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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王熙鳳不給他們更多的銀子,大不了魚死網破。 王熙鳳這次可算是倒霉了, 這件事她總共沒轉多少銀子,如今看來還要賠不少的銀子, 還不一定能平安無事。 今年對王熙鳳來說是多事之秋,夠讓一直不信陰德的她吃上一壺。 聞聲而來,庵里的小尼看見這般場面被嚇了一跳,她捂住自己的嘴嚇的渾身顫抖, 等淡定下來后小尼趕緊去找了靜虛師太。 師太,怎么辦,咋們該怎么辦。小尼慌張問道,我看見了,人沒了,在咋們庵里,就是放進來的那幾人干的。 靜虛師太聽完,變了臉色,,這個璉二奶奶,看著是個穩(wěn)妥的,不想這般,真是靜虛師太抱怨起王熙鳳來。 師太,怎么辦。小尼真是被嚇到了,一直在問如何處理。 等著他們處理好了,把庵里好好收拾收拾,這事只當沒發(fā)生過。靜虛師太道。 為了方便王熙鳳處理事情,庵里除了方示人沒有外人,這般事情倒是好處理許多,不會節(jié)外生枝。 師太,可小尼一臉擔憂,事情出在庵里,若是查下來 你慌張什么勁,有誰敢查到庵里來。靜虛師太語氣特別自信,水月庵可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且這是尼姑庵,面上男人可不讓進,即便死/人了也不會聯(lián)系到庵里。 別讓那幾人知道咋們知道了,只當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靜虛師太道。 靜虛師太打定主意不趕這渾水,反正方家父子來的時候也沒外人看見。 月黑風高,庵里安靜極了,沒半點其他動靜,寒風陣陣,不時帶著血/腥之氣。 那幾個人把方示人和他那個傻兒子扛了起來,裝到了麻袋里面,想著找到個山溝把人給扔了,然后他們在去找王熙鳳要余下的銀子。 他們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不想行蹤早被人發(fā)現(xiàn)。 前面說了,黛玉來處理方玉琴自立女戶的事情,而方玉琴只管方家不要在起風波。 方玉琴已找人調查道這次使絆子的始作俑者便是她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為了防止在出幺蛾子,方玉琴找人一直盯著方示人父子。 只方家父子進了饅頭庵便不好在跟蹤下去。 不得不說,饅頭庵的保密方面做的不錯,沒有指定的信物外人根本進不去。 方玉琴派的人一直在外盯著方家父子,不想看到了這一幕。 等著那幫人走后,方玉琴派的人趕緊過去看,把麻袋打開他們呆了,這下不知該如何處理。 怎么辦,回去和主子說說? 這不是自找麻煩么! 別給咋們主子找麻煩了,咋們當不知道吧。 等等等等,這人還有呼吸! 方示人的確是死了,可是他的那個傻兒子沒死,只是暈了過去。 剛剛那幾人太過馬虎,以為父子二人皆殞命。 救還是不救,這是這個問題。 見人還活著,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不然問問主子? 等問了黃花菜都涼了 一番糾結后,人還是救了。 方示人的兒子方正雖然沒死,但受傷不輕,一直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 無端撿了個麻煩了,不知是福還是禍。 當夜,方玉琴去莊子找黛玉商量此事,一刻沒等。 黛玉如今是方玉琴的主心骨。 姑娘,你說我該如何?方玉琴問道黛玉。 可報官沒有?黛玉問道。 方玉琴搖了搖頭,頭一次遇到這般事,說實在的,方玉琴有些亂了陣腳。 人是從水月庵出來的,姑娘不知水月庵的背景。方玉琴說道。 水月庵如何?黛玉問道。 聽聞水月庵經常有男子出入,其中還有官/員。方玉琴道,當然這都是傳聞,目前還沒人抓住水月庵的把柄。 若是報官怕被人倒打一耙。方玉琴說出自己的擔憂。 不管是否報官,恐怕方家都脫不開關系。黛玉說道。 如今看來,方家父子之所以遇/害是因為方玉琴立了女戶,銀子花了事情卻沒辦成,方示人定不算完這般才被人下了黑手。 出了這般大的事情,恐怕那人要找背鍋,方家無疑是最佳人選。 與其等著被栽贓陷害不如先下手為強。 方姑娘可是能想明白?黛玉問道方玉琴。 方玉琴是個機敏的,只是有時候沒人指點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黛玉這么一問她便知道其中利弊。 那,姑娘我立馬去報官。方玉琴道。 不用你去,我去報官。黛玉說道。 這事若是方玉琴參與會平添麻煩,黛玉在怎么說是林如海的嫡女,身后有林家,總是有依靠。 方家公子那邊方姑娘好好照顧。黛玉道,別小瞧方正這個傻子,關鍵時候可是證人。 多謝姑娘。方玉琴真不知該如何感謝黛玉了。 對不起,林姑娘。剛道謝完,方玉琴又向黛玉道歉,因我給姑娘添了太多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