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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尋到了院子后面,找到了幾間客房,各自選了一間搬了行李進去。 做完這些事,門外便傳來敲門聲,是那管家貼心的送了食物過來。 眾人也不推辭,聚在大廳之中吃的東西后,便各自回了房間。 善天澤一路上也累壞了,進了房間后沒多久便睡了過去,初五哄著他睡完打著哈欠與兩人告辭后,沒多久屋子里也傳來了呼聲。 白莫儒擁著懷中的人,沒片刻之后也睡了過去。 此時已值冬日,天氣陰寒潮濕,京城當中的天氣更是如此,一覺睡醒后,白莫儒覺得好像能從棉被中擰出水來。 眾人睡醒時,已是傍晚時分,善天澤早已睡飽,正在院子當中翻石頭玩兒,初五在一旁追著讓他不要弄臟了衣服,卻被塞了一手的蟲子。 醒來后,善玉成便提出要先送善天澤去附近善家的別院中,順便寫了信讓善家的人傳回善府,讓善浩放心。 善天澤如今如同孩童,總要多些人照顧才能盡心,他們把人留在身邊有些不方便,也怕照顧不周。 打定主意,一行人便一起出了門。 順著那管家說的方向,眾人很快便找到了附近的街道,初五怕善天澤走丟一直拉著他在自己身旁,白莫儒打量著這街道上的景物,臉上帶著好奇。 一旁的善玉成尋了身旁的路人,問了善家在附近的生意后,領(lǐng)著眾人向著附近的善家銀號走去。 進了銀號,善玉成拿出善家的信物后那掌柜的便立刻領(lǐng)著眾人進了門,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末了趕緊派了人去附近善家商行總匯那邊通信。 眾人在這邊等了些時間,然后才等來了那些人,認出善玉成得知了善天澤的身份后,這些人更加恭敬起來,對照顧善天澤這一事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不過兩人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里不是善府,所以便讓初五跟著善天澤去了。 初五跟著善天澤走后,他們這邊便只剩下兩人,那善家商行的人原本準備再派人過來照顧兩人,被兩人拒絕了。 從善家銀號離開后,兩人并沒有立刻回小院之中,而是一邊打量著這街道一邊尋了人問路,去找那王讀之前與他們說過的王家的產(chǎn)業(yè)。 王讀離開之前曾經(jīng)說過,讓白莫儒到了這里之后便去打聲招呼,也好讓他們這些人知道他已經(jīng)進了京城。 走在街道上,白莫儒一直四處張望,這街道不像他們那小鎮(zhèn)上,這里十分的繁華,街道上即使不是趕集的日子也是人流眾多接踵而至人山人海。 街道上倒是少有小攤販,只有街道兩旁的店面,那些店面也不同于小鎮(zhèn)上的小氣,而是更多了幾分精致,除去酒樓飯館人聲沸騰外,許多賣東西的店鋪也是商品滿目。 從街頭走到街中,白莫儒甚至是在其中看見了好幾家以前從未見過的店,例如武器店,例如賣古玩的,這些東西在他們那小鎮(zhèn)上可是從沒有的。 白莫儒看著稀奇,便忍不住多看兩眼,一旁跟著他身旁的善玉成見他如此,眼中溢出幾分笑意與寵溺,他護著他在路上走走停停,防著他被人撞上,縱容著他這有些興奮的游玩,瞪回那些不善或是嘲諷的注視。 一路邊走邊玩,直到太陽快要落山街道被夕陽染紅時,兩人才在街道中尋到了王家的一處酒樓。 王家做的是酒樓的生意,生意也是遍布各地,白莫儒他們找了許久并不是因為這里王家的產(chǎn)業(yè)少,而是因為王家的酒樓都未處于最熱鬧的街道,他們剛剛所在的地方較為偏僻。 王家的這酒樓處于這條街最熱鬧的地方,在這傍晚時分,酒樓內(nèi)人滿為患人聲沸騰,走到門口時,酒樓內(nèi)酒菜的香氣便已飄了出來,誘得兩人不由咽了咽口水。 不如我們先吃些東西?善玉成主動提議道。 白莫儒正有此意,聞言后便點了頭。 兩人向著那酒樓走,才到門口小二招攬生意的聲音便已傳來,兩位是樓下還是雅間請? 哦,這有什么區(qū)別?白莫儒對王讀這酒樓有些好奇。 嘿嘿,自然是有區(qū)別,客人您若是樓下坐小的就去幫客人尋個好的位置。若是雅間請,小的就去給兩位客官找個雅座,再沏壺好茶。那小二應(yīng)對自如,顯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遇到白莫儒他們這樣的新客。 樓上雅善玉成開口便道,但他話還未說完就被白莫儒打斷了話,那麻煩小二你了,我們就坐在樓下吧! 白莫儒存了幾分想要打探著酒樓的心,坐樓上雅間那還有什么可打探的?自然是樓下的位置才比較好觀察。 善玉成對白莫儒的做法并未覺得不妥,那小二也是個人精,面不改色的連忙請了兩人進門,然后吆喝著有兩位客人。 不過此刻生意正是最好的時候,白莫儒他們進來的時候有些晚了,所以已經(jīng)沒有了空的桌子,只能跟人拼桌。 進了大門后,樓內(nèi)熱鬧的氣氛便更加濃郁,兩人在桌前才坐下,就被這熱鬧的氣氛感染。 與他們拼桌的是一對兄弟,兩人顯然是早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拼桌的行為,對他們兩個人的到來只多看了兩眼,然后便繼續(xù)說著自己的喝著自己的。 酒樓中雖忙,但是后面那些廚子的手卻快,白莫儒他們才坐下沒多久,便有菜上了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