Уsん.#59336;ě 包廂
“愣著做什么?”旁邊的富婆斥了秦念一聲,“快倒酒!” 秦念垂首跪直起來,俞堯在身邊的沙發(fā)上坐下,秦念這才發(fā)現(xiàn)他后面還跟著兩個年齡相仿的男子,看來是這俞總光芒太大,讓她都自動忽視了,男色誤人啊。 “您的酒。”秦念轉(zhuǎn)身向俞堯靠近,指尖相觸,帶起一陣顫栗。 “俞總,今天怎么沒帶女朋友來啊?!庇腥藛柕?。 “分了?!庇釄虻?。 “我說呢,那個空姐每回都恨不得掛在你身上了?!鼻魄?,聽到分手了,立刻就從女朋友變成那個空姐了。 秦念繼續(xù)垂首,這些話,出了這個門就當做沒聽過。 這時那兩個跟著俞堯來的男子盯上秦念了,“俞堯,你看看這個妞兒怎么樣,可不比空姐差,這身段,玩起來夠帶勁?!?/br> 有人跟著附和道,“是啊,經(jīng)理說是新來的呢,嫩得能掐出水。” “不過是個雛兒的話,功夫可就差了些了,還要調(diào)教調(diào)教?!睅讉€中年男子語氣中滿是戲謔。 秦念見怪不怪,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只微笑著繼續(xù)調(diào)酒,她做不到像其他姐妹一樣和這些人互相調(diào)戲,或許,是因為剛來吧,但至少目前為止,秦念沒有這個想法。 跟著俞堯來的男子見俞堯無動于衷,心里早就癢癢了,接著端酒的功夫,從秦念飽滿的胸脯前摸過,舉起手道,“誒誒誒,本人親測,真材實料,和那些塑料胸手感就是不一樣?!?/br> 眾人躍躍欲試,但只有和俞堯一起來的那兩人沒有伴,其他人也不好意思表現(xiàn)得太猴急,只看著兩人中另一個也探出身子來,就要解秦念旗袍上的紐扣。?ㄚūsHūщū柒.?οм(xyushuwu7.) 秦念來天字號工作過幾次,但還是第一回遇到這樣的客人,以前頂多就摸一摸,沒有像這樣當場就要解開她的衣服的,臉頓時發(fā)燙起來,“這不是我的工作?!?/br> 那男子愣住,旋即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看看,你們看看,果然小meimei就是臉皮薄,這么貞烈呢,陪我睡幾晚,保證你見人就會發(fā)sao?!?/br> “別嚇壞小姑娘。”俞堯輕輕拍了拍那男子的手腕,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信用卡,沿著被那男子解開的縫,伸到秦念的胸前去。 秦念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但抬頭看向俞堯,不知他做這樣輕佻的動作,臉上的表情為何還能這么冷,那股威壓硬是讓她不知如何應(yīng)對。 俞堯有些粗糙的手罩在她胸前,伸進去時若有若無地在按壓,出來時,摩挲得她覺得身子都軟了。 “手感不錯,貼胸貼的?還能這么挺。”俞堯看著秦念笑道。 “小姑娘,被俞總看上你可賺大了,好好伺候以后就不用了在這里跪著倒酒了?!弊谏嘲l(fā)上的人看俞堯動手了,自己就是也想摸一把,現(xiàn)在也不敢了,只能順水推舟。 秦念死死咬著嘴唇,很想端起杯子往俞堯臉上潑水,但理智告訴她這會吃虧,只笑得有些用力,“多謝俞總。” 就在這時,經(jīng)理推開了門,臉上笑得能夾死蒼蠅,領(lǐng)著一個白白凈凈的女生進來,“俞總,這是今天的新貨萱萱,還是個雛兒,特意留給您先選的。” 秦念和這些人不同的就是,她進來的時候是做服務(wù)員工作的,這些人都是特意挑來培訓(xùn),然后留給這些貴人,但其實像她這樣的陪酒,最后也基本上殊途同歸,只不過時間早晚的事。 俞堯臉上有些懨懨,點頭表示同意經(jīng)理將萱萱留下,經(jīng)理看俞堯心情似乎不佳,臨走前叮囑了萱萱一把,“把俞總哄高興了,有你的好處?!?/br> 水云間調(diào)教出來的小姐都是極品,看著單純,嬌媚起來恰到好處,萱萱有些害羞又有些陌生地坐到俞堯身邊,包廂內(nèi)已經(jīng)各自在做各自的事情,耳邊有呻吟聲傳來。 俞堯閉眼靠在沙發(fā)背上,萱萱正想過去給他按摩,卻被俞堯突然睜開眼嚇得停了動作,“俞總”,短短兩個字,又是膽怯又是發(fā)嗲的,萱萱本來也沒想到開苞能給俞堯這樣的人,怎么想她都不虧。 俞堯卻好像沒聽到她這話,轉(zhuǎn)頭看向剛才一起來的男子,點頭道,“給他?!?/br> 萱萱眨著眼睛有些茫然。 那男子聽過后,興奮地問,“真的嗎?” “不是答應(yīng)你了嗎。”俞堯的聲音就跟他的人一樣冷。 萱萱再失望也只能繼續(xù)保持笑容,被那男子抱到身上,又是一陣調(diào)笑。 “嗯——”秦念低低看著手中的酒杯,不去注意旁邊跨坐在男子身上的萱萱。第一次總是痛的,萱萱的呻吟里,痛苦嬌媚勾魂什么都有,這就是水云間教出來的。 那男子被這樣連連的嬌喘刺激得愈發(fā)用力,頭埋在萱萱的胸前,包廂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嬌喘聲。 --