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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后來的養(yǎng)父給取的,為了表達養(yǎng)育之恩,還沒改呢。王二叔倒是對這個不在意,畢竟流落外面那么多年。 下屬說完這個,忽然想到什么的有點尷尬,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地接著說,最近有些事,不知道該不該講 直接說。王二叔直接下命令。 龐壹好像和宋小少爺關系挺好還經(jīng)常一起住 什么時候關系變親密的?難道兩人結盟了?王二叔喝了口茶,在心里慢慢揣測 然而在這邊就龐壹的身世嘀咕個沒完的時候,那邊龐壹對一切渾然未覺。作為一個今天忽然想到什么就會忽然去做什么的人,此刻的他一邊翻著食譜,感覺自己一邊在挑戰(zhàn)人生的珠穆朗瑪峰。 咖喱粉開始熬,可是胡羅卜要什么時候下?之前還是之后? 心血來潮確實是種病,更別提每次失敗的咖喱雞塊都會放到雪松的狗飯盤子里。 宋非樂學校公司兩頭跑,難得今天回來早點,就看到龐壹在虐待他的寵物,那一坨黃膩膩猶如大便一樣的東西正在強迫雪松吃下去無奈地將盤子從龐壹手里抽走,忍無可忍地說,你存心想害死它是不是? 雪松一看見宋非樂激動得差點尿失禁,陪伴蛇精病龐大叔的日子簡直是地獄 龐壹指著新買的食譜疑惑地說,奇怪,我覺得挺簡單的啊。我覺得它難不倒我。 望著狼藉的廚房,宋非樂將包放到沙發(fā)上,如果任由龐叔想起哪出是哪出,可能廚房會被拆了。難得的,他挽起袖子,接過了龐壹的書,問道,想做什么? 你會做?龐壹驚得嘴巴o字形。 會一點吧。畢竟獨自生活,就算管家王伯經(jīng)常過來,偶爾他也是需要自己解決用餐問題的。 這個時候已經(jīng)要入秋了,宋非樂穿了件大牌的橘色系的v領針織線毛衣,松松地罩在高挑的身上,這么輕佻的顏色在他身上穿出來卻有了點不可思議的飄逸。v領露出了男性氣質濃厚的喉結以及線條流暢的頸線,龐壹看得口水滴答,腦袋里轉了一萬個反攻的思路。 正yy個沒完,龐壹又注意到了宋非樂脖子上的項鏈,兩人親熱的時候注意力都沒在上面,這會安靜的燈光下那鏈子流光飛轉,倒是特別。忍不住他湊到宋非樂脖子上細看,精湛的工藝不說,那材料倒是稀奇,說是鉑金吧,又有點不像,最吃驚的是這么細的鏈子接口處,有個小牌子,上面隱隱約約有非樂兩個字。 這項鏈真有意思,什么材質的?也不像鉑金啊?龐壹很感興趣。 宋非樂修長有力的手指握著刀,將亂七八糟的胡羅卜重新切好,回答龐壹。我也不知道,師傅送的。 師傅?什么師傅?龐壹詫異地盯著他,這年頭還有什么職業(yè)喊師傅的?修車師傅? 似乎看穿龐壹的疑惑,宋非樂將刀拿在手里,然后變魔術一樣來了個空中兩連轉,最后那刀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他的手里繼續(xù)切胡羅卜,二哥死的時候,我休學了一段時間,在山上修行,照顧我的就是師傅。 我cao!怪不得我打不贏你!根本不是一個路子!龐壹這下算是明白了,不過注意力還在那鏈子上,這么細這么做的,比以前在珠寶店看到的還要細 宋非樂卻忽然回頭望著他,盯了幾秒鐘,直到看得龐壹心里莫名其妙犯嘀咕才問道,你喜歡? 龐叔覺得老臉微紅,挺不樂意回答這個問題。 宋非樂卻大方地將項鏈解下來遞到龐壹手上簡潔地說,送給你吧。 龐壹要爽呆了,這可是宋非樂第一次送他東西,雖然心里美得緊,卻還是假裝不是這個意思地躊躇,我可不想勉強你,畢竟是你師傅給你的東西。 其實這個項鏈,龐壹并不知道。宋非樂和劉行之各有一條,都是修行的時候,師傅打造出來送給兩人的。從某種意義上的來,確實意義非凡。 宋非樂看他裝,倒是一笑,挑眉看著他調笑,你不回報我什么? 龐叔美滋滋地把項鏈拿到手里翻來覆去看,定情信物啊這是!!徹底拿下宋非樂看樣子指日可待!心情一好,龐壹整個人的刺兒就全部都自動掉光,主動抱著宋非樂來了個火辣辣的法式深吻,把上輩子加這輩子所有的技巧都全部用上,勢必要來個天雷勾動地火。 宋非樂其實今天有點累,被龐壹這么一進攻,又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只要對著龐壹,似乎一切都不太受常規(guī)的控制。他摩挲著龐壹的脖子,舔著他剛長出來的胡渣子,鼻腔充斥著清爽地剃須水味道,這一切都讓他更加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和一個男人在做什么。 他腦袋異常清醒地從玻璃的反光上看到兩人交疊的身影,慢慢覺得這種刺激感似乎逐漸在讓他上癮。 握住龐壹腰的手一緊又一松,最終把人反身按到了廚房的臺面上。 除了之前的一次,龐壹從來不問宋非樂對他是個什么意思,反正他直覺強,覺得自己能感覺出來,要是對他沒意思能仍他這么折騰? 將兩人劃分到你情我愿的范疇,龐叔的奔放簡直將廚房play的激情值調了個爆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