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
林家與白家家世相當,所以那十幾萬兩銀子對他們來說也算得上是一筆巨大的財產,雖然也都知道林雪翠這筆錢是怎么來的,但是既然嫁出去的女兒帶著這筆錢回來了,他們沒道理把人驅除門外。 林雪翠娘家也有兄弟,父母已老,家中的家業(yè)大多在他兄弟手上。 那林雪翠也是明白道理的人,回了門之后在她娘家人的庇護下躲了起來,躲過了官兵的人也躲過了白阮風的人,不過作為代價,幾個月下來她也花了好幾萬兩的銀子支持她娘家的生意。 但這有一就有二,她也不止一個兄弟,幫了這個兄弟那個兄弟便來找,幫了那個這個又鬧,銀子是如同流水般嘩啦嘩啦的不見。 而且?guī)讉€月的時間里剛開始林家的人對她還客客氣氣,但時間一久終歸還是有矛盾,更何況她這個嫁出去的人,回家了還給家里惹了一堆事,她那些兄弟便明里暗里嫌棄排擠起來。 林雪翠原本在家中待嫁時父母都寵著她,后來嫁給白福德之后也是許長時間未成回娘家久住,在白家時她是白夫人什么事情都是她說了算,如今又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排擠? 她住了幾個月之后便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怎么辦?她思來想去,索性離開了林家獨自去了外面。 反正她身上還帶著幾萬兩的銀子,也不愁會餓死。 不過她始終是那奢侈慣了的性子,雖然已經有所收斂,但是她重新布置了院子就花了不少。 可惜的是這院子她最后也沒住多久,因為她很快便被白阮風找到了人。 白阮風找到了人,也追討了銀子,不過剩下的那些銀子根本不夠抵還如今白家的債務 那林雪翠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后后悔了,總之見到她這兒子之后她也沒了之前的氣勢,乖乖跟著白阮風回了白府。 只是雖然他如今再次回到白府,但一切都已經變了,白福德不在,白阮風不再寵著她,白楚露又是給人做了妾,她這臉也是早已經丟盡。 也不知她與那白福德兩人再見了面之后說了些什么,又或者受了什么刺激,回到白府沒多久之后她便變得有些瘋癲,嚷嚷著要找白莫儒報仇。 白阮風性格雖然儒雅,但實際上卻并不像表面那么般好欺負,他與林雪翠一番爭執(zhí)無果后,索性便把人送到了山上靜養(yǎng)。 說是靜養(yǎng),但派去的人監(jiān)視的成份更多些,他是個什么意思也就不言而喻。 若那林雪翠老老實實的在山中養(yǎng)著也就算了,誰曾想的林雪翠卻是一直鬧著吵著要下山,然后便折騰出了這事兒。 你知曉就好。善玉成放軟了身體任由白莫儒摟著腰抱著,他還當這人不知情,所以最近一段時間里白莫儒去哪里他都緊跟著,生怕他出了岔子。 白阮風已經派了人來跟我說了這件事。白莫儒道,對這,他倒是有幾分意外。 那白阮風倒是白福德和林雪翠這兩顆歹竹出好筍,為人倒是正派,也拿得起放得下,若他與他不是如今這樣尷尬的身份,他倒有幾分想要結交。 怎么從來沒跟我說過?善玉成這話說的有些埋怨的味道,實際上,他也確實是有些怨,不過他是怨白莫儒居然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與這人認識時間越久,他心中那想要把這人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谷望也就越加濃郁了,然而無論是與這人相處多久時間,這人卻總能給他意外。 善玉成微側過頭去,今天第二次在白莫儒唇上落下一吻,唇齒交融間善玉成本能的吸吮著白莫儒的味道,腦海中卻想著只希望這人能一直在他身邊。 分開后,善玉成埋首在白莫儒肩頸處輕聲喘息著,這樣的事情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可無論幾次,他都會沉淪下去。 好了,我再不出去,外面那些人就該著急了。白莫儒拍了拍善玉成的背,嬉笑著說道,就算是隔著一扇門白莫儒也已經聽見外面店里有人在鬧著了。 善玉成卻是不依,這男人明明是他的,憑什么要讓他讓著那些素不相識的人?要等,他們就繼續(xù)等去! 思及至此,善玉成又拉了白莫儒的衣領附上薄唇,直至他被白莫儒吻得一股熱流串向下腹處,這才收了手。 白莫儒只能整衣衫后去了店中,卻在進門之后便看見了正與劉如核電中幾個小工爭得面紅耳赤的丁旗。 自從上一次比賽之后他就再沒見到過這人,聽廣旭然之前的話,這人是乎對之前的比賽結果并不滿意,因此多番找他理論。 不過因為有廣旭然在中間的原因,所以丁旗一直沒有找到他這里,如今他這店因為這次比賽名氣大了,知道的人也就多了,那丁旗找到這里也就不奇怪了。 見到了丁旗,又看見店中其他人臉上的怒意,白莫儒很快便明白過來店內剛剛的吵鬧是怎么回事。 你總算舍得出來了!丁旗大步來到白莫儒面前,他臉上帶著幾分溫怒,我還以為你準備一直躲著我。 面對丁旗的咄咄逼人,白莫儒卻只是輕笑,與他禮貌地問道:不知道丁大廚師找我有什么事? 哼!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你覺得我找你還能有什么事情?丁旗年紀比王讀還要大些,他脾氣也要比王讀大。 如果是比賽的事,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什么可說的了。白莫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