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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后,幾人才各自散去。 廣旭然他們都住在隔壁鎮(zhèn)上,白阮風把人送到碼頭后,這才折回。 他走路的速度快,回來時,白莫儒與善玉成還在街道上慢吞吞地走著。 你們怎么還在這里?白阮風停下腳步。 因為今晚的事情,他特意騰出了時間,但接下去的時間他卻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如果不是因為見到的人是白莫儒,他大概早已經(jīng)急沖沖地回家。 吃的有些多,散散步,消消食。白莫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白阮風見狀,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你若是喜歡,改日我再請你可好? 這就算了。白莫儒拒絕。 白阮風笑了笑,不再言語。 就在此時,一旁的白莫儒卻有些猶豫地看著他,廣家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歡就直接跟他們說好了,廣家的人并不難以相處 白阮風沒說話,只是微笑。 廣家的人好相處?白阮風不知道白某人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廣家在善家里那么多商行里能脫穎而出做到如今的地方總管的位置,沒有些手段是不可能的,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好相處呢? 只是面對白莫儒的關心,白阮風眼中笑意不由濃郁了幾分,無妨,這樣也挺好的。 有了廣家的幫助,更利于他穩(wěn)定住白家如今的情況。白阮風苦笑,廣家可是棵大樹。 白莫儒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聽白阮風又語調(diào)不變地說道: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那個能讓之不顧一切的人的,那姑娘挺好,真的,她是個溫柔善解人意的人。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之后,白阮風對這些事情倒并不在意了,比起這些他更在意的是如今身邊的這些人。 見白阮風這么說了,白莫儒這才沒說話。 想了想后,白莫儒與他告辭,回了家。 到家時,白學名已經(jīng)在家中。 劉如正坐在客廳當中與白學名說話,也不知道兩人之前說了些什么,竟把白學名說得面頰通紅。 見兩人回來,白學名連忙站起身走了過來,你們可算是回來了,玩得怎么樣?因為被劉如一直追問著與那姑娘約會的事情,白學名這會兒正狼狽著。 還行,路上遇到了白阮風。白莫儒把白阮風的事情和白學名劉如說了,換來兩人一陣唏噓。 白學名有些擔憂,一旁的劉如卻惦記著另一件事情,要不我讓王家嫂子幫忙注意著些? 白家的事情他們?nèi)缃褚呀?jīng)不好再插手,劉如雖然已經(jīng)看透了白福德和林雪翠,可是孩子到底是沒錯的,而且白阮風以前對他們也算不錯。再加上她心又軟,所以一想到如今白阮風的日子,她就有些動搖了。 這種事情還是看他自己吧!白莫儒不以為然,白阮風如今才是白家家主,他和白福德不同,如果他有想法就絕不會讓別人左右他。 白阮風這人,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無害,不然也不會這么快就穩(wěn)定住一盤散沙的白家。 白莫儒這么說了,劉如也就沒再說什么了,只是暗底下卻在琢磨要不要去找王家嫂子問問情況。 一旁的白學名聽完這些話之后,他兩只眼珠子一直轉(zhuǎn)動著,眼里也都是擔憂,可是嘴巴卻閉得很緊。 剛剛白莫儒沒回來的時候,劉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一直追問他和隔壁鎮(zhèn)上那溫馨關系如何,弄得白學名是面紅耳赤不知道該怎么說。 想起這事兒,白學名臉上的溫度又攀升了幾分。如此一來,他就更加不敢開口了,生怕自己一開口一旁的劉如又記起他來了。 一旁的善玉成把這一切看在眼中,見白學名想要開口詢問白阮風的情況卻不敢開口,便趁著劉如磚頭沒看到與白學名遞了個眼色,讓他先回房間。 白學名偷偷溜走后,劉如一心琢磨著白阮風那事兒,沒看到白學名就忘了還有這么個兒子,直到第二天才想起來。 與劉如分開后,兩人一前一后回了房間。 進了屋,白莫儒找了衣服就往門外走去,你要洗澡嗎?今天出去走了一圈,白莫儒現(xiàn)在身上都是薄汗。 這里洗澡很是麻煩,要洗還要從燒水開始,洗了鍋加熱水又燒個半天,等水燒好了兌了水溫然后還要一桶桶的提了木桶去洗漱間那邊,等折騰完了這些往往半個時辰都過去了。 善玉成也是一身汗意,見白莫儒提了這事兒,連忙跟著點頭,我去院子里打水過來。 他們院子里沒有井,水都是去小院兒外不遠處一口古井那邊挑回來的,院子中有兩個大水缸,專用來裝水。 善玉成拿了木桶去提水,白莫儒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去廚房洗了鍋,等兩人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折騰完,身上早已經(jīng)又是一身新的汗水。 一起提了水,準備妥當,善玉成便準備回頭去找衣服,你先洗,我晚些再洗。 晚些?白莫儒無辜地看著身后的人,鍋里已經(jīng)沒水了。 善玉成愣住,他眨了眨眼,有些沒明白過來。 不一起?白莫儒卻笑著指了指洗漱間唯一的一個大木桶,索性木桶夠大,兩個人擠一擠是沒問題的。 第75章 番外七夕佳節(ji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