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終于走出退休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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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 在會長和蘭花草的介紹下,簡建軍對這個簡氏會社有了初步了解。這個會社主要是由退休人組織起來的一個機(jī)構(gòu),成員是全部姓簡的人組成,所以叫做簡氏會社,主要從事的活動就是幫簡氏修族譜,比如在上海總共有多少姓簡的人,姓簡的人在歷史上有沒有名人,偉人,姓簡的人最早出現(xiàn)在哪個朝代,簡氏會社里哪個成員的家里誰生了病,會社派代表去探望,成員里哪個家庭有困難,會社組織捐款,反正只要是與“簡姓”有關(guān)的活動,都可以組織進(jìn)行。 簡建軍回到家,就有如打了興奮劑,激動得整個晚上都睡不著了,眼睛閉一會又睜開,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會橫平豎直呈“大”字形躺著,一會又“臥如弓”。他想著如果他當(dāng)上這個會長,那比他退休時(shí)當(dāng)?shù)哪莻€局長都差不多了,但是他又擔(dān)心自己加入簡氏會社太遲,恐怕競選的時(shí)候競選不上。 第二天,他就把自己這層顧慮告訴了蘭花草。蘭花草叫簡建軍不要擔(dān)心,先教他如何寫競選的演講詞,這個沒問題,不用教,有一輩子當(dāng)官的經(jīng)驗(yàn)在那里,簡建軍對于這方面的文章信手拈來。蘭花草看完之后,也放心了,叫他不要再寫競選詞了,開始帶著他四處逛,帶他認(rèn)識她的朋友,也就是簡氏會社來跳舞的成員。 簡建軍這些天就忙著認(rèn)識朋友,他知道在競選前,多認(rèn)識一些民眾是非常重要的,他還自作主張,不惜物力財(cái)力,給新認(rèn)識的朋友各送了一份小禮物,并暗示他們,如果讓他當(dāng)上社長,會有更大的禮包等在后面喲。 簡伊娜對于父親掏腰包買禮物拉人心搞競選的事,知道了也不反對,這就跟老年人沉迷買保健品一樣,圖個開心,買保健品吃可能還對健康有害呢,這個退休后的簡氏會社競選則沒有這層顧慮,簡伊娜自己收入高,自然不會反對。 這些天,蘭花草忙著簡建軍會社競選的事,廣場舞都沒去跳,uncel王牢sao滿腹,也無可奈何。 在蘭花草和簡建軍的努力下,簡建軍順利當(dāng)上了簡氏會社的社長。 在職位交接的時(shí)候,前任社長對簡建軍鼓勵道:“老簡啊,好好努力,希望你能把我們?nèi)袊行蘸喌亩及l(fā)展成為我們簡氏會社的成員?!?/br> 全中國所有姓簡的發(fā)展為會員?簡建軍立馬覺得任重道遠(yuǎn),同時(shí)也充滿了挑戰(zhàn),有了挑戰(zhàn)和壓力,他立馬補(bǔ)鈣似的覺得自己有用了,年輕了,走路也像蘭花草一樣有彈性了,一口氣上五樓不費(fèi)勁,那效果比“鈣中鈣”還來得快。 可以說,從他當(dāng)上簡氏會社社長的那天起,他就成功走出了退休無所事事的陰影,從退休中的沉淪派變成了奮斗派,過上了快樂的日子。 在李淑貞眼里,簡建軍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就是沒事瞎折騰,用網(wǎng)上的話來說就是閑得蛋疼。簡建軍也不搭理她的牢sao,自己快樂自己的。 當(dāng)天晚上,為了感謝蘭花草這些日子對自己不遺余力的幫助,為了慶祝自己當(dāng)上了簡氏會社的會長,他請?zhí)m花草吃飯,uncel王作為蘭花草的小跟班,也被請?jiān)诶锩妗?/br> 三個老人在一家高檔飯店叫了一個包廂,非??旎畹爻院壬狭?。 大家都恭喜簡建軍當(dāng)上了會長,特別是蘭花草,特意舉杯,恭喜他走出了退休的陰影,她的神情動作充滿了儀式感,而人生,有時(shí)候太需要儀式感了,簡建軍感動得眼圈都紅了,沒想到活了一輩子,到老了,還是親家理解自己,兒女不行,老伴更是白發(fā)如新,兩個人像兩個星球的人。 這頓飯?jiān)境缘煤芨吲d的,沒想到,uncel王一句話惹惱了簡建軍。uncel王那一句話不是對簡建軍說的,他十分忐忑不安地問蘭花草:“小蘭,你這么優(yōu)秀,你老伴肯定為你感到驕傲吧?!?/br> 蘭花草謙虛地笑了笑,說道:“還好?!?/br> uncel王又進(jìn)一步試探性地問道:“你到你親家這住,你老伴怎么沒跟過來啊?” 簡建軍呆了一呆,心中一動,作為男人,他立馬明了老王旁敲側(cè)擊的動機(jī),不由腦海中警鐘大鳴。 蘭花草眼圈立馬紅了,嗓子也低下去:“唉,我老伴都過世好幾年了?!?/br> uncel王不由一陣欣喜,盡管他努力掩飾著,卻怎么也遮掩不住。簡建軍在一旁冷眼看著,起先只是猜到他的意思,現(xiàn)在看到他的表情更加證據(jù)確鑿了:敢情是他喜歡上了他親家?! 這一發(fā)現(xiàn)好像晴天霹靂,讓簡建軍震驚,繼而是不快,覺得老王喜歡上他親家,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其實(shí)從客觀的角度講,蘭花草和uncel王還挺般配的,一個老婆過世了,一個老公走了,兩個人又都孤苦無依,而且兩個人都長得不錯,雖然現(xiàn)在老了,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男的年輕時(shí)高大威猛,女的年輕時(shí)苗條俏麗。 可是簡建軍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絕對不可能,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uncel王還沉浸在暗暗的喜悅之中,他努力用一種悲傷的語調(diào)說道:“對不起,小蘭,讓你想起難過的往事了。” 蘭花草抽出餐桌上的紙巾擦了擦眼睛,灑脫地笑了笑,說道:“沒事,人都有這一天的?!?/br> uncel王連連點(diǎn)頭稱是,盡力用一種難過的語調(diào)說道:“我的老伴,也在早些年,過世了。小蘭,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說完眼睛閃閃發(fā)光如同鉆石看著蘭花草。 簡建軍原本一直按著怒氣在聽著的,聽到這,再也控制不住,酒杯重重地往桌了一放,“砰”的一聲,嚇了uncel王和蘭花草一跳。簡建軍臉都?xì)夂诹耍孟訍旱恼Z氣對uncel王說道:“老王,你也一把年紀(jì)了,能不能不要叫我親家‘小,蘭’??!”聲音壓抑憤怒,如同春天悶沉沉的雷聲。 uncel王不明白簡建軍的感受,他說道:“唉呀,我都叫了這么多天了,你今天才提出來不能叫???” 簡建軍臉更黑,固執(zhí)道:“我聽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