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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賊啊家賊。 程管家想著該把這臟水潑到誰的身上,總之他絕對不會承認。 不知道是不是在林府勾心斗角少了,程管家真真的把林如海和黛玉想的太過簡單,黛玉能提出來這個事定是手上有了把柄。 黛玉已經派人去當鋪查過,林家的東西如今安安靜靜的在當鋪里面,當?shù)氖撬喇敚ギ斾伄數(shù)娜耸浅坦芗业钠拍?,如何賴賬? 程管家跪在地上,只會說老奴冤枉。 附上的人把物品單子送了過來,不查不知道,這程管家著實貪心,竟然當了這么多東西,私吞主家財物,超過一千兩銀子,可以去流放了。 老爺,姑娘,這事情絕對不是老奴干的,是府上的人手腳不干凈,老奴沒有管制好他們。程管家跪下,說著剛剛早就想好的說辭。 避重就輕,只承認自己管制不嚴,最多罰月銀而已。 程管家說是哪個手腳不干凈?黛玉問道。 黛玉審問程管家的時候,林如海在一旁看著自家閨女,別看黛玉說話語氣低低軟軟的,可十分有威嚴。 林如海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不愧是自家女兒! 就是初家的不干凈。程管家想都沒想,直接說出自己府上的死對頭,這初家的總和程管家作對,程管家想著趁這個機會整治整治他。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到這個時候程管家沒絲毫悔過之意,沒救了,沒救了 不必。黛玉一口否到。 老奴真的是冤枉的。程管家嘴硬,他還想著為自己辯解,反正就是要把白的說成黑的。 黛玉把當鋪的當票仍在地上。 不是當?shù)乃榔诿?黛玉怎么有當鋪的? 這世間沒銀子解決不了的問題,黛玉加了銀子,當鋪唯利是圖,自然黛玉說什么就是什么,要當鋪算什么,他們可以出人過來當人證。 看到當票,程管家的面色變了,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這下想賴賬都沒法賴了。 程大漢,你好大的膽子!黛玉直接叫到程管家的名字,威嚴的氣勢嚇的程管家打了一個激靈。 主子,老奴是逼不得已。程管家見到證據(jù)不在嘴硬,直接承認了。 坦白從寬,他想著林如海會看在自己為林府盡心盡力的份上饒自己一回,他貪的銀子雖然不少,可對有錢的林家來說不過九牛一毛。 人嘛,誰還不犯個錯 爹爹,程管家說他是逼不得已。黛玉轉頭看著自家爹爹。 大招當然要林如海甩出來。 林如海冷笑,賣主求榮。林如海只說了這四個字。 老爺,老奴有苦衷啊!隱約間,程管家感覺出事情不對來。 沒在多說什么廢話,林如海把府上那本花名冊扔在了程管家面前,這冊子是程管家親自給錢大人的,他自然認得。 事到如今,程管家知道自己是中了自家老爺下的套,這些日子的異?,F(xiàn)象全都有了解釋。 反駁無用,求饒無用,程管家癱軟在地上,認命了 貪墨主家財產,欺上瞞下,這是大罪。 林如海直接把程管家送去衙門,他從林家貪墨的錢財直接抄家,半點情面不留。 處置好了程管家接下來就是林府那些蛀蟲,一步到位。 府上的事情處理好了,接下來就是周家的事情。 按照白家預期證據(jù)如此充足,周家定是完了,順便還可栽贓林如海一下。 林家接受周家的福壽糕,這就是證據(jù)! 孫郎中就是證人。 白家他們真的是太小看林如海了,當下的形勢不是他們掌控,而是林如海在布局。 到了衙門。 周家老爺死不承認,即便是證據(jù)擺在面前他都不承認,鬧,大鬧,大喊著冤枉。 膽大包天,竟敢勾結官員!巡撫質問道。 青天大老爺,您真是冤枉我了,這東西不是草民賣的,草民也沒本事勾結官員。周家老爺矢口否認。 巡撫明顯不是林如海一派,他想著把臟水往林如海身上潑。 解決周家只是白家他們所希望的,而白家身后的勢利想解決的是林如海,無奈周家老爺不松口。 周家不松口,周家老爺就不能死,畢竟他死了就無法栽贓林如海了。 一切都在林如海的算計之中。 原本計劃是周家被抓,林如海定會慌亂,到時候在讓孫郎中出來作為輔證,水到渠成之事。 不想林如海不按套路出牌,一點動靜沒有。 這是還在忍?癮還沒犯? 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周家的案子就要往后脫,脫到林如海忍不住為止。 這般,半個月過去了,可林如海絲毫沒有動靜,林如海不急,鹽商可是急了,摸不透的林如海讓人渾身難受。 某些人忍不住了,他們開始找林如海的破綻,可如今的林家堅不可摧,根本放不進釘子去。 哪怕是一點點把柄也抓不到。 就這樣解決周家?那大費周章是為何? 自然不行! 明明一個案子,人證物證都有,可偏偏是案情復雜,定不了案子,說起來真是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