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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非樂卻忽然捏住他的手,臉色冷淡的解釋,明天開始有比賽,你這里離賽場最近。 原來是全國大學射箭聯(lián)誼賽近期舉行,新聞還專門報道過的,聽說會場在新建的體育中心,確實是離龐壹住的地方挺近。龐壹碰了一鼻子灰,也懶得生氣,反正宋非樂這么半冷不熱的樣子他也習慣了,他心里想,就算是塊冰,老子也得有捂化的一天。 兩人情人不算情人,炮友關系卻絕對和諧。龐叔只要放開了,絕對是屬于享受型,特別是在那事上,每當見他哼哼唧唧的樣子,宋非樂就覺得老二漲得不行,一股子邪火沒地方發(fā),又想捏死他又想干死他。 正眼神掙扎不定,龐壹忽然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用額頭頂著宋非樂的額頭問道,說,寶貝兒,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宋非樂一時間不怎么回答,只得沉默。 龐壹有點失望,嘆了口氣又摸著宋非樂的脖子,然后到喉結,算了算了,不回答算了,誰叫我這么稀罕你呢,我認了。然后一邊脫宋非樂的外套一邊在他嘴唇上啵了一下,繼續(xù)道,我是最大方的。 宋非樂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陌生感覺,這種感覺在胸腔肆意盤旋,他看了龐壹一眼,動了動嘴唇,卻終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龐壹將手伸到他的皮帶上,欲拉不拉,另外一支手則攀上了他的后頸,輕輕地摩挲,啞著嗓子問,要做嗎? 宋非樂將他狠狠地壓在沙發(fā)上,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唇,粗暴的吮吸,甚至嗜咬。 龐壹將手從宋非樂衣服下方伸進里面,用力撫摸著那勁瘦用力的腰身,肆意與他唇舌糾纏,熱情回應。 宋非樂仿佛精力過人,那用力的挺進讓龐壹忍不住用手推他,不過今天的宋小公子已經不是粗魯可以形容了,簡直是粗暴。弄到后面龐壹實在受不了,想用腿頂他,把人給踢開。結果兩下就被宋非樂按住,仿佛沒聽到似的,動作越來越大,龐壹嗓子都叫啞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有人那溫熱的毛巾給他擦身體,龐壹嗯的一聲眼睛都睜不開。 早上醒來的時候,宋非樂已經不在了。 龐壹渾身又濕又膩,下床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在用手撐在床頭柜上,不然屁股丫子摔兩瓣都絕對有可能。 這一撐才發(fā)現(xiàn)宋非樂給他留了紙條的,說箭道館新到了一批國外的復合弓,高科技材質,一體成型,約他明天去箭道館試箭。 算你小子有心!龐壹哼的一聲彈了紙條一下,這才走進浴室洗澡。 心想,小孩子的舉動,寫了紙條,打個電話不就完了嗎?麻煩。 不過一會又覺得這舉動挺甜蜜,反正晚上宋非樂要回來,到時候見面再問下他到的是批什么貨色,射箭和玩意就是要多練,三天不練就手生,半年不練就更別提了。 昨天晚上過得太生猛,龐叔決定哼著小曲在別墅休養(yǎng)生息一天,晚上再等宋非樂回來一起吃飯。 結果晚上到點了,宋非樂都沒回來。龐壹忍不住給宋非樂撥打了個電話,問他晚上吃飯不。 電話那邊的宋非樂明顯很忙,比賽在即,練習時間會增加,龐壹不好繼續(xù)說什么,只得先掛了電話。 結果一個晚上,宋非樂也沒回來住。這大別墅龐壹一個人呆慣了,多少個夜晚都這樣過,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晚上就一個人覺得時間特別難熬。 矯情!他罵了自己一聲,把跑步機開啟,然后一個人開始放著大HIGH的音樂跑步,等渾身跑得大汗淋漓之后,龐叔終于告別難得一見的孤獨感,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因為練箭的地方在市區(qū),龐壹大早就開車來到了公司,上午處理完事情,下午才能騰出時間和宋非樂去試弓。結果中午的時候,宋非樂打了個電話說有事不能去了。 龐壹有點失望,反射性地就問,什么事? 宋非樂只說最近有點忙,到底什么事也沒細說。這一連好幾天,宋非樂都沒有給龐壹打電話,也沒到牧馬山的別墅來,如果不是宋非樂的杯子、枕頭還扔龐壹家里,龐壹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春夢,這世界上原本就沒宋非樂這個人。 龐壹忍不住給宋非樂打了個電話,感情這是耍著他玩不是? 結果電話響了好幾聲,對方才接起來,此刻都下午快到晚飯的點了,對方的聲音卻明顯沒睡醒。龐壹一聽見那聲音,心里就怒火往上竄,盡量壓抑著不爆發(fā)的問,不是說好了帶我去試弓的嗎?怎么說不去就不去啊? 電話那頭傳過來的聲音懶懶散散地飄進龐壹的耳朵,在鼓樓街那家箭道館,老板是我朋友,你報我名字就可以過去了。 他找他難道就只是為了去撈什么子箭道館?被宋非樂公事公辦的回答頂?shù)貌恢老戮湓撜f什么。 龐壹壓著火道,說去的是你,說不去的也是你,耍著人玩? 宋非樂聽完一愣,似乎明白了龐壹在生什么氣,只得安撫道,確實是有事,學校有事,家里也有點事,你別鬧脾氣。 被他這么一哄,龐壹又稍微心里舒服了一點。 那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宋非樂頓了一下,回答,有事,改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