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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翊搖了搖頭,他什么都沒說,我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卻不肯回答我。陸降嘆了一口氣,安慰道:你也不要太傷心。陸翊點了點頭。 陸翊留了下來吃中飯,席間陸降的夫人和兒子并沒有出現(xiàn),只有他們?nèi)齻€人??粗懡挡煌=o自己夾菜,又和方婉柔說說笑笑的樣子,陸翊還真有一種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感覺。只是是真是假就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了。 吃完飯陸翊對方婉柔提出要去自己的房間坐坐,看看小時候的東西。方婉柔和陸降都爽快地答應(yīng)了。方婉柔來陪他坐了一會兒,拿出一些小時候的照片,說了好一陣子話。過了一會兒,陸降派人來喊方婉柔,她才戀戀不舍地走了。 等方婉柔走了之后,陸翊又隨意地在房間里走走看看。他是在尋找陸從濤所說的金書。 金書?金色的書嗎?陸翊在書柜前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本金色封皮的書,他正猶豫著要不要翻開書看一看,但是那太費時間了,而且很容易讓人起疑。 他往書桌前一望,突然看到了那幅掛在墻上龍飛鳳舞的巨大壽字,正是用金色的墨書寫的。他走近了幾步,上面還有陸翊的印章,那幅字應(yīng)該是陸翊送給陸從濤的。 莫非是指這個,金色的書法。 他把手撫了上去,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這個角落是監(jiān)視器的一個死角,他現(xiàn)在站在這里,監(jiān)視器應(yīng)該只能照到他的后背。 陸從濤是故意的,看來這個就是他要自己找的東西??墒遣]有什么特別的。陸翊想了想,將字慢慢地卷了起來,隨著白色的墻壁一點點露出來,陸翊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后面居然有一個暗格!陸翊小心的打開它,然后把手伸了進去摸索著。 找到了!陸翊將那個冰涼的磚型體緊緊握在手心,然后緩緩地拿了出來,不動聲色地放到兜里。再將所有的東西放回原位,又到房間的其他的地方轉(zhuǎn)了幾圈,拿出幾本書來看了看。 不過在翻書的時候倒是看到了一些東西,讓陸翊有些小小的吃驚。幾乎每本書里都有幾張陸翊畫的簡易素描,有些只有聊聊幾筆,有些還是Q版的小人,但是陸翊卻能看出來那是,霍亦琛。 陸翊的畫工其實還不錯,完全抓住了霍亦琛的特點,尤其那是一副強裝正經(jīng)的冷淡表情。雖然早就知道陸翊喜歡霍亦琛,但這一次他才了解到這份喜歡有多深。 他正在默默想著,方婉柔就推門進來了,陸翊的書還沒來得及合上??匆姺酵袢?,慌忙地扣上書,畫紙卻跌了出來,正飄到方婉柔的腳下。 方婉柔彎腰把那張紙撿了起來,看了看卻嘆了一口氣,你真的這般喜歡他嗎?陸翊忙道:那已經(jīng)是以前的事了。方婉柔又看了看那畫,隨即把它遞給陸翊,道:委屈你了孩子,以后你要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不行。 陸翊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好換了一個話題,母親真的打算讓我認(rèn)陸降做父親嗎?陸翊知道監(jiān)控器錄不了聲音,所以才無所顧忌。方婉柔面色淡淡,當(dāng)然不可能,那豈不是認(rèn)賊作父,這不過是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罷了,讓他以為我們母子倆已經(jīng)完全降服于他。 這幾日我會假意地催促他認(rèn)你為子,他當(dāng)然會盡力拖延。然后我們就可以趁他不注意,將他徹底打倒。 陸翊道:就憑我們兩個?方婉柔溫柔地笑道:當(dāng)然不是,你可還記得我們的盟友?陸翊心里一驚,那個面目盡毀的怪人,方婉柔道:你與他見過面對不對? 陸翊點了點頭,方婉柔道:他會幫我們,再加上我在方家的力量,以及一些你父親的舊部。只要我們出其不意,一定能一擊即中,讓陸降一敗涂地。 陸翊對方婉柔的定力很是佩服,他記得那個時候方婉柔對他說,那個盟友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商人,可是那個怪人怎么也不能和普通兩個字相聯(lián)系。 其實這倒是陸翊的想法錯了,他和方婉柔見的并不是同一個人,方婉柔見到的是那個怪人的一個下屬,確實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但是她當(dāng)時就被那個人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所震撼,所以才答應(yīng)與他們合作。 而陸翊見到則是本尊。 陸翊總覺得方婉柔一定是答應(yīng)了那個怪人什么要求,但是方婉柔一直沒有告訴他。他現(xiàn)在還是忍不住問道:mama,你到底許了他什么好處? 方婉柔記得那人的囑托,不能告訴陸翊,但是到如今也不打算瞞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那人本不讓我告訴別人,據(jù)說是一個方形的紅玉,可是我在陸家這么多年也沒見過,陸降似乎最近也在找這個東西。 陸翊感覺自己兜里的那塊東西似乎也變得灼熱起來,他剛才拿出這東西來蒼然一瞥,正是一塊方形的紅玉。這其中似乎有一個驚天的大秘密,他忍不住握了握拳,問道:除了這個,沒有別的了?方婉柔道:沒有了。 陸翊想起陸從濤在自己手心里寫的離開陸家四個字,對方婉柔道:mama,我想先回去,如果下一步有什么計劃你再通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