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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洗漱之后,兩人一前一后下了樓。 這會兒已經是半下午十分,樓下作為飯館的一層這會兒倒是冷清,只有零零星星幾個人在。 才下樓,樓下眼尖的店小二就跑了過來,兩位客官要不要用些飯菜? 善玉成聞言,自然的回頭看向白莫儒。 白莫儒想都不想就搖頭,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昨夜一夜沒回去,我娘該要擔心了。依照劉如那性格,他不說一句就不回家,肯定要擔心。 善玉成對白莫儒的話沒有意見,點了頭就跟著白莫儒往門外走去。 兩人才走出幾步,就被那店小二攔住,那兩位是現(xiàn)在結算房錢? 兩人停下腳步,白莫儒看向昨晚帶他來的善玉成,善玉成則是回頭看向白莫儒。 片刻之后,兩人無聲的對望著眨了眨眼。 又是片刻之后,白莫儒與善玉成兩個人默契的低下頭去翻找?guī)е@一翻找之下兩個人卻都有些無奈。 基本兩袖清風的白莫儒問道:你帶錢了嗎? 002. 善玉成也是如此,他平日里本就不習慣帶錢,以前有初五,在小鎮(zhèn)上的時候也沒有需要他花錢的地方,因此他是從來不帶這些東西的。 白莫儒平日里袋子里也是空的,他平日里大多數時候都呆在店里,出了店也就是回家,沒什么需要花錢的地方不說,吃飯什么的也都是劉如準備好的。 會院子的路上白莫儒突然說要來這個鎮(zhèn)子,坐船的錢還是劉如塞給他他才拿著的,這會兒手里頭就剩下幾文船票錢。 兩人面面相覷,那邊的店小二卻是見狀立刻就大叫起來,什么,沒帶錢?!你們這是要賴賬?掌柜的,你快來。 店小二嗓門大,他一喉,整個店里的人都聽見了。 善玉成與白莫儒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事兒也確實是怨他們,所以都沒說話。 不消片刻,那店里的掌柜就跑了過來,他倒是比那店小二有眼色些,上前來打量了兩人一眼后說道:兩位這是? 我們忘帶錢了。白莫儒與他抱了抱拳,掌柜的你看這樣可好,我們之中一個人回去拿錢另一個人留在這里,拿了錢之后再結算走人? 那掌柜的打量著兩人,兩人看身上的穿著也不像是沒錢賴賬的人,再加上那與他說話之人神情坦蕩,掌柜的想了想之后便點了頭,那 白莫儒看向善玉成,并把自己手里頭剩下的幾文錢遞給了他,你回去拿錢吧! 話說完,白莫儒就進了里面,找了地方坐下。 想了想,又點了些東西吃著。 昨夜喝多了,他幾乎沒吃什么東西,這會兒胃里有些難受。 那掌柜的解決這事情之后就去了一旁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可那店小二卻是在見白莫儒沒付錢之后又點了東西,態(tài)度變得有些奇怪,似是極為不滿,可又隱忍著,但這一切都寫在了臉上,上菜的時候都擺著一張臉。 白莫儒不予理會,可那店小二卻似乎有些得寸進尺,白莫儒原本點了米飯,這幾道小菜都送上來了,米飯卻是遲遲不見。 白莫儒等了片刻依舊沒等到米飯,又見那店小二只拿著個抹布閑著,便問了一句。 急什么?店小二臉色有些不喜,在白莫儒提了之后去了后面端飯,可嘴上卻用只有兩人的聲音嘀咕起來,錢都沒有,還住什么客棧 對這樣狗眼看人低的人,白莫儒是好氣又好笑。不過若真的和這種人計較,就未免有些太無聊。 路遇野狗亂吠,他總不能也沖著狗叫。 拿去。一碗飯被用力放在了桌上。 桌上原本放著三碟小菜,那店小二這么一鬧,菜湯都濺了出來,弄得桌子有些臟,看著就沒了胃口。 白莫儒原本還不想與他計較,可這人太過了些,即使是白莫儒此刻面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你們老板知道你是這么待客的嗎? 住店不給錢你還有理了,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沒一個好東西!店小二見白莫儒居然還敢說話,頓時就嚷嚷起來。 就在這邊鬧起來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下一刻,一個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進來,出什么事情了,大清早就嚷嚷? 丁棋一邊往店內走,一邊說話。 聞聲,白莫儒還沒來得及驚訝,那店小二已經殷勤地跑了過去,老板,來了個不長眼的,不過已經沒事兒了。老板今天這么早是有什么事情? 丁棋瞥了一眼那小二沒理他,便走到掌柜所在的柜臺面前,今年過年的事情安排怎么樣了? 丁棋才從京城回來不久,他一回來就趕緊來了店里,準備在年輕清查一邊店中的賬目,也好提前給店里的人分紅或者另作安排。 掌柜的早之前就是在做賬,這會兒見了丁棋,連忙把做好的賬目都搬到了桌子上給丁棋查閱。 我去給老板您倒一壺茶!店小二殷勤地跑開。 丁棋拿了賬目,隨便選了一張桌子就坐了下來,準備就近查賬。 才坐下,眼角余光便瞥見了坐在對面臉色不善的白莫儒。 嚇了一跳的丁棋停下手上的動作,他連忙起身走到了白莫儒面前,白老板你怎么會在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