時,那老板說的若她喜歡便陪她游一個月的花船,當時眾人只道是哄人的玩笑話語,如今卻不覺得。 不過白莫儒覺得,如果那老板娘不總試圖把身體往他這邊靠,大概說服力會更大些。 等眾人把這些說完時天色已晚,花船那邊也多了幾分靡靡氣息,岸邊的行人也逐漸少了。 眾人收了東西,靠了岸,然后回了鎮(zhèn)上。 今日他們回來的算晚,鎮(zhèn)上大多數(shù)人家已經(jīng)關(guān)門閉戶熄了燈入了夢中,街道上只余紅紅的燈籠,伴隨著眾人冷清的腳步聲,顯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到了街道上后,王讀他們因為住的是客棧便與白莫儒、善玉成告了別,如此一來,街上便只剩下兩人。 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因著沒人,善玉成膽子大了起來。 他親昵地拉著白莫儒的手,時不時還會靠近些啃上一口,只把白莫儒弄得一臉口水不耐煩推開他,他才退回一旁走著。 然后要不了多久,便又湊了過去。 回了小院后,善玉成小聲的去廚房放了提點心的籃子,順便提了溫著的熱水去找白莫儒,白莫儒則是回了房點了燈。 小院中眾人早已入睡,廚房的鍋里溫著劉如貼心的為他倆留下的飯菜,善玉成提了熱水后,又拿了些飯菜到白莫儒房間。 盡職而嚴肅地盯著白莫儒看著他把溫著的米飯吃了下去后,他這才把碗往旁邊一推,然后跨坐到了白莫儒腿上低頭吻了上去。 一吻結(jié)束,善玉成忍不住咿唔了幾聲,似是不慣如此這般主動大膽的與白莫儒親熱,但終是沒有起身將白莫儒推開,而是放松了身體,由著白莫儒摟著腰。 他伸手揪住白莫儒的衣襟,將他的衣帶一點點解開,露出白莫儒白皙的肌膚,你別與人成親可好? 白莫儒摟著善玉成的腰,不明白為什么他突然想起這件事情。 卻見善玉成緩緩的伏下身,用他那微涼的柔軟唇瓣輕輕的貼了過來,落在了白莫儒衣襟下的鎖骨之上。 微涼與溫熱的觸碰刺激得白莫儒不禁輕輕一顫,差點忍不住輕哼出聲。 怎么想起這事?白莫儒背靠著椅背,毫不抗拒的任由善玉成主動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后整個人貼上他的胸膛。 因為我不想放手,我舍不得。善玉成低沉沙啞的聲音中流露出幾分不安與顫抖。 越是和白莫儒在一起,他就越是放不開手,越是想要霸占這個人的所有。 從一開始的遠觀到現(xiàn)在,他僅僅是因為看著那老板娘頻頻靠近白莫儒,看著那老許多與白莫儒說了兩句,他便忍不住介懷恨不得當著他們的面撲上去抱住這人,告訴他們不得靠近。 不,連看都不許看一眼。 白莫儒抬起頭間,卻闖入善玉成那琥珀色的眼瞳中,那雙眼中此刻氤氳著薄霧般的谷望。 善玉成低下頭去,啃咬著白莫儒的鎖骨,想在那兒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卻又不想咬痛了人,只好用牙齒一點點啃著。 白莫儒察覺到身上的小動作,他怔怔地低頭看著善玉成執(zhí)拗的充滿霸占谷望的神情,心中各色念頭不住的在白莫儒心中翻涌,這人 該不是正當他的rou能吃? 002. 正當白莫儒準備有動作,緊閉的房門卻突然被人推開,劉如披著外衣走了進來,你可算是回來了,夜里風大你 見著坐在椅上的白莫儒和坐在白莫儒腿上的善玉成,劉如愣了愣,下一刻她低下頭去轉(zhuǎn)過身看向別的地方。 在屋內(nèi)的兩人見狀也連忙站起身來,背過身去整理好身上的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